如歌的心情好了一些,扭头看着尧夫人:“我喜欢尧家,不仅因为感受到了温柔,更是尧家这个姓氏,让我感受了熟悉与怀念。秦幕不是我父亲,虽然大逆不道,但我还是要说,他不是我的父亲,是我的敌人,不死不休的敌人。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跟他姓秦,就像娘亲说的,秦如歌己死,那么就让她死去,与秦幕彻底断掉父女之情。我可以承受天下人的指责,但我不希望我的娘亲也跟我一起承受我弑父的罪名。所以,我决定了,我要留在这里,在尧家的旁边为娘亲修一座院子,让娘亲远离一切平平安安的生活在这里。沉家必须灭,我必须要为娘亲正名。沉啸天的后代,唯有娘亲一人,沉家,还不配称为沉家后代!”
如歌的话让所有人又惊又喜,特别是娴姨娘,满心的感动。她没有想过要正名,若说不渴望也是假的,她的身份说到底只是一个妾侍,如果能正名,让天下人知道她是沉啸天的嫡孙女,那歌儿的脸上也会有光,也不会承受他人的指点,说到底,她曾经的身份是歌儿最大的污点。
尧国公神情一惊,看着如歌与娴姨娘惊道:“沉啸天的后代?沉程也是?可从未听说过沉程是沉啸天的后代啊?”
不止尧国公,尧安他们也为之一惊,百年胶横扫大陆的啸天骑谁人不知?那沉家的来头竟是这么大?如果来头这么大为何一直不明说?为何在轩辕?啸天骑又何在?
尧夫人才不管啸天骑还是什么,大力的把如歌搂在怀中,脸上全是笑意。
如歌像只布偶一样被尧夫人抱在怀中,抬头看着尧国公正色道:“沉程是沉啸天的庶子,为何不说明身份我不清楚,沉程杀了所有嫡系,但娘亲运气不错逃了出来,所以娘亲是沉啸天唯一的嫡系不会错,沉程抓我娘也是因为他找不到啸天骑,就把主意打到了娘亲的身上。三年前听说西越这边传出啸天骑出世的传言,但我可以保证的就是,那支啸天骑是假的。那支军队是沉程训练出来的,一直放在边边伪装成普通士兵,掩人耳目。”
任由尧夫人把玩着她的头,说到正事,如歌神情十分认真:“我接到消息,沉仁的军队不出十五日就要到达京城之外,刚刚不久我受到刺杀,来人的套路出自军队,可以猜测的就是沉仁提前调派了一支军队入城。”
“我可以做什么?除了朝儿手上十万护城军之外,安儿的手上有一支暗卫,人数只有一千,但暗杀,刺探的能力还算不错。流儿的手上了有几个商会,你上次说的对西越国库下手是不是开始行动了?现在出现有人在大量收购粮令,价格升到五到十倍了。”尧国公也同样十分正气的看着如歌,没有介意尧夫人与娴姨娘在场,说到底,这是他表达信任的一种方式。
娴姨娘两人看着如歌,时不时的对视一眼,轻笑,没有打扰如歌与尧国公几人交谈的意思。事情有轻有重,她们明白,自然也不会冒然出声打扰。
“嗯,开始好几天了,再过十天吧,十天之后,粮食与药材会全面收购完毕,只不过京城中就有些难办,贵族太多,他们又不缺钱,一时之间,进度有些慢。”如歌的长发一左一右被尧夫人抓在手里把玩,完全像只布娃娃一样,被两人肆意把玩,可她的脸上却没有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