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6332900000026

第26章 咪咪小姐(2)

鲁道尔夫的舞伴是个健壮的诺曼底少妇,巴黎奢侈豪华的氛围和无所事事的生活为她原本的粗俗迅速涂抹上一层贵族化色彩。她被唤作“炽热天使夫人”,因为她有一个患有风湿症的法国情人,这法国人每月给她50路易,供她和一个仆人使用,仆人还在不断敲诈她。诗人的出现正合她的心意,她希望这个男人不愿赐予她任何。她把鲁道尔夫带回自己家里。

“露西,”她对女仆说,“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然后就走进卧室。10分钟后出来时,她穿着一身很特别的衣服。她发现鲁道尔夫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自进门后就开始无声地啜泣,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沮丧之中。

“为什么你不再看我,也不再和我说话?”炽热天使感到很奇怪。

“过来,”鲁道尔夫抬起头喃喃自语,“让我们欣赏她,仅仅出于对艺术的膜拜。”

“多么美妙!”如同《于格诺教徒》中所说。

炽热天使精美绝伦,近乎完美的身材透过那件半透明的衣服若隐若现,充满诱惑。鲁道尔夫血液中的欲望之火被重新点燃了,一股热浪涌向大脑,他感觉一片空白,他不能再单纯地从审美角度来看炽热天使,他把这位迷人女郎的双手紧紧握在自己手中。这是怎样神圣的一双手啊,仿佛由希腊雕刻家精心雕琢而成。神圣的手颤抖着,诗人脑海里的溢美之辞早已不知去向,诗人此时能做的只是把炽热天使拉过来。炽热天使的面庞泛起阵阵红潮,身体充满渴望。

“这尤物是上帝送给我的爱的弦乐器,我愿意在上面弹奏一曲。”鲁道尔夫想着,感觉到她的心脏在砰砰乱跳。

这时,突然传来响亮的门铃声。

“露西,露西,”炽热天使对女仆喊道,“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就说我还没回来。”

她连声呼唤着露西的名字,鲁道尔夫站起身来。

“无论如何我不希望给您添麻烦,夫人。”他说,“而且,我必须走了,天很晚了,而我又住得很远。晚安。”

“什么?你要走?”炽热天使叫喊着,目光越来越恼火,“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走?我是自由的,你可以留下来。”“不可能的。”鲁道尔夫回答,“我要等一个亲戚今天夜里从火地岛来,如果我不迎接他,他就会取消我的继承权。晚安,夫人。”

于是,他慌忙从房间里出来。送他的女仆看上去弱不禁风,行动缓慢,苍白的脸色和黑色卷发形成极大反差,而蓝色的眼睛就像两颗恹恹的星星。

“鬼!”鲁道尔夫大叫着,他看到一个和自己情人名字相同、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吓得退缩到一旁。“走开,你跟着我干什么?”然后就冲下了楼梯。

“夫人,”女仆回到女主人的房间说,“这个年轻人是个疯子。”

“更确切地说是个傻瓜!”炽热天使恼怒地说,“这倒教会了我假慈悲。要是里恩那个家伙现在来就好了。”

里恩就是她那位爱情中带着鞭子的情人。

鲁道尔夫一口气跑回了家,上楼时听到自己的猫可怜地“喵喵”叫着。已经有两个晚上了,它就这样徒劳地召唤着背弃了爱情的曼侬·莱斯科,而曼侬在附近屋顶已经开始了她的另一次示爱。

“可怜的小东西,”鲁道尔夫说,“你被欺骗了。你的咪咪已经抛弃了你,正如我的咪咪抛弃了我。唉,我们自己安慰自己吧!你知道吗?亲爱的伙伴,女人和雌猫的心都深不可测,无论是男人还是雄猫都永远不可能彻底了解。”

当诗人走进自己的房间,感觉浑身冷得发抖,其实屋里的实际温度并不低。这是一种孤独的寒冷,属于空寂的夜晚。他点亮蜡烛,看着如遭洗劫的房间:拉开的抽屉空空如也,悲伤充满了小屋的每一处角落;这小屋比荒漠还要苍凉。诗人被脚下的包裹绊了一下,那里面装满咪咪的东西,原来她并没有像早上所说的那样回来拿走自己的东西。鲁道尔夫竟然感到了快乐,尽管抗争之后的对抗时刻即将到来,尽管残酷将占据整晚的情绪,诗人仍然希望在深藏于心的悲痛复苏之前,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能够陷入沉睡之中。

