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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夜里的温存

荆天羽没好气地瞪了任广白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准备独身?裳儿可是个女孩儿,如今战事即将来临,未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何况那头是早就定下的亲事,人家公子愿意等裳儿这么些年,人也不错,为何不嫁?难道还痴痴地等一个不可能的人?”

任广白也不过随口扯过一个话题,不像又提起这个。半晌只道:“裳儿是个好姑娘……”

“是个好姑娘,只可惜有的人不知道珍惜,”荆天羽意有所指地看向窗外,这话却是对着任广白说的,“感情这东西本来就勉强不得。不爱就是不爱,再争取也不是你的。”

“你今儿是怎么了?喝酒也喝出娘们儿的味道来?”任广白仿若未知荆天羽话中的含沙射影,只将酒又给他满上,“我觉着你都快闲出病来了。这三年你可什么都没干啊……”

“别给我绕着弯子找话,”荆天羽又是一饮而尽,“我还不知道你?说了今天不谈公事。”

“我什么时候又谈公事了?”

“你难道不是想劝我带兵去南楚?”荆天羽回头紧紧地盯着任广白。

任广白眼神躲闪了下:“我那哪里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这三年来什么都没干,还不如找个媳妇儿,生个娃什么的,也好过你如今这发霉一般的日子。要我说啊,你荆天羽那就应该在战场上点兵点将的,在这儿多愁善感的算什么事儿?”

“看!”荆天羽指着任广白,“实话出来了吧,还说没有!”

任广白一把将荆天羽的手指拍开:“我那不是当你是兄弟,才这么跟你说的。”

荆天羽沉默。兄弟,女人。

黎湛,秦无衣。

一饮而尽。

“我走了。”荆天羽拍拍任广白的肩膀。对着任广白,容易想起黎湛,想到黎湛,就不得不想起秦无衣,不想起当日大雪纷飞的冬季秦无衣嫁给黎湛的那一天。

那一天衍城街道上那个明丽的声音,那个白马蹄下镇定自若的女子。红盖头下的绝色女子。

还有北郊行宫那个纯真无邪的女子。

荆天羽走走停停,摇摇晃晃,偌大的衍城不知道去哪儿。末了还是回了自己府上。

然还未进得屋中,忽然察觉屋中有人!

管家走过来:“哦,少爷,才有位姓战北的公子说要见你。”

荆天羽心头一跳,战北?

“他人呢?”荆天羽回头问。

“哦,前厅呢,我去叫他……”

“不用了,”荆天羽忙道,“刚才我打前厅过来的,估计已经走了,回头我再联系他。”

“好的少爷。”

“对了管家,”看着管家的背影,荆天羽又忙叫住,“这事情不许同第二个人说。”

“诶。”

眼看管家走远,荆天羽这才推门而入。

上等红木桌椅,一白衣少年正背对着他悠然坐着,浑身散发着阴诡的气息。而椅子边上靠着的蛇头手杖,上头红色的宝石发出越发诡谲的如血光芒。

战北冽悠然自得地用着桌上的茶具:“来,坐下,醒醒酒。”

荆天羽站在桌边:“你怎么在这儿?”

“语气很不友好啊,”战北冽抬头,细长的眸子扫了荆天羽一眼,将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大白天的喝酒,黎湛有你这样的朝臣,当真是……”

“你不该来这儿。”黎湛那两个字,又如同针尖刺在他的心口。他暂时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而且如今战北冽发动楚国为首的各国攻打天黎,如今战北冽就是他的敌人。更可以说,是敌将。这个时候战北冽不在南楚,却已经混入天黎京城,还潜入他的府上,若是被外人知道,岂不是要说他通敌?

“你现在大可以喊人来把我捉住,”战北冽却似乎并不害怕,仍旧十分自如而悠闲地喝着茶,还像模像样地抿了一口,那薄得刻薄的唇呈现出诱人的樱红色,“但我绝不会像屠染死得这么窝囊……”

“那你就得趁我还没叫人之前,离开这儿。”荆天羽没好气。

“你不会的,”战北冽似乎有些笃定,用细长的指尖指了指荆天羽,“如果你要杀我,早就找人来。何必要让管家不许任何人知道我来过?”

