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染看着幽冥王，脸色有些凝重。
“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你是那个······上古魔兽‘浑沌’？”
若果真是他说的这样，那这梁子可就结大了！虽然在她的角度来说，可能算是一桩‘为民除害’，但在他的角度来说，估计还真是狗拿了耗子！
幽冥王唇一抿，就那么看着她，没说话。
“······”
看这副模样，应该没错了。这样也就能解释了她那些明嘲暗讽的话他为何听不懂了。想必，以他上古魔兽的身份，根本很少与人相处，也不会与人相处，所以这些话，他听不懂也是情理之中的。
鹤染顿时有些负疚感。她这么欺负这样一个不谙世事的‘人’，好像是有些过分了？
“那，那我是······？”鹤染有些紧张的盯着他，就怕他又闭嘴不说了。
这回倒是没让她失望，幽冥王双眼直直的望着她，很痛快的就说了。
“你是上古灵神。萧瑶。”
上古灵神？萧尧？还是萧瑶？
鹤染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然后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
抬起手，露出腕间的聚灵环，鹤染有些失神的轻轻抚了抚，就见上面闪过一层薄薄的淡光，随即鹤染感到腕间一热，一丝熟悉的感觉漫上心头。
但糟糕的是，她好像也忘了这聚灵环怎么用？还有手中这把乾坤扇······
刚这么一想，就感觉到一人破开虚空而来，正好落在她身后三尺处。
鹤染迅速一个转身，出于本能，运力一掌拍了出去。
“是我。”
熟悉的声音急急的传了过来，鹤染听到这声音，手一顿，但由于距离太近，到底收势不及，只能减了两分力然后稍稍偏了方向。
也就是快要错身而过那一瞬间的事，鹤染就被来人伸手搂到了怀里。转了半圈，才停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一抬头，鹤染就脱口问道。
幽冥王在一丈外冷哼了一声，然后有些意味难明的道：“他当然知道你在哪儿，或许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你手中那把扇子，就是他的。”
夜鸿触及她的眼神，有些心虚的避开了眼，并没有反驳幽冥王的话。只是，搂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然后吐出一句。
“我不放心才来的。”
言下之意难道是，他不是故意跟踪？其实也算不得跟踪。
鹤染掏出袖中的扇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道：“这扇子是你的？”
“是我的。”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曾经是我的。”夜鸿这回是看着她说的。
“呵，好久不见啊，储光上神。”幽冥王似是觉得这一幕有些扎眼，急急出声道。某种程度来说，他和他目前的关系算是敌人，但她还不算。前提是她不插手。
所以，他这会儿绝不能让两人同仇敌忾，就算没有隔阂也要制造隔阂！他猜测鹤染应该不知道夜鸿的真实身份，所以才故意来了这么一句。
夜鸿一颗心提了起来。
因为鹤染确实僵了一僵，然后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储光······上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