他走过沙发,撩开帷帐,看到床上的两个枕头依然并排放在一起,枕头下面还隐约显现着女人睡觉时头戴的便帽的痕迹。望着眼前的一切,诗人感到他的心被无边的孤寂和悲伤紧紧攫住而不能松开。他跌坐在床角,瞥了一眼荒凉的小屋,把脸深深地埋在双手之间,大喊着:“哦,可爱的咪咪!你是我的欢乐所在。你走了,这是真的吗?是我把你赶走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天哪!睡在这儿的长着褐色卷发的小脑袋,我再也见不到了吗?哦!有着蓝色血管的白皙的小手,与我的双唇相许的小手,还能再接受我的亲吻吗?”

处于极度癫狂中的诗人把头埋入两个枕头之间,吮吸着枕间残余的爱人发香。在枕头凹陷处,那些温馨的夜晚闪闪发亮。在夜的沉寂之中,咪咪的欢笑声犹在耳畔。在遥远的回忆之间,他们共度艰辛,甘苦与共。

在一起的那8个月牢牢霸占了诗人整夜的思维,他甚至怀疑她从未爱过他。但她那温柔的谎言却使诗人的心灵一次次进发出青春的激情。

黎明到来时,疲惫不堪的诗人终于闭上那双因通宵哭泣而通红的眼睛。这是一个悲凉的不眠之夜,即使最冷漠的人都能体会到诗人的忧伤。

早晨,当朋友们到来时,诗人的样子把他们吓坏了:双眼布满血丝,整夜不眠的面庞痛苦不堪,显然正置身于爱情的折磨中。

“天哪!”马切洛说,“我敢肯定,一定是昨晚的欢乐刺痛了他的心,怎么会这样呢?”

于是,他和另外两位朋友开始不假思索地列举咪咪的“罪证”,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利刃一样深深地刺痛着鲁道尔夫的心。他们甚至谴责他的情人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一直都把他当傻瓜一样欺骗,这个苍白得像肺结核天使的咪咪是一个装满邪恶情感和残忍天性的匣子。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朋友们的喋喋不休使鲁道尔夫开始鄙视自己已经变味的爱情,但同时对爱情的绝望转换成了愤怒。诗人把自己的愤怒发泄在他前天整理好的包裹上,他把属于咪咪自己的东西扔到一边,把在一起时他送给她的东西留下;这些东西绝大部分是咪咪为了满足贪得无厌的调情需要而用过的装饰品。

第二天,咪咪小姐回来取她的东西时,鲁道尔夫一个人在家。他积聚着所有的尊严和力量,抑制自己扑到情人身边,以一种沉默、傲慢的态度接待了她,而她则回敬以冷漠而尖刻的嘲笑,这种嘲笑足以使天下最卑微软弱的人都恼羞成怒。面对情人的无礼与蔑视,鲁道尔夫愤怒不已地发作起来,吓得脸色发白的咪咪哆嗦着止不住地想,还能活着出去吗?直到邻居听见她的叫喊声,冲进来把咪咪拉出了鲁道尔夫的房间。

两天后,咪咪的一个女朋友来问鲁道尔夫,是否可以把她保留下来的东西拿走?

“不行。”他很干脆地回答。

这个捎信的女人谈起了咪咪,告诉他咪咪现在身处不幸,她很快会发现自己无处安身。

“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呢?”

