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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神宗误用王安石 种谔诱降嵬名山

却说神宗因廷臣乏才,特下诏临川,命有司往征名士。看官道名士为谁?原来就是沽名钓誉、厌故喜新的王安石。安石一生,只此八字。安石,临川人,字介甫,少好读书,过目不忘。每一下笔,辄洋洋千万言。友人曾巩曾携安石文示欧阳修,修叹为奇才,替他延誉,遂得擢进士上第,授淮南判官。旧例判官秩满,得求试馆职,安石独不求试。再调知鄞县,起堤堰,决陂塘,水陆咸利。又贷谷与民,立息令偿,俾得新陈相易,邑民亦颇称便。安石自谓足治天下,人亦信为真言,相率称颂。寻通判舒州,文彦博极力举荐,乃召试馆职,安石不至。欧阳修复荐为谏官,安石又以祖母年高,不便赴京为辞。修勖以禄养,并请旨再召,授职群牧判官,安石复辞,且恳求外补,因令知常州,改就提点江东刑狱。为此种种做作,越觉声名噪起。仁宗嘉祐三年,复召为三司度支判官,安石总算入京就职。居京月余,即上万言书,大旨在法古变今,理财足用等事。仁宗也不加可否,但不过说他能文,命他同修起居注,他又固辞不受。合门吏赍敕就付,他却避匿厕所,吏置敕自去。他又封还敕命,上章至八九次,有诏不许,方才受职。及升授知制诰,当即拜命,并没有推却等情。其情已见。旋命纠察在京刑狱,适有斗鹑少年,杀死狎友一案,知开封府以杀人当死,按律申详。安石察视案牍,系一少年得斗鹑,有旧友向他索与,少年不许,友人恃昵抢去,少年追夺,竟将友人杀死,因此拟援例抵罪。他不禁批驳道:“按律公取窃取,皆以盗论。该少年不与斗鹑,伊友擅自携去,是与盗无异。追杀是分内事,不得为罪。”据此批驳,已见安石偏执之非。看官!你想府官见此驳词,肯俯首认错么?当下据实奏辩。安石亦劾府司妄谳。案下审刑大理两司,复按定刑,都说府谳无讹。安石仍不肯认过,本应诣合门谢罪,他却自以为是,并不往谢。御史遂劾奏安石,奏牍留中不报。安石反迭发牢骚,情愿退休。适值母死丁艰,解职回籍。英宗时也曾召用,辞不就征。

