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可记得那年我们的相识?一首山有扶苏随琴起,赢得了你的青睐,却终是没有赢得你的情……
“母后!”小小的扶苏哭着扑到了母亲的怀里,还想要贪恋其母亲的温度。
“刚才救胡亥公子的是何人。”这是他必然要面对的,嬴政对于扶苏的痛哭没有多加理会,看向才年仅三岁还不知世事,在奶娘怀里睡着的次子讲道。
“是奴才。”刚才冒死救下王子的内侍走出来,跪在地上恭敬的答道。
“盖赵高护公子得以免难有功,故晋升‘车府令’,又以高为中人也,故赵高独称‘中车府令’,寡人知你精通刑狱法令,特使高傅胡亥而教之狱,望你能尽心教导小公子学习。”
“谢陛下!”赵高欢喜的无以复加,只得拼命的磕头谢恩。
赵高……一直静静站在这位帝王背后的殇琴,听到这个名字震了下。还是与史同步了吗?
“咳咳。”一直被忽视的召墨咳出几口血来,终于不支倒地,这才引起众人的观注,也让这位新师妹心生了几许愧疚。
“上官,还不快为他救冶。”殇琴立马跑到师兄的身边,扶起地上的少年朝上官僚大声的喊。
“……”全场静默,默默看着急得快跳起来的娘娘。而上官僚没动,因为他只听王命。李斯哀叹了一声,道这王宫又要不平静了。
“陛下,师兄,快救师兄啊。”丢下句各位爱卿散宴后,君王直接抱起扶着别的男子的人儿走远。而趴在他肩上的女子那个叫不愿啊,看着离地上少年远越来越远时,挥舞着双手急切向抗着自己的帝王唤道。
“上官僚,娘娘的师兄就交给你了。”黑暗的君王冷冷的扔下一句话,便消失在了众大臣的视线内了。
“诺,臣尊旨。”
“哎哟,上官大人为我瞧睢,好像碰到头了……”一等那位君王走远,不敢大声喘气的大臣们这才唉声叹气讲道,纷纷要这位御用的太医为自己看伤。
“各位大人很抱歉,陛下只让臣救冶娘娘的师兄。”唉……多无奈的话呀!他倒是乐意接手这位娘娘的师兄,可是那位君王呢?娘娘那么重情宜,光是那句师兄便承认了他的身份,所以这位师兄也是不得不救的吧?上官僚回了众位大臣,提起这个被自己伤了的小子,回自己宫里所在的庭院了。
“陛下、娘娘。”君临宫庭院外,青竹青叶齐声唤着行礼。
“陛下,厚葬那个楚妃吧?”被强行带回宫的殇琴,看着帝王认真的讲。
“楚国现已无须再有所顾忌,前任楚王一死,新君王登基几月便被其弟刺杀,又一次改朝换代。现虽他们兵强但秦国举目远望,以无人能高于寡人的视野,阻碍寡人腑望这个整个天下。”放开怀里的人,君王边冷峻的讲道边走进内定。
“她不是楚妃,不是吗?”殇琴不依不饶的跟进去。
“那便更不可能得到厚葬。”冷酷的君王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推开了浴室的门。
“她本来可以不死的,上官僚就在场,如果极力医冶她可以不用死的。”她毕竟是为他怀了子嗣的啊,把她厚葬有这么难吗?殇琴不馁的跟进去,就想为那还未出生便终结的孩子争取个名义。
“呜。”怎么突然停下来啊?撞到人的人儿抬起头,瞪着这位无情的帝王。
“爱妃不想做之事,寡人替你做了不好吗?”
嬴政看着这位刚才要把自己挡在身后的人儿问道。
她想做什么?殇琴不解的望着他。
“寡人不过是想借苏妃之举,让一些爱妃不喜欢之人消失罢了。”
不喜欢的人消失……“我从没想过让她们消失。”想了一会才知晓他在说什么的人儿,一凛神认真的讲道。不喜欢就让她消失。一想到刚才死去的那两个嫔妃,殇琴低下头来。
“如果她们不消失,消失的将会是爱妃,不是吗?”君王陈述的讲。
是这个世界太残酷,还是自己太天真了?想起苏妃对自己的恨,难过的人儿在心里这样想道。以为只要他只陪着自己就好了,不会伤及她人。“陛下早就知晓苏妃要害我?”想起他先前说的话,殇琴突然悲从中来的问道。
“寡人很抱歉,是寡人的私心才会害得爱妃受到那要的伤害。”捧着泫然若泣的脸蛋,君王低低的说着他鲜少用到的两个字。
“陛下……”快要哭出来的人儿,突然抱住安慰自己的帝王。“你一定很难过吧?因为你知道那种苦,所以才希望苏妃放下仇恨。”她又何尝不知道呢?她在扶苏跪下求情时,几乎也想开口让这位帝王放过苏妃。
“爱妃多心了。”错愕一下的君王,顿了一下才伸手还抱着埋在自己怀里,为自己难过的人儿。“时辰已晚,爱妃可要与寡人共浴安歇?”此时窗外良辰美景正好,嬴政诱惑般在她耳边说着。
“啪啦。”浴室一声重物落水之声响起,拿着衣服正准备进去的青竹青叶,互看了眼,然后很默契的站在门外。
“陛下说你们在外面等着便可。”直接将那帝王推进浴池里的人儿,一点也不愧疚走出来,向两位侍女平静的讲完,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滴水渍的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秦王政20年深秋。
楚妃不幸与子逝世,秦王政给予妃之名安葬王陵,并没为他未出世的孩子立一长生位。苏妃虽不得葬于王室,但重情宜的君王还是将其厚葬。秦国这次刺杀之事未张扬,且也不曾为秦国情势带来动荡,所以除了当时在场之人,并无他人知晓那夜的事情,当然如果不是那个多出来的娘娘的师兄的话,相信这件事再过不久就会被人们所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