“哦!”咪咪的朋友艾米莉说,“那个年轻人根本没想让她做妻子。过去很长时间,他一直供养着另一个女人,而且他看上去并不愿为咪咪花很大精力。咪咪现在的生活费由我支付,这使我感到非常为难。”

“由她去吧!”鲁道尔夫说,“她有能耐——这根本不关我的事。”

诗人开始向艾米莉大唱赞歌,并且试图让她相信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艾米莉把她和鲁道尔夫见面的经过告诉了咪咪。

“他说什么了?他现在怎么样?他和你谈到我了吗?”咪咪问。

“一点儿也没有。他已经忘掉你了,亲爱的。鲁道尔夫有了一个新情人,他为她买了华丽的衣服。他得到一大笔钱,自己也打扮得像个王子。他很温柔,对我说了很多甜言蜜语。”

“我明白了。”咪咪黯然神伤。

每天,艾米莉小姐都找各种借口去看鲁道尔夫;鲁道尔夫也总是禁不住和艾米莉谈到咪咪。

“她非常可爱,”艾米莉说,“而且看上去并不为自己的现状担忧,她说随便什么时候也许会回到你这儿。事先不需要做任何准备,仅仅为了惹恼你的朋友们。”

“非常好,”鲁道尔夫说,“让她来吧,我们等着她。”

诗人继续向艾米莉大献殷勤,而艾米莉回去后就原原本本地告诉咪咪,以使咪咪确信诗人喜欢她。

“他又吻了我的手和脖子,看,都变红了。”她说,“明天他想带我去跳舞。”

“我亲爱的朋友,”咪咪生气地说,“我知道你的用意,你想让我相信鲁道尔夫爱上了你,不再想着我了。但,不管对他,还是对我,你都是在浪费时间。”

事实上,鲁道尔夫温柔地对待艾米莉,只是为了让她常来拜访他,以便有机会和她谈到咪咪。尽管艾米莉清楚地知道鲁道尔夫仍然深爱着咪咪,而咪咪也并非不愿意回到鲁道尔夫身边,但她仍然乐此不疲,玩一些小把戏。也许她是出于某种目的,想粉碎任何使他们重新和好的机会。

约好和鲁道尔夫一起去跳舞的那天早晨,艾米莉去见了诗人,问他约会是否仍然有效。

“是的,”他回答,“我不想失去为今天最美丽的女士做骑士的机会。”

艾米莉装出一副卖弄风情的样子,允诺晚上等着他,就像一个女仆说自己会孤独地出现在偏远的剧院里。

“告诉咪咪小姐,”鲁道尔夫说,“如果她对自己的不忠心存内疚,那么请她和我共度一晚,到时我会把她所有的东西交还给她。”

艾米莉接受了鲁道尔夫的委托。她明白这些话,却对咪咪表达了完全不同的意思。

“你的鲁道尔夫是个卑鄙的人。”她对咪咪说,“他的计划充满邪恶,他想使你沦落到最下贱的境地。如果你去见他,他不但不会交还你任何东西,而且还会在他所有的朋友面前把你当作笑柄,揭露你的不忠。这是他们策划的一个阴谋。”

“我不会去的。”咪咪说。当她看到艾米莉忙着准备衣服时,问她是否要去舞厅。

“是的。”

“和鲁道尔夫吗?”

“是的,今晚他会在附近等我。”

“祝你玩得高兴。”咪咪说。看到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咪咪匆忙跑到艾米莉的情人那里,告诉他艾米莉正忙着和自己的昔日情人鲁道尔夫一起密谋欺骗他。

那位先生立刻像一只老虎一样警觉起来,醋意大发,凶猛异常。他告诉咪咪马上就去找她,逼她晚上必须和他呆在一起。

8点到了,咪咪飞快地跑到鲁道尔夫和艾米莉约好见面的地方。她看到她的情人走来走去,俨然一副等人的样子。她两次走近,却不敢和他说话。那天晚上,鲁道尔夫衣着整洁,脸上却残留着过去一周里所蒙受的巨大打击。瞬间,咪咪不可思议地被感动了。她终于下决心走过去,鲁道尔夫平静地问她过得怎么样,为何要来找他。诗人竭力抑制着悲伤,语气温和。

“我给你带来一个坏消息,艾米莉不能和你一起去参加舞会了,她和她的情人在一起。”

“那我就一个人去。”

这时,咪咪小姐佯装摔倒,倚在诗人肩头。诗人扶着咪咪,提出送她回家。

“不行,我现在和艾米莉住在一起,她情人在那儿,只有等他走了,我才能回去。”

“那么,听我说,”诗人说,“今天我让艾米莉小姐转达了一个建议,你明白了吗?”

