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群众眼中那越来越信任的目光,我愈加的镇定起来,这个孙掌柜找来许大夫本来是想让我出丑的,没想到反而在群众中帮我们的仁济堂树立了威信。我相信,如此一来,以后仁济堂在这个栖凤国的生意想不好都难。至于这个孙掌柜的,等晚上还得找人去拜访一下他,看看他还敢不敢这样的嚣张。
十个病患转眼就诊治完了,许大夫赞许了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各位乡亲们,大家尽管放心,这个夫人的医术确实很好,其诊脉更是奇准,有时连老夫都自叹不如啊。大家放心的进去看病吧……”
许大夫的话还未说完,那个孙掌柜的又说道:“刚刚的病都是很普通的病而已,即便是一个普通的大夫都能够看的了。而且许老只看了药方,并没有看到实际的效果,大家不足为信。除非夫人治病能立竿见影,否则恐怕难以让人信服……”
百姓们听他这么一说,眼中又有了一丝丝的疑虑,看来这个姓孙的是不打算放过我了。不过,我倒要看看他能有什么高见。看他那猪脑,整人可以,为难人也行,别的我看也没有多少的本事。
我淡笑一声,问道:“不知道孙掌柜的有何高见呢?”
他奸险的看了我一眼,自信的说:“很简单,我这有三个患者,如果夫人能够尽快的治愈,我孙某人就立即关门,这里就只留下你一家医馆。如果不能,就请夫人关门大吉。”
呵呵,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啊,看来,边城的医馆都是他独占的,他根本就不会允许我们在这边开业。现在,仿佛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一道探索的眼光透过重重的人群射了过来,我寻着望去,却看到对面的一家饭馆的二楼上,两个人正坐在窗边,看着我们这边的热闹。其中的一个,那黑色的面具,那浑身冷厉的气息,分明就是不久前我一直念念不忘的豫王!
他怎么会在这儿?好像还真是有点巧的,想到在茶馆听到的关于他的病,一个念头猛地在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今天,我要赢下这场赌,必须要赢下来。如果赢了,说不定他会找我帮他诊脉的,我真的需要出名。
“你到底敢不敢,不敢就关门吧?”姓孙的不耐的说道。这明明就是欺行霸市,但在这儿,周围的百姓却没有一个敢说什么的,就连在对面二楼坐着的人都只是在看着。也许,他们早已见惯了这样的事,见惯了这样的人。看来,栖凤国和龙霸国还是不同的,龙霸国就没有这么明显的恶霸。
“好,有什么不敢的?还请孙掌柜的指教!”一脸的谦恭,却也带着一骨子的不驯,我还真是不信,有现代的医术加上无心老人的真传,难道就比不过你吗?
“夫人果然爽快,那孙某就不客气了!”他虚伪的笑着,眼中漏出一丝的狠厉。
“小三!”
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子走了出来,一手托着腮,一脸痛苦的走了出来。
“小三,你的牙不是一直都痛吗?让这位夫人帮你看看,要求不施针,不吃药,一炷香的时间内见效!来人,点香!”
说话间,另一个家丁样的人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个香炉,把它放到我面前的桌上,香炉里的香早已开始燃起。
自信的面对着周围的窃窃私语,我自信的笑着。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呢,这个还不简单。在风的耳边说了一句,他就走进医馆,抓出来一把花椒。我走到小三的面前,轻声问道:
“小三,你有几颗牙在疼啊?”
“三颗!”眼睛看向姓孙的,他害怕的说道。
我从风的手里拿过三个花椒来,递到他的手上,笑道:“哪个牙疼,就把花椒放到哪个牙上,你试试吧?”
他不信的接过花椒,小心的放到嘴里一个,不久,兴奋的喊道:“真的不疼了,不用施针,不用吃药啊……”
周围原本疑惑的人听到后,都欢呼起来,回头看看香,还剩下一半呢。
姓孙的不在乎的说道:“这次算你走运,下一个,就看你的运气了。刘全!”
应他的话出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他边走着,嘴里边打着嗝,不会是让我治疗打嗝吧?
“他昨天吃东西噎着了,到现在一直打嗝,你让他立即不打嗝了,也就算你赢了。不过,这次不能用任何能吃的东西,也不能施针,不能点**。夫人的手艺高超,估计不用一柱香的时间吧,就以这剩下的香燃完为限吧。”
看着他那典型的小人心态,这次倒是聪明了,任何能吃的东西都不能用,但这能难得倒我吗?打嗝最简单的疗法就是吓他一吓就是了,关键是怎么吓他呢?或者……
他说不能用药,没有说不能用东西,用人啊?我回头附到风的耳边,告诉他要怎么做。风听罢,看着我摇摇头,眨眼间一把匕首横到刘全的脖子上,匕首的背面紧紧的抵住他的脖颈,凉凉的感觉加上风身上突发的冷气,让他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们想做什么?”
周围的人也被这突变的一幕吓得一动不动,一片抽气声遍布全场,就连楼上的目光都冷厉了不少。听到他的话,风退了下来,我笑道:“好了,不打嗝了!”
“这……这……”那个叫刘全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喜色,整个脸都黑了起来,而周围却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哼,刘全,前天你犯的错还记得吗?本来爷是说过,会让你将功赎罪的,没想到你这么不长出息,看来,爷是白疼你了!家法伺候!”
姓孙的走了出来,刘全听罢,整张脸更加黑了下来,就连身子也开始瑟瑟发抖,一双眼睛更是哀怨的看着我。
同一时间,两人抬来一个木桩,木桩上,竟然放着一把菜刀。抬来木桩的人立即走了过来,拉住刘全的手的两只手,刘全死命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