安石父益都,虽官员外郎,究没有什么通显,他思借重巨阀,遂虚心下气,与韩、吕二族结交。韩绛及弟维,与吕公著皆友安石,代为标榜。维尝为颍邸记室,每讲诵经说,至独具见解处,必谓此系故友王安石新诠,并非维所能发明,神宗记忆在心,嗣迁韩维为右庶子,维举安石自代。虽未见实行,在神宗一方面,已不啻大名贯耳。既得即位,即召令入都。安石高卧不起,神宗再拟征召,乃语辅臣道:“安石历先帝朝,屡召不至,朝议颇以为不恭。今又不来,莫非果真有病,抑系有意要求呢?”曾公亮遽答道:“安石真辅相才,断不至有欺罔等情。”神宗方才点首,忽一人出班奏道:“臣尝与安石同领群牧,见他刚愎自用,所为迂阔,倘或重用,必乱朝政。”第一个料到安石。神宗视之,乃是新任参知政事吴奎,郑重点名。便怫然道:“卿也未免过毁了。”奎复道:“臣知而不言,是转负陛下恩遇呢。”神宗默然。退朝后,竟颁诏起用安石,命知江宁府。安石直受不辞,即日赴任。曾公亮复力荐安石,足胜大任。看官道公亮力荐,料不过器重安石,误信人言,其实他却另有一段隐情:他与韩琦同相,资望远不及琦,所有国家大事,都由琦一人独断,自己几同伴食,所以于心不甘,阴欲援用安石,排间韩琦;可巧神宗意中,亦因琦执政三朝,遇事专擅,未免有些芥蒂。学士邵元,中丞王陶,本是颍邸旧臣,又从中诋毁韩琦。琦内外受轧,遂上书求去。神宗得书,一时不好准奏,只得优诏挽留。会因英宗已安葬永厚陵,庙谥一切,均已办妥,琦复请解职。神宗未曾批答,一面却召入安石,命为翰林学士。琦已窥透神宗意旨,索性连章乞休,每日一呈。果然诏旨下来,授琦司徒兼侍中,出任武胜军节度使,兼判相州。琦奉旨陛辞,神宗向他流泪道:“侍中必欲去,朕不得已降制了。但卿去后,何人可任国事?”假惺惺做什么?琦对道:“陛下圣鉴,当必有人。”神宗道:“王安石何如?”情已暴露。琦复道:“安石为翰林学士,学问有余,若进处辅弼,器量不足。”平允之论,莫过於此。神宗不答,琦即告辞而去。未几,吴奎亦出知青州,越年病殁。奎,北海人,喜奖善类。少甚贫,及贵,亦仿范文正故事,买田为义庄,所有禄俸,尽赒族党。殁后,诸子至无屋以居,时人称为清白吏子孙。神宗以韩、吴并罢,擢张方平、赵汴参知政事,吕公弼为枢密使,韩绛、邵元为枢密副使。汴曾出知成都,召回谏院,未曾就职省府,骤命参政,几成宋朝创例,群臣以为疑。及汴入谢,神宗面谕道:“朕闻卿匹马入蜀,一琴一鹤,作为随从,为治简易,想亦如此。朕所由破格录用呢。”汴顿首道:“既承恩遇,敢不尽力!”自是汴竭诚图报,遇有要政,无不尽言。惟张方平未洽众望,御史中丞司马光,奏言方平位置不宜,神宗不从,且罢光中丞职,令为翰林学士。曾公亮复议擢王安石,方平亦力言不可。第二个料到安石。旋方平丁父艰去位,时唐介复入为御史,迁任三司使,神宗因令他参政,继方平后任,惟心中总不忘安石。熙宁改元,即令安石越次入对,神宗问治道何先?安石答称:“须先择术。”神宗复道:“唐太宗何如?”安石道:“陛下当上法尧舜,何必念及唐太宗。尧舜治天下,至简不烦,至要不迂,至易不难,不过后世君臣,未能晓明治道,遂说他高不可及。尧亦人,舜亦人,有什么奇异难学呢?”语大而夸。神宗道:“卿可谓责难于君,但朕自顾眇躬,恐不足副卿望,还愿卿尽心辅朕,共图至治!”已经着迷。安石道:“陛下如果听臣,臣敢不尽死力!”言毕乃退。

一日,侍讲经筵,群臣讲讫,陆续散去。安石亦拟退班,由神宗命他暂留,且特赐旁坐。安石谢坐毕,神宗乃道:“朕阅汉、唐历史,如汉昭烈必得诸葛亮,唐太宗必得魏征,然后可以有为。亮、征二人,岂不是当日奇才么?”安石抵掌道:“陛下诚能为尧、舜,自然有皋、夔、稷、契,诚能为高宗,自然有傅说,天下甚大,何才没有?诸葛亮、魏征还是不足道呢!但恐陛下择术未明,用人未专,就是有皋、夔、稷、契、傅说等人,亦不免为小人所挤,卷怀自去啰。”居然以古人自命,且语意多半要挟,其私可知。神宗道:“历朝以来,何代没有小人?就是尧、舜时候,尚不能无四凶。”安石道:“能把四凶一一除去,才得成为尧、舜。若使四凶得逞谗慝,似皋、夔、稷、契诸贤,怎肯与他同列,合流同污呢?”这一席话,说得神宗很是感动,至安石退后,尚嘉叹不置。于是这位坚僻自是的王介甫,遂一步一步的,跨入省府中去了。当时朝野人士,除吴奎、张方平、韩琦外,尚谓安石多才,定有一番干济,惟眉山人苏洵,已作一篇辨奸论,隐斥安石。还有知洛川县李师中,当安石知鄞县时,已说他眼内多白,貌似王敦,他日必乱天下。这两人事前预料,才不愧先知哩。