“是的,”咪咪说,“但即使发生了一切,我还是不能相信。不,鲁道尔夫,无论你怎样责备我,我都不敢相信你认为我会卑贱到接受这样一个协定。”

“你理解错了,或者说我的意思被错误地转达了。我是一番好意。”鲁道尔夫说,“现在9点,你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考虑,我的房门一直到午夜都会为你打开。晚安,再会,或者……

直到我们再次见面。”

“再会。”咪咪用颤抖的声音和诗人告别。

鲁道尔夫回到家里,没脱衣服就沉沉地躺到了床上。11点半,咪咪小姐走进他的房间。

“我请求你收留我。”她说,“艾米莉的情人留在那儿了,我不能回去。”

他们俩一直聊到了凌晨3点,互诉衷肠,真诚而亲密。

凌晨4点,蜡烛燃尽,诗人想再点一支。

“不用了,”咪咪说,“不用麻烦了,该上床睡觉了。”

5分钟后,她的褐色卷发重新回到枕边,她深情的声音再次请求诗人亲吻她那双透着微蓝色血管的白皙的小手,那手竞白得像纸一样。这一刻,没有燃烧的蜡烛。

第二天早晨,鲁道尔夫把那几个包裹指给咪咪看,温柔地对她说:“这些是属于你的东西,你可以把它们拿走。我遵守诺言。”

“哦!你知道,我太累了,我不能马上把这些沉重的包裹拿走,最好还是下次再说吧。”

她穿好衣服时,留了一些衣物在床上。

“剩下的我会慢慢拿走。”她笑着说。

“别这样,”鲁道尔夫说,“全部拿走或者什么也别拿走。

让事情有个了结吧!”

“不,让它重新开始,最重要的是,让它继续下去吧!”咪咪吻着鲁道尔夫,说道。

早饭后,他们一起出发去乡下。穿过卢森堡公园时,鲁道尔夫碰到一位素来对他很亲切的著名诗人。出于某种考虑,鲁道尔夫准备装作没看见,可那位诗人却不给他机会,走到鲁道尔夫身边,友好地打了个手势,并且冲着咪咪微笑致意。

“那位先生是谁?”咪咪问。

鲁道尔夫说了一个名字,这名字使咪咪的脸上洋溢出欢乐与自豪的光芒。

“哦!”鲁道尔夫说,“这位诗人写的情诗非常棒,我们碰到他是个好兆头,会给我们带来好运的。”

“我真的很爱你。”咪咪紧紧握住了诗人的手,尽管此时周围人声鼎沸。

“天哪!”鲁道尔夫想,“这让我如何选择?是让自己因信赖而永远被欺骗,还是因害怕被欺骗而永远不再相信?”

同类推荐
  • 中国当代电影审美批判

    中国当代电影审美批判

    本书是一部对中国当代电影思潮发展历史进行理论批评的专著,同时分析了一些中国当代文学思潮和流派,论述了它们之间必然的本质联系。
  • 人一生不可不知的2000个文化常识

    人一生不可不知的2000个文化常识

    《人一生不可不知的2000个文化常识》将一些读者可能感兴趣的、富有趣味的2000多个常识编辑成册,寻根探源,集纳中外灿烂文化,谈古论今,猎获古今丰富知识,让你轻松闻阅古今中外万事万物,开拓视野。既是一本知识储备辞典,又是生活之余的休闲书。
  • 吸血鬼的前世今生

    吸血鬼的前世今生

    千百年来,各种神魔鬼怪一直在人们的幻想中肆虐。“吸血鬼”这种不死的猎食者,这个源自于西方的神秘形象是其中最神秘,也最吸引人的一种。无论在宗教,科学还是文化等领域,“吸血鬼”现象都有着极为重大的影响。
  • 现当代诗歌鉴赏

    现当代诗歌鉴赏

    现当代诗歌,是一种相对尴尬的存在,它缺少了古典诗歌精致的格律美,不再被人们从蒙童时代便熟纳于心,随时引用,成就一种出口成章的悠然。现当代诗歌的自由体,使人怀疑诗歌到底是否还是诗歌,或者仅是一种占据着这个名词的新的物种。然而,走过这沧桑的百年,穿越那参差不齐的诗行,我们不禁为那些幽深的情感和思虑所打动,它们脱去了格律的桎梏,却依然营造着诗意的氛围,展示着诗人们超越现实的情怀。
  • 汉族风俗史(第三卷):隋唐·五代宋元汉族风俗