荆天羽面色一变就要出招。

“别着急,”战北冽出声制止,“我今日来找你自然有正事,而且,你也晓得是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战北冽细细地看了荆天羽一会儿,终于别开目光:“可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

“你不知道。”

战北冽嘴角扯开一个讽刺的笑:“你不想说,无所谓。我坦白,我想要的是财富。不管你要的是什么,只要咱们两个联手,就能达到双赢的结果……”

“如果你今天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那么还请国师快些离开。趁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荆天羽背过身去。

“我想你还是考虑考虑,”战北冽捡起蛇头手杖,起身朝外头走去,但到了门口,又回身,“你只有三天时间考虑。如果考虑好了,随时来找我。”

荆天羽看着重新关上的门,去找他?去哪里找他?

而桌上,赫然是一只巴掌大小的桃木制成的令牌。上头细细地刻着莲花托月,姬氏一族的图腾。只是上头的莲花却是十二个花瓣,比之姬氏一族正统白蔹一支,要多出三瓣,以示自己超越。

*

椒房殿里,秦无衣正同云姑学着针织——毕竟身为人母,黎诺的身体又长得快,总得寻思着为他亲手做件衣裳。

“母后——”

大老远,秦无衣便听见一个奶糯糯的声音从椒房殿外传来。而后是馥太后的声音:“诺儿,你慢点儿!”

秦无衣心头一跳,是诺儿回来了?

抬眼还来不及起身,便见一个奶白色的小包子以离弦的箭的姿势冲了进来。

小包子虽然才三岁,却已然比同龄人还要高上半个头。那一双五黑伶俐的大眼睛将椒房殿一扫,便看见正座上的秦无衣。顿时一个激动,睁大双眼喊得那叫一个甜蜜一个惊喜:“娘亲!”

秦无衣双眼差点蹦出泪花儿,本来以为一回宫就能见到诺儿,谁知道馥太后竟然带着诺儿到雷音寺去上香,说是要住到后天。可谁知道,今天就回来了。

那一小团肉嘟嘟可爱精灵的小包子是她的孩子啊!

秦无衣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诺儿?”秦无衣只觉得鼻子都要泛酸了。三年前离开的时候不得已就将黎诺交给了馥太后。那时候他还只有两个月大。三年不见,竟然这么大了……

黎诺一撒腿就扑到秦无衣怀里:“母后,您真的回来了!父王竟然骗我!”

秦无衣摸摸黎诺的头:“怎么,父王骗你什么了?”

“父王说,等到父王给儿臣的桃树种子发芽了,母后就会回来了!”黎诺窝在秦无衣怀里,舒服地享受着秦无衣的轻抚,道,“儿臣天天都给那种子浇水,天天都看着,可是那种子,到现在都没发芽呐,所以儿臣就跟着皇祖母到雷音寺去了,没来得及迎接母后……”

秦无衣看着黎诺肉嘟嘟的小脸,那粉嫩得几乎要掐出水来的皮肤,五官轮廓果然颇有黎湛的样子,看来长大又是一个黎湛。

“有什么关系?难道娘亲回来早了,诺儿不开心?”秦无衣轻笑,那明丽的笑颜,双眸闪亮如晨星。怀里抱着黎湛,秦无衣甚至有种拥有了全世界的满足。

“当然开心了,”馥太后这会儿才从外头进来,这会儿玩笑似的瞪了黎诺一眼,“他这个小魔星,你不在的时候,成天‘娘亲娘亲’地叫喊,这下你可回来了,要是再大些,他恐怕都要自己出宫去找!”

“真的?”秦无衣捏捏黎诺的小鼻子,。

黎诺皱了皱鼻子,这才站起来,扶馥太后坐下:“皇祖母,您不是说了不给母后面前告状的嘛?”

“要我不告状,也得你自己不做呀,”馥太后忍着笑嗔道,“小小年纪,也知道什么是告状?”

“那可不嘛?诺儿是谁?”黎诺在秦无衣和馥太后中间,学着两人的样子煞有介事地坐下,并煞有介事地自恋着,“诺儿那可是母后和父王的儿子啊!”

