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焦急的问:“娘,爹怎么会晕倒?”
刘婉抹着眼泪说:“你爹和你大哥二哥上朝回来,就去了书房。”接着二哥苏岩超过来解释:“爹是突然摸着胸口说疼,我跟大哥刚想扶着爹,他就晕过去了,我们赶紧叫来李太医看的。”
这时李太医紧皱着眉头站起来,一群人着急的看着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大哥走过去问:“太医,怎么回事?爹没事吧?”
李太医说:“宰相大人身体并无大碍,现在脉象平稳,只是为什么会晕倒,老臣也在纳闷。”
采儿听了,赶紧走到爹的身旁,看着爹的脸色,也顺势把上了脉,确实脉象平稳,看不出什么异常,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采儿想到了什么,赶紧把爹爹的袖子往上一推,一条黑线非常醒目的展示在大家面前。
采儿心里一惊,蛊!爹爹竟然中了蛊毒!
李太医看了也是大吃一惊,摸着胡子说:“原来如此,怪不得查不出来,宰相大人中了西域的蛊毒,这种蛊顺着血液进入人体,在没有熟悉这具身体时是不会发作的,看来令尊大人中了至少有半年了。”
刘婉着急的看着太医:“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了?太医你可要救救大人呀!”说着忍不住抽噎起来。
李太医摇着头说:“不管什么蛊都只听命于喂养它的人,而且弄不好还会反噬,老臣只听说西域有好多喜欢养蛊的人,看宰相大人中的时间不是很长,黑线到了胳膊中线,应该可以坚持半年,这半年你们可以去赤列国找寻懂蛊的人来解蛊。老臣实在无能为力了,告辞。”说着,收拾东西要走,大哥送了出去。
屋里的人全都充满希望的看着采儿,采儿的表情很凝重,师傅给了一本有关蛊毒的书,她知道中蛊的人如果不及时将蛊引出来或者杀死在体内,中蛊之人一年之内都会蛊毒发作而死,自己虽然翻看了好几遍,但是还是不得要领,今天发作,也许有人在操纵这只蛊,只有下蛊的人才知道怎么解。
采儿看着大哥二哥,问:“大哥二哥,爹在朝廷最近跟谁接触比较频繁?”
苏岩超脸色沉重,走近采儿:“爹在朝堂是个忠义两全的老臣,不会为了谁而攀附权势,徇私枉法,但是,最近朝内大臣拉帮结派,爹爹也被牵扯其中,只是爹爹坚持不同流合污,肯定会得罪不少人,哎,等爹醒来问清楚吧。”
这是第一次蛊发,下一次还会有,只是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爹会更加痛苦。
采儿看着爹爹,之前自己的怀疑真的不是空穴来风,那个铭寒王和忠安王肯定脱不了干系,楚夜也不知道查到什么没有。
这时,宰相醒了,大家围了上来,苏灿摸着胸口说:“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可能是累了,年纪大了,不用担心,你们回房吧。”
采儿走近爹,不安的问到:“爹,在半年前,你跟谁接触过?或者有什么事情你觉得不对的地方,你怀疑过什么吗?”
苏灿仔细的回想着,“半年前,我天天正常上朝下朝,没有什么特殊的,恩,倒是有几天,皇上留下我自己谈论一些治国之道,还有边疆战事,而且还一起吃了饭,皇上真是很勤勉,是个好皇上呀。”
皇上!居然是皇上!怎么可能?居然在半年前就下手了!不过,皇上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爹下手,那样不是太没水平了?那到底是谁?
采儿给娘、大哥二哥使了个眼色,对着爹说:“爹,你好好休息吧,别太累了,身体不舒服,让大哥跟你向皇上请假,好不好?”
苏灿醒了后什么感觉也没有,对着采儿说:“你就别担心爹了,你还是好好准备明天晚上的事吧,你们兄弟两个也准备好,选个正妻要紧,都回去吧。”
采儿和大哥二哥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支走了丫鬟,采儿问:“大哥二哥,你们知道谁最近与赤列国的人来往?他们的人长相应该跟咱们有区别的。”
大哥沉思着说:“要说,我和你二哥也是刚回来,半年前的事不好说。”
半年前,如果半年前就有所动作,现在肯定谋划的差不多了,肯定还会频繁动作,是狐狸终会露出尾巴,想到这,采儿说:“大哥,现在开始,你和二哥就暗地里调查,谁在和赤列国的人有所往来,特别是那几个王爷,最好特别关注一下皇上,不要露出一丝马脚,关键就是找到谁是下蛊的人?至于爹的蛊毒我想办法,能控制住一段时间再想办法,你们也留意一下,看能找到会医治的人吗?”
看着采儿精心办事的能力,他们对采儿刮目相看,那个小时候跟在他们后面吵闹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
而采儿送走了哥哥们,心情很沉重,爹让自己努力争取得到的她不稀罕,朝中的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现在她的面容不是很出众,谁如果想娶她,那就是冲着宰相府去的,但是她要通过自己的方法赢得属于自己的权利,既不让宰相府丢人,而又拿捏的准确,所以采儿自信,一个有着21世纪的灵魂的人,肯定斗得过这些古人。
采儿拿起那本蛊毒医书仔细翻看起来。至于明晚的事,她就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低调就行。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解蛊!
采儿一大早起床就去看了宰相大人,一进屋,大哥二哥已经在了,苏灿的精神很好,一点也没有感觉不舒服,倒是看到采儿这么早来看他,感觉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