    汉族风俗史(第三卷):隋唐·五代宋元汉族风俗

    本书是我们三人精诚合作的结果。本卷的写作启动于1990年,经过六七年的风风雨雨,直到1997年万建中和陈顺宣才将各自承担撰写的初稿交给主编审阅。1998年底,主编提出了具体的修改意见。
热门推荐
  • 镇妖剑之行剑苍天

    镇妖剑之行剑苍天

    最后的剑侠,还原你年少的回忆与那轻薄的梦。
  • 罂粟花开倾妃殇

    罂粟花开倾妃殇

    事业有成的洛倾然意外穿越到王国天炎,成为前世本是傻子的姑娘,一朝出嫁成王妃,辅佐王爷拯救天炎百姓,不想他心另有所属。她跳崖后再世为人,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傻王妃,而成为人见人怕的女魔头,红衣白发紫眸傲倾天下,势必报复!
  • 风之侠

    风之侠

    一段姑侄分合的政治斗争,一个铁血少年的青春历程,一个纯真少女的离奇身世,引出三卷可歌可泣的侠义故事······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其实,忠、义、仁、爱、勇、信、孝、节···样样皆为‘侠’的品质,有一样便可称‘侠’。何分大小?庙堂之高,江湖之远,能力不同,尽力为之,大人物可为侠,小人物亦可为侠···
  • 盛唐悲歌

    盛唐悲歌

    在浩瀚的历史长河当中,盛世大唐一直是让无数人魂牵梦绕的。这是一个英雄豪杰辈出的时代,也是文学大家井喷的黄金时期。多少后来人都怀揣梦回大唐的憧憬,想去感受一下盛世大唐的绚丽多彩。唐玄宗李隆基作为唐代历史上地位和影响力,唯一能和唐太宗李世民相媲美的一代英主。他不仅一手缔造了开元盛世的繁荣,而且他与杨贵妃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更是至今被世人所津津乐道。开元年间的繁荣,歌舞升平的盛世的景象让唐玄宗有些目眩神迷。耳边歌功颂德的声音也让唐玄宗彻底迷失了自己。改国号为天宝以后一些列昏庸的举措,更是直接导致了盛唐的由繁盛到衰落。盛世大唐从唐玄宗的开元之治达到顶峰,又因安史之乱的影响变得一蹶不振,衰败萧条。
  • 我的妖狐王子

    我的妖狐王子

    天地为精,日月为华,历经万万载,一代初灵终降世。在九歌奏响地纷乱年代,流淌着禁忌血液的黑色狐狸。阿狸,注定要成为夜的王。
  • 20几岁必须要知道的赚钱法则

    20几岁必须要知道的赚钱法则

    对于20几岁的年轻人来说,条条大道通罗马,只要你敢想、只要你敢做、只要你够胆量,就会取得成功。成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难,只要你有心,就能发现潜藏在我们身边的赚钱机会。
  • 魔前叩首

    魔前叩首

    一次意外重伤被发现竟然是无尘之体,从此展开一段传奇之路,修仙路漫漫,本心不变,终于信念,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 东玄界

    东玄界

    少年自幼天资不凡,同阶皆无敌,却被离家迫害险些道消身亡。是天机的选择还是偶然,少年如亡命之徒般穿越到地球,开启了前所未有的生活,是世间真的有轮回还是……太古年间的碎片,扑朔迷离的真相,地球遗迹的秘密等待着少年的探寻,少年自玄域征战,大战九重域,一切将从这里开始……
  • 我当道士的一生

    我当道士的一生

    几世为完的待续,几世冒险的经历,几世情感的纠缠,三生三世,各不相同。
  • 千玺的专属童话

    千玺的专属童话

    本书属于魔幻,现实的类型。十年前,一个高冷女孩和TFBOYS公司签约了,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但是因为一次事件,她拥有了魔法,但是唯一的一点是错误的:她用来了报复,去报复一个让自己痛苦的人。一次一次的激怒和越来越深的仇恨,这些情绪,可能还会影响到更加大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