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厉少对不起,三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脸色惨白惨白的连声道歉。
这要是出去外面玩,明纵扬早就炸庙了。可此刻是在自己的场子里,还能闹事不成?
偏偏明纵扬又是个护犊子的人,抬眸看着身穿帝豪工作服的女人吓得卑躬屈膝的低贱样,心里一阵烦躁,“行了行了,别在这磕头作揖的我看着烦,快去换套杯子过来。”
“是,是。”迅速转身跑到包厢的侧面,她从柜子下面取出两个新酒杯。
“纵扬,看你把人家小姐吓得,我发现一提到明家老大,你就压不住火。”乔瑞笑着说。
“他见天的捉摸怎么弄死我,我能不火吗?”
同样是在小吧台倒满两杯酒,服务员慢步端过来,明纵扬朝她瞥去一眼,她紧张的将酒杯放在两个男人面前的桌子上,尔后,迅速转身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新来的?”明纵扬点了支烟叼在唇边,瞅着她问。
“嗯。”没抬头,她应了一声。
收回视线,明纵扬没再搭理她,瞥眼身边正抬腕看表的厉仲南,又眯起桃花眼,漾开他的招牌痞笑,“急什么?哥几个好不容聚聚,你也不说话,是不是不爱听我家那点破事啊?”
抬起清冷的眸睨他眼,厉仲南直言不讳,“我没有‘宫斗’的经验!”
没有兄弟姐妹,当然不需要争宠。
“靠,”
明纵扬嘴角一抽,狠瞪厉仲南,坐在对面的另两个男人呵呵笑。
四个人漫无主题的随意聊着,时而调侃,时而玩笑,吹着烟圈,啜着小酒,悠闲惬意,时间过得飞快。
面前的酒始终没动,厉仲南抬腕看看表,晚饭时间已过。
聊了三个多小时,就算相聚再难得,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且,厉仲南是四个人中唯一不吸烟的一位,二手烟吸得太多,他觉得喉咙干涩不舒服。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厉仲南能陪到现在如同天上掉馅饼一般奇迹,明纵扬心里挺知足也不再挽留,可显然他还不想这么早回家,“行啊,哥哥你先走,我们哥仨儿玩个夜场。”
拿起桌上的酒杯递给厉仲南,明纵扬也举着自己的玩笑道:“咱哥俩喝个交杯?!”
“……”
将杯中酒喝干,厉仲南拍拍明纵扬的肩膀,起身往外走。
到了帝豪外,上了布加迪,他瞬间觉得身体滋生出一种不寻常的燥热感。
不对劲!
作为男人,这种变化他太明白了。
难道是那杯酒?
迅速想到那女服务员倒酒时的诡异,厉仲南本就锐利地眸更加冰冷,用力甩了甩沉重的头。
“少爷,您,您没事吧?”察觉他的异样,司机看着后视镜问。
“没事,快开,快。”
厉仲南的自控力向来很强,不知道究竟被下了多少药,显然他没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找个女人解决。
车子一路飞驰,坚持到了南庭,他脚刚着地虚软无力,差点倒下。
“少爷,您没事吧?”小娟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他。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