师中,楚邱人,父名纬,曾为泾原都监。师中少识边情,及长,举进士,知洛川县,后调任敷政县,益知边务。神宗嗣位,迁知凤翔府,适青涧守将种谔,收复绥州,师中谓种谔轻开边衅,诸朝廷慎重。果然夏主谅祚,诱杀知保安军杨定等,几乎宋夏又复交兵。亏得故相韩琦,奉命经略陕西,才得支持危局。从李师中折入夏事,又是一种笔墨。这事说来话长,待小子叙明原委,方得一目了然。为下半回主脑。种谔复绥州,尚是治平四年事,本书上文叙王安石,已至熙宁元年,此处系是回溯,不得不从李师中折入,且从前宋夏交涉,亦可借此补叙。

先是夏主谅祚,奉册为夏王,宋庭岁赐如常,谅祚亦修贡如故。接应三十一回。英宗入承帝位,夏使吴宗来贺,宗出言不逊,有诏令谅祚罪宗。谅祚不肯奉诏,反于治平三年,寇掠秦、凤、泾原一带,直薄大顺城。环、庆经略使蔡挺,率蕃官赵明等,往援大顺,谅祚衷银甲,戴毡帽,亲自督战,挺遣弓弩手整列壕外,更迭发矢,夏兵前列多伤,谅祚亦身中流矢,率众遁去,转寇柔远。挺又使副总管张玉,领三千人夜袭敌营,夏兵惊溃,退屯金汤,会宋廷颁发赐夏岁币,知延州陆诜留币不与,飞章上奏道:“朝廷素事姑息,所以狡虏生心,敢尔狂悖,今若再赐岁币,是益令玩视,愈亵国威,请降旨诘责虏主,待他谢罪,再行给币未迟。”英宗转问韩琦,琦本主张问罪,当然赞成陆议,乃饬陆移牒宥州,诘问谅祚。谅祚连遭败仗,已经夺气,并因理屈词穷,无可解免,只得遣使谢罪,诿言咎由边吏,应按罪加诛云云。是书上达,已值英宗宾天,神宗践阼,当有新诏一道,赍付谅祚,诏曰:

朕以夏国累岁以来,数兴兵甲,侵犯边陲,惊扰人民,诱迫熟户,去秋复直寇大顺,围迫城寨,焚烧村落,抗敌官军,边奏累闻,人情共愤。群臣皆谓夏国已违誓诏,请行拒绝,先皇帝务存含恕,且诘端由,庶观逆顺之情,以决众多之论。逮此逊章之禀命,已悲仙驭之上宾,朕纂极云初,包荒在念,仰循先志,俯谅乃诚。既自省于前辜,复愿坚于众好。苟奏封所叙,忠信无渝,则恩礼所加,岁时如旧。安民保福,不亦休哉!特谕尔夏主知之!

谅祚得诏,又遣人到宋,庆吊兼行。到了冬季,夏绥州监军蒐名山弟夷山,向青涧城求降。青涧城守将系种世衡子,就是种谔,也算世袭。谔受降后,即令夷山作书,招致乃兄,并特赠金盂一枚。适名山外出,有名山亲吏李文喜接得金盂,喜出望外,便与去使密定计策,令宋兵潜袭营帐,不怕名山不降,且乘势可得绥州。去使返报种谔,谔即密奏宋廷,一面通报延州知州陆诜。诜却谓虏众来降,真伪难测,也奏请戒谔妄动。神宗命转运使薛向,会同陆诜,询明种谔受降虚实,再定机宜。向与诜乃召谔问状,诜始终反对谔议,独向恰有意赞成。两下协定招抚三策,由向主稿,遣幕府张穆之入奏。穆之暗受向嘱,既至阙下,面陈谔议可成。看官!试想神宗是好大喜功,听了张穆之一番奏对,遂以为有机可乘,乐得兴兵略地。且疑陆诜不肯协力,从中掣肘,竟将他调徙秦凤,专任向、谔,规复绥州。哪知这种谔还要性急,不待朝命颁到,已起兵潜入绥州,围住名山营帐。名山毫不预防,突然遭围,自然脚忙手乱,当由亲吏李文喜,导入夷山,同劝名山降宋。名山无可奈何,只好举众出降,共计首领三百人,户一万五千,兵万名,一概就抚,由谔督兵筑城,缮固守备。夏人来争,被谔发兵邀击,杀退夏众,遂复绥州,绥州久已陷没,规复未始非策,但不在谅祚寇边之先,而在谅祚谢罪以后,未免自失信用耳。陆诜以诏命未至,谔即擅自兴师,拟遣吏逮治,可巧穆之西还,传诏徙诜,诜乃叹息而去。

