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笑天欢会突然追去找凰筝晴打赌,也是笑霸天的缘故。当时她气呼呼关门,却又觉得憋屈的样子正好被笑霸天瞧见,一问,知道自己的女儿被宫小子带回家的小姑娘反将了,还被宫小子凶,于是,就一个劲地怂恿她去和那小姑娘单挑,或多打,随便挑,跟她说,他们笑家都是耿直的人,做不来绕绕弯弯的,干脆点,一次解决。
可是,哪里想到这单挑变成了那单挑,这多打变成了那多打。
就这么几天的时间,他就算把凰城所有有名气的琴师画师书法家都给请来,他女儿也不可能从一个粗女变成一个才女啊。
要是平常,输就输了,可偏偏她女儿放出了大话,要是输了,就自愿放弃宫小子,就她那牛脾气,绝对是说到做到了。
笑霸天从笑天欢和他说了这事后,就急得围着曾一求想办法。不管了,先把那些个什么琴师画师给请来再说。
然,好不容易把人请来了,都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连连摇着头说教不会,然后就走了。
笑霸天看着屋里笑天欢那烦躁不堪的模样,叹了又叹,想帮帮不了啊。
再说宫家,凰筝晴是一个好胜心强的人,要是对手只是笑天欢,她或许会不做准备就和她比,可是她既然报名参加公开的竞赛,那她的对手就是参赛的所有人,她就不得不好好准备一下。除了准备自己的才艺,她还事先熟知了比赛的规则。
当得知还有一项组合赛时,她便强制命令宫青焰也报名参赛,到时与她一组。宫青焰在宫飞雄的看押下去报了名。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又想,他或许可以暗中搞破坏,拉低凰筝晴的得分。
宫进从阿香他们那听来笑家请了好几个老师都一个接一个地摇头走出了笑家,和宫青焰一说,就被他打发去笑家偷偷传话。
哪知被宫飞雄截住,凰筝晴事先就拜托他在比赛前不准让宫青焰溜出去见笑天欢,也不准任何人替宫青焰传话给笑天欢。
宫青焰被凰筝晴缠得一步也脱不开身,完全没机会去找笑天欢,他骂也不行打也不行还得对着那书啊画啊琴什么的,烦透了。
余瑟衣明白宫青焰的焦虑何来,也知道他想传什么话给笑天欢,她思量了一下,还是让阿香在外出买菜时,要是遇上笑家的丫鬟,就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的老爷别一个劲地补短,好好去琢磨琢磨比赛规则,想法以长补短。
不过,阿香碰上小彤传话时,小彤却是忍不住和阿香叨了几句。
原来曾一求对书院比赛规则一清二楚,也跟笑霸天提过让笑天欢以武艺竞赛,可是却被笑天欢否了,说什么一定要以文战胜凰筝晴才真得算她赢。笑霸天这才无奈地一个一个地请老师到家中教,可是实在是没有基础,没有时间,又加之笑天欢的躁脾气,老师一个个都教不下去,都摇着头走了。
阿香把小彤和她说的都转述给了余瑟衣听,余瑟衣也不说什么,只是对笑天欢的印象又加了一项,心眼太直,算是优点也算是缺点了。
心眼直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但是却是容易吃亏的,还会让身边的人受累。
太阳落了又升,升了又落,一晃六天过去了,街巷里,茶楼客栈,大家都对这次书院的才艺竞赛特别的关注,都在谈论着谁最有可能夺得最佳称号,有人说是去年的夺得主,也有人说是去年排名第二的人,在这个谈话中,宫青焰和凰筝晴也会偶尔被说到一两次,但是笑天欢却是一次也没有被说到过,但是当有人调笑道谁会成为今年最末一位垫底的人时,笑天欢就成了唯一的回答。
随着比赛的临近,凰城赌坊的生意也红火起来,人们都开始纷纷下注排号对人名,今年还多了一项押宝,笑天欢与黄筝晴谁高谁低,最终谁要自动放弃宫青焰。
原本,赌坊也没打算开这局,这随便拉个人都会赌笑天欢输的,根本没有悬念,可是突然在比赛的前一天,笑家之主笑霸天和笑家曾管家突然乔装打扮进了赌坊,要不是笑霸天看到笑天欢对最末号时动怒吼道暴露了身份,大家都没想到他们会到赌坊来。
在笑霸天押重金在笑天欢身上,排名倒数第二时,赌坊大佬见笑霸天这一大财主上门押注,为了能够稳赚,便专门临时为他想出了一局,同时用话激笑霸天押,那就是笑天欢与黄筝晴两人的押注。
很顺利地,笑霸天随了赌坊大佬的意,押重金赌笑天欢赢黄筝晴。
在笑霸天和曾一求走后,赌坊大佬又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了,笑霸天什么时候那么容易随便一个人激一下就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