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静婉开始与上官于飞约会,像他说好的,叶焕白不一定适合她,她可以多尝试几个版本,说不定他比叶焕白更适合她呢。这当然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不过,叶焕白也愿意接受上官于飞的公平挑战,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根火柴棍儿。
拓拔静婉一直都搞不清自己对叶焕白到底只是单纯的像大哥哥一样的依赖,还是真的爱他,她需要一个答案,而上官于飞就是那个可以帮她找到答案的人。
上官于飞骑着自己的破脚踏车出现在拓拔静婉家门口的时候,穿着一件格子衬衫,脸上带着一些拘谨,这可是他的初恋啊!就这样被拓拔静婉给剥夺了,虽然是他心甘情愿的,但是,还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还在睡梦中的拓拔静婉穿着印着史努比图案的睡袍,被拓拔书琴给拎了出来,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奇怪的组合。
叶焕白也在一旁很绅士的穿着一身粉红色的休闲装,一切都显得你那么随意的他,站在他的兰博基尼的跑车旁边,叶焕白果然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标准身材的男人。
拓拔静婉看着今天的叶焕白都快要流口水了,那若隐若现的胸肌,很有震撼力,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估计她早就hold不住扑过去把叶焕白吃干抹净了。
上官于飞不用说了,瘦着跟火柴棍儿一样,说不定一阵风就把他刮跑找不到了。不过,拓拔静婉现在想换换口味,反正叶焕白看多了,会腻的。
“你们俩这是在干嘛呢?”拓拔静婉全身都挂在拓拔书琴身上,就一个软骨动物一样,然后脚上穿着一只蓝色的拖鞋和一只粉色的拖鞋,还有乱蓬蓬的头发,就像刚刚被一群蝗虫啃食过一样。
当然了,蓝色的肯定是叶焕白的鞋,粉色的嘛!肯定不是拓拔静婉的,她是没鞋的人,她“穷”,“穷”到买不起鞋了,所以,穿着是拓拔书琴的鞋。
拓拔书琴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如果拓拔静婉选择了上官于飞,那么叶焕白就是她的了,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去跟叶焕白耗,只要拓拔静婉抛弃了他,她就有机会把他争取过来。
“还能干嘛?找你约会的。”拓拔书琴看了一眼这两个很奇葩的选项,如果是她,估计也不愿意选上官于飞吧,他脚踏车后座那里不知道有多硌屁股,想想都疼。
“那你们在外面站着,给我两个小时,我就出来。”拓拔静婉淡淡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她还没有睡醒呢,就把她抓出来了,太不爽了。
“好的,我没问题,多久我都愿意等。”叶焕白反正都等了她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两个小时了,从她十八岁被宣布将是他的新娘起,现在她都二十二岁了,没有哪一天他不是在等的。
“我也OK,你要多少都没问题。”上官于飞向拓拔静婉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跟着叶焕白一起进去,吃点早餐,喝点茶什么的,两个小时一下子就过去了。
拓拔静婉眯着眼睛瞄了他们一眼,然后就咚咚咚的上楼了。
拓拔书琴不好意思让叶焕白和上官于飞就这样等着,于是,她就去后面的菜园摘了一些新鲜的蔬菜,为他们做丰盛的早餐。
拓拔静婉站在床前,摸着被子里的余温,又缩进去了,她对着自己说,就躺十分钟,就十分钟她就起床。
结果,越躺觉得被子越暖和,越躺越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于是,她跟自己说再躺十分钟,结果,越躺越困,她就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反正说了两个小时的,这么早下去算犯规,她睡半个小时再说。然后,凭借这个心安理得的借口,美美的睡着了。
上官于飞看着拓拔书琴一个人忙前忙后的,也好心的去帮她摘菜。
哇哦!好多好多种类蔬菜,果然有钱人家都有不大不小的癖好,又不缺钱,还自己种这么多菜,还浪费后花园这么宝贵的地。
上官于飞见过叶焕白家的后花园,种满了薰衣草,那个他还可以理解,谁不会喜欢摆弄一些花花草草什么的。更何况,他也猜到了,薰衣草的话语是等待爱情,也就是说,他一直在等拓拔静婉,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也许,更准确的说是,她装作不知道吧!
“我帮你吧!”上官于飞看着拓拔书琴穿着高筒靴,撅着屁股在地里翻最新鲜最水嫩的生菜,她想给她们做英式汉堡。
“你帮我把那些黄掉的叶子摘一下吧!然后拿去那边水塘洗一下。”拓拔书琴倒也不客气,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这是学拓拔静婉的。
“好的。”上官于飞抱着一大盆生菜就去水塘边洗菜去了。
这么大的鱼塘,挖起来一个很费力吧!而且还引来了山上的山泉水,如果没什么污染的话,拿来喝挺不错的。山泉水一般都会比较冰凉,比较甘甜。
“那我要做什么呢?”叶焕白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坐在客厅悠闲着喝着早茶了,毕竟人家上官于飞作为客人都开始动手帮忙了。
“焕白,你去鱼塘捞两条鱼吧!不要草鱼,太多刺了,我们中午做红烧鲫鱼和清蒸鱼。”拓拔书琴昨天晚上就被拓拔静婉嘱咐要吃鱼了,她对其他的菜都是浅浅的尝几口,但是如果是鱼的话,她能一个人吃完一大条,如果允许的话,她就抱着盘子吃。
“好的,没问题。”叶焕白知道拓拔静婉的口味,鱼要吃野生的,不能要太老的鱼,更重要的是,她不吃母鱼,美名其曰要留着生仔呢。
其实是母鱼没有公鱼的肉那么结实,也没有那么美味,她的嘴巴是最挑的,跟着她吃绝对是没错的,她最喜欢吃鱼肚皮和鱼尿泡,那是最好吃的两个地方。
叶焕白拿着一个渔网,好吧!那是以前跟拓拔静婉去捕蝴蝶用的,根本支撑不了鱼的折腾。
“焕白,不是那个,你拿错工具了。”拓拔书琴还来不及组织叶焕白,他刚捞起一条鱼,网破了。
“烂了。”叶焕白看着那个很丑的网,突然他发现了什么。
“焕白,你节哀顺变吧,我会为你祈福的。!”拓拔书琴默默的拍了拍叶焕白的肩膀,然后摇了摇头,一脸叹息的去厨房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会被她剁吧剁吧了,拿去喂狗的。”叶焕白把网扔在一旁,抱着脑袋来回的晃。
“那个叶焕白,我说你别晃了行不行,我脑袋都被你晃晕了。”上官于飞就一直看着水塘里面叶焕白的倒影,像个鬼一样,一下子飘过来,一下子飘过去的。
“你不是我,不能理解我的伤悲。”叶焕白还在晃,他完全就像失控的疯子一样。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上官于飞实在受不了叶焕白跟鬼一样飘荡,干脆扯着自己的公鸭嗓嚎了起来。
这下子,叶焕白果然乖了,不再晃了。上官于飞回头菜都洗好了,叶焕白还是没有动静,回头一看,叶焕白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
上官于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歌声比海妖还要厉害,但是没想到这么厉害。
上官于飞对着叶焕白拜了两拜,“兄弟,对不住了,为了我自己的安全,只能这样对你了。”
本来叶焕白还可以恢复的,听到上官于飞这么一说,脑袋一偏,翘辫子了。当然是比较夸张了,不过,叶焕白还是第一次听到唱完一整个高潮,没有一个句或者说一个字在调上的。
其实这也是一种境界啊!无法超越的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