夏主谅祚,闻绥州失守,欲发兵入寇,部目李崇贵、韩道善两人,入帐献策道:“大王如欲用兵,恐胜负难料,不如另用他计。”谅祚问用何策,李崇贵道:“前宋使杨定到来,曾许归我沿边熟户,我曾送他金银宝物,他受了我的馈赠,却未闻遵约,反听种谔袭夺绥州,真是可恨!我不若诱他会议,杀死了他,就占领了保安,作为根据,然后进可战,退可守,不患不胜。”谅祚大喜道:“果然好计,就照此行罢!”原来杨定曾出使夏国,见了谅祚,跪拜称臣。谅祚畀他金银,及宝剑一口,宝镜一具,定即许归沿边熟番。及定还,将金银匿住,只把剑镜献上,且言谅祚可刺状,神宗信为真言,竟擢定知保安军。自谅祚用计诱定,即遣韩道善赍书往请,约定会议。定竟冒冒失失的,前去赴会,一到会场,未见谅祚,即由李崇贵责他爽约。定尚未及答,已被崇贵呼出伏兵,乱刀齐下,将定剁成肉泥。该死!该死!随即入攻保安,大肆劫掠。警报迭达汴都,神宗不免自悔。巧值李师中奏牍亦到,归咎种谔,朝议随声附和,竟欲诛谔弃绥。前时不闻谏阻,至此又如此畏缩,宋廷可谓无人。神宗未肯遽允,当命陕西宣抚使郭逵,移镇鄜延,就近酌夺。接应前回。逵用属吏赵卨议,卨读如歇。奏陈机宜,大致说是:“虏杀王官,应加声讨,若反诛谔弃绥,成何国体?且名山举族来归,如何处置?言之甚是,一面贻书辅臣,请保守绥州,借张兵势,规度大理河川,择要设堡,划地三十里,安置降人,方为上计。”朝议仍然未决,乃调韩琦判永兴军,经略陕西。琦临行,曾言绥不当取,及既抵任所,复奏称绥不可弃。枢府驳他前后矛盾,令再明白复陈,琦遂复奏道:“臣前言绥不当取,是就理论上立言,今言绥不可弃,是就时势上立言。现在边衅已开,无理可喻,只有就势论势。保存绥州,秣兵厉马,与他对待,俾他不敢小觑,方能易战为和。”练达之言。奏既上,言官尚交论种谔,有旨将谔贬官,谪置随州。会郭逵诇知诱杀杨定,系李崇贵、韩道善主谋,遂传檄谅祚,索取罪人。凑巧谅祚得病,更闻韩琦镇边,料知不能反抗,只得执住李、韩二人,献与郭逵。未几,谅祚病死,子秉常嗣立,遣臣薛宗道等赴宋告哀。神宗问杀杨定事,宗道谓:“李、韩二犯,已执送边镇,不日可到。”果然隔了一宵,由郭逵将李、韩二人,槛送阙下。神宗亲自廷讯,李崇贵直陈颠末,神宗不禁叹息道:“照此说来,杨定纳贿卖地,罪不容诛,但你等何妨径自陈请,由朕明正典刑,今乃擅加诱杀,藐我上国,难道得称无罪么?”崇贵等乃叩首伏罪。神宗****崇贵等死刑,追削杨定官爵,籍没田宅。另遣使臣刘航,册秉常为夏国王。小子有诗咏韩魏公道:

入定皇纲出耀威,如公谁不仰丰徽?

三朝政绩昭然在,中外都凭只手挥。

夏事暂作结束,小子又要叙那王安石了。看官少待,且看下回。

上有急功近名之主,斯下有矫情立异之臣。如神宗之于王安石是已。神宗第欲为唐太宗,而安石进之以尧、舜,神宗目安石为诸葛、魏征,而安石竟以皋、夔、稷、契自况。试思急功近名之主,其有不为所惑乎?当时除吴奎、张方平、苏洵外,如李师中者,尝谓其必乱天下。夫师中亦一夸诞士,史称其好为大言,以致不容于时,吾谓大言者必未足副实,即如绥州之役,彼第归咎种谔,而于善后事宜,毫不提及,是殆亦责人有余,而责己不足者。赖韩琦坐镇,郭逵为辅,夏事始得就绪耳。吾以是叹韩魏公之不可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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