一众椒房殿的人都笑开去。

这时候芷兰进来:“启禀太后,王后,大王吩咐下来,说是要出宫一趟,午膳便不在宫中用了,让太后、王后不必等。”

馥太后和秦无衣对视一眼:“知道了。那传膳吧。诺儿奔了一上午,兴许也饿了。”

*

贵祥酒楼二楼的雅间,黎湛和任广白相对而坐。

“荆天羽这家伙不大对劲啊。”任广白随意抓了一把瓜子,磕得“咯嘣咯嘣”直响。

“看出来了,”黎湛扬扬眉,“南楚那头有什么动静?”

“大的动静暂时还没有,集结军队倒是还在进行中,招兵买马的,哦对了,南楚近日将从北漠购买一批战马,有没有兴趣劫了?”任广白忽然兴奋道。

黎湛深深地看了任广白一眼:“你这家伙,都要打战了,如何还跟玩儿似的?”

任广白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而后道:“那可不嘛。我是商人,又不是你们这些国君。你们打战,难道不吃饭?你们打战,难道不睡觉?你们打战,难道不要米粮不要钱的?我可告诉你黎湛,你这要是没有我,你以前的战役,那可是至少得去掉两成的胜算,不,三成,不,四成……”

“越说越离谱……”黎湛瞥了任广白一眼,“说到底你还是从中获利的一帮人。说吧,你打算怎么劫?”

“这个好办啊,这些马匹一定是大批货物,要交接动作肯定打。而且,还要过关。咱们天黎他定然不敢来的,那么肯定是从东北沿着咱们的边境……诶你说这应拓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才和战北冽干上这么一场交易?舍近求远地把战马赶到南楚?”

“所以你是哪里得来的消息?”黎湛看向任广白,“你不觉得这事情太费劲?”

“是啊,是太费劲,而且,这些马也太费劲。战马都赶了这么一程,你说还有什么精神打战?”任广白继续磕着瓜子,“但这事情是徐老汉送来的,这可是你的人,按照你的命令几年前潜伏回了北漠,可不是成了应焱的心腹?这事情可不会有假吧。”

“拿到路线图,”黎湛道,“说不定,他们并不需要运到南楚,只需在天黎……”

“在天黎同北漠边境!”任广白接话道,眼神中有精光一闪。好贼的战北冽啊。

“不错,同南楚的交易未必要送到南楚,毕竟北漠已和南楚同盟,”黎湛右手食指和拇指开始摩挲,“按照目前形势来看,除了南轩和鲛国、秦泱不需要防备,各处镇守兵马已然调遣,只差南楚。”

“只差荆天羽……”任广白看了黎湛一眼,道。

*

夜色如水。

宁静的天黎皇宫,平静中透着一丝战事即将开始的紧张。

御书房中,黎湛和各位即将出征的大将正在紧密地讨论着用兵部署等,一直到深夜才回到椒房殿。

椒房殿中却也灯火通明,黎诺同采蘩等人在外头屋子里玩着,看见黎湛来了,赶紧跑去睡了。

黎湛进屋的时候,秦无衣正在写写画画着什么。暖黄色的光线勾勒着她长长的及腰长发,还有那温柔的脖颈曲线。

紧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在看见秦无衣的这一刻松下来。悄无声息地来到秦无衣身后,附下身去。

秦无衣一惊,回头看见是黎湛,这才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回来了?”

黎湛附身在秦无衣唇边偷了个香:“待我沐浴后,一会儿回来。”

秦无衣唇边的笑愈盛:“去吧,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

黎湛眼前一亮:“补药?”

秦无衣失笑:“放心吧,这回没有鹿茸。”

黎湛狡黠一笑:“这回可以有。”

秦无衣赶紧轻推黎湛:“快去快去,再不去就天亮了。”

“遵命我的王后!再不去就睡不成了!”黎湛嘴边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有种坏坏的味道。

秦无衣目送黎湛离开,这才继续手中的活儿。

不多时黎湛回来,秦无衣还在奋笔疾书。

放下笔,秦无衣招招手,等在一边的芷兰忙将准备好的百合粥给黎湛端过来。

秦无衣亲自盛了一小碗推到黎湛面前:“就一小碗,多吃伤胃。”

“百合粥啊?”黎湛扬扬眉,似乎有些小失望。

“不然呢?”秦无衣将勺子一起递过去,“别的不消化,不吃又不成。说好了晚膳在这儿用,又忙忘了。看来明儿我得监督着你。”

黎湛扬眉,定定地看着秦无衣,听她的关切责备:“好啊。要不,你现在就监督监督?”

