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气红双颊,黝黑的眸子里有丝愤恨:“别在我面有装成好人,哈,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却是有人生,却没有人养”
你,骆林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曾经有多少个日夜,他非常的恨自己的母亲,如果不是她这样,那么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是,虽然骆成对自己很好,可是看到青青的那一瞬间,自己还是无限期的靠边站。
以前的时候,他可以撒娇,可以表现出自己的不开心,可是当他知道一切的时候,他无论如何的掩饰,总有一个声音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他只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而他之所以收养自己完全是为了一种责任。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天空都变成了一片灰暗,已经有太多的东西让他不由得想去抓狂,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见到她的第一面时,她犹如一个可爱的精灵一般,那双大大的眼睛,一下子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记忆中,从那一刻起,他知道他彻底的沦陷于那双大眼了
在后来的出国之际,他可知道,他找了她多久,几乎把能找的地方全部都找了,可是一天天的过去,失望越来越浓,他甚至有时候会在想,自己遇见的那个可人儿,只是一场梦吗?
直到有一天,他见到了她,当时,他恨不得去狠狠的把她抱在怀里,只知道自己的那颗遗落的心最终有了着落。
可是在那里他却知道了一个残酷的事实,自己不是骆成亲生的,他一边的庆幸,一边又感觉到无限的失落,自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正在光明的接触到她了
直到骆成的病,让他在心里狂喜着,他还是有机会去接近她的,感谢上天。感觉骆成。
她虽然对自己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后来他才知道,她原来一直都在恨着自己。很恨,很恨
这是他心中最为深的一种伤痛,他从来不去记起,这几年以来,他一直都在逃避,可是当骆成生病的时候,他还是回来了,而且他知道她也绝对会回来的,可是她不但没有看自己一眼,而且还很凶狠的对自己说:“滚远一点!”
当她晚上没有回来的时候,可是他的心里是在如何的滴血,他感觉到无限的嫉妒。那个男人伤害她还不够吗?
她竟然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还有点期待吧,为什么自己对她稍有些不逊,她就会出口伤人。有时候,她还会不顾一切的用那种鄙视的眼神望着自己。
让自己感觉到无限的失落。
看着他那种想要吃人的眼神,青青一下子害怕起来,自己竟然再次不知死活的去惹怒一个暴怒中的男人。
他看着青青的眼神渐渐的变了颜色,青青大惊,低头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挣扎的时候,竟然将一个衬衫的衣扣给搞掉了,而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某些春光。
青青惊叫一声,一下子掩饰住自己的胸前。突然青青眼前一花,感觉自己一下子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
他的眼神充满了一种让人怕的眼神,这种眼神太过于灼热,让青青不由得想要逃开,可是此时他们正身处一地下停车场。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人。只有那些车静静的停在那里,仿佛周围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一般。
“骆林!你冷静一点!”青青蹙着眉头,被骆林用力抱紧在怀中,抱得她几乎窒息!
冷静,我很冷静,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冷静过!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猜猜我看到什么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裤,挺拔健硕的硬朗体魄被紧紧的昂藏在烟灰色的西装里,干净利落的短发,五官如鬼斧神工般精心雕刻,完美的侧脸勾勒出刚毅冷峻之色,而他的旁边则是很自然的挂了一个美女。那个美女,娇笑着说道:”原来他们在这里纠缠,洛,我们还没有试过这里呢?什么时候有机会试下!“
那种妩媚的声音传来,让青青一窒,脸上有些羞红有粉色,这时骆林说话了:“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这里只能你们来,我们就不能来了吗?还是怪我们打搅到你们了呢?洛凡调笑着,看都没有看骆林一眼,只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伴的头女,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骆林毕竟年青,他有些沉不住气,然后伸手拉过青青,便向外走去。
突然两个黑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骆林转过头怒视着洛凡,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和我的老婆和小舅子谈谈而已,而你们一看到我就马上离开,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事?“
洛,你说那个女人是你的/那个女人有些花容失色,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洛凡结婚了,这些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而他身边的女伴一直换个不停,而自己好不容易才扒上他,刚才他说的,莫不是自己的耳朵有毛病?
对,你没有听错,她是我的老婆,洛凡将她的手轻轻的拿了下来,然后往一边站了下,微笑的望着她
洛,不,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个女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她再也忍不住了,想要确认眼前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骆林的两手握得越来越紧,青青不由得轻叹一声痛。
洛凡的眼睛瞄了她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望着骆林
骆林呵呵的笑道:“洛总,别忘记了,我姐姐,他咬清那两个字眼:”姐姐“可是和你早已离了婚的!”
洛凡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那个女人再次扑了上来,说道:“洛,你离婚了,吓死我了!”
洛凡再也没有绅士的风度,一下子推开了她,说道:“滚,”
洛,你说什么,那个女人惊呆了,刚刚还是对自己温柔得不得了的男人此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冷冷的眼神让自己莫名的怕。
滚,不要让我重复三次!
那个女人终于还是确认了眼前的这个钻石级的男人对自己说出了那个自己永远不可能听到的字眼:“滚”她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尖叫一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