“我不正在监督么?”秦无衣将手中的勺子又递了递,“给。”

黎湛却仍然不接,反倒一个扬眉,道:“我是说,你用勺子来监督我的嘴……”

说完,黎湛索性张了嘴,意欲秦无衣喂她。

“几岁了你……”嘴里这么说着,秦无衣还是端起饭碗,娴熟地舀了口粥,递到黎湛嘴边。

“烫不烫?”黎湛看了看还在冒热气的勺子,随即看向秦无衣。

“哦,还要我吹啊?”秦无衣无奈,只好待粥温了,重新送到黎湛嘴边。

黎湛张嘴一口含住吃了,然才嚼了两下,英眉一皱便道:“这粥……”

“这粥?”秦无衣见黎湛表情不对,忙问,“这粥怎么了?”

“这粥味道不对……”黎湛似乎有些艰难地将那粥咽下。

“不对?不可能,今天我试吃过的。”秦无衣有些怀疑。

“要不你试试?”黎湛仍旧皱着英眉,“是不是多放盐了,有点咸……”

“咸?不应该啊,我明明试了的……”秦无衣忙舀了一勺嚼了嚼,更加疑惑,“不会啊,我觉得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你再试试?”黎湛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刚刚嚼得太快了,你得慢慢地细细地嚼,才能发现……”

秦无衣狐疑地看了黎湛一眼,今天是她的味觉出问题了?遂又舀了一口,然还未等她“细细地”嚼,黎湛却忽然将唇摁了上来。

温凉的唇瓣相接,秦无衣猛地瞪大了眼。原来黎湛……

稻香百合香细细嚼碎,唇齿的芬芳交融,纯净的甘泉缓缓地流淌着,流淌过脉脉山川,迎来朝阳升起繁星落下……

萤火虫在暗夜中闪耀着属于自然的光芒,一点点蹿动如繁星又如梦。暗夜中有水牛在沼泽中喘息,细细碎碎远山有夜莺啼唱,交织在一处便如同一首最美妙的音乐。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新的征程。

“娘亲!”

秦无衣是被黎诺的叫声叫醒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有些酸痛。

“娘亲,您怎么睡懒觉啊?”小包子的脑瓜子就巴拉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秦无衣。

秦无衣伸手捏了捏小包子的脸颊,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暗哑:“那你先出去,娘亲这就起来了……”

“好!”小包子倒也痛快,巅着巅着就出去了。

秦无衣早将黎湛腹诽开了。昨晚趁着喂粥的劲儿,又将她给吃了。往后她可知道了,以后可不能再给黎湛做夜宵了。

“娘亲,您这脖子上是什么啊?”好容易梳洗过,和小包子一起用早膳,小包子却忽然指着秦无衣脖颈,好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样。

小包子一喊,所有人的目光便都看向秦无衣的脖颈,但见一颗颗红色的印子分外显眼在众人眼中。小琴等人早就笑开了。

秦无衣心里暗暗将黎湛又骂了一阵,朝小包子嘿嘿笑了两声;“这是……蚊子咬的。”

小琴等人憋笑憋得更痛苦了,大王成了蚊子,大王要是知道,该是什么反应……

“蚊子?”小包子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双眸好奇地眨眨,“娘亲,现在是春天,春天有蚊子么?”

“……”

那奶奶糯糯的声音一出现,问着这样一个天真而无可反驳的问题,秦无衣都开始有些汗颜。这小子才三岁而已,要不要这么精明?直接说一声“哦”不就完了?

“吃饭吃饭……”秦无衣赶紧用饭来堵住黎诺的嘴。好在小孩子的注意力也并不那么集中,尤其是秦无衣殿中的早餐,小黎湛很快便吃得津津有味。

秦无衣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心里却在考虑之后是不是让黎湛小心一点……

然吃着吃着,黎诺忽然蹦出了一句;“娘亲,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橙儿妹妹?”

秦无衣一愣,橙儿妹妹?这小屁孩才四岁,就有了什么橙儿妹妹?这速度,也太可怕了吧……

下一刻秦无衣才想起来,是了,左爰和黎豫的孩子,黎橙,和黎诺的确是同一天出生的,到今天应该也是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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