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下来,别在你云二哥的身上蹭,仔细着人家的衣裳。“夏仁方宠溺的看着云家老二身上的夏子秋,对于他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儿子,他自己也是怎么宠爱都不够的。
”云二哥才不会心疼他的衣裳了,他最心疼子秋了。“说完,夏子秋更是蹭了蹭凤绾歌的衣服,云二哥的衣服质感甚好,他最喜欢蹭了。
”胡闹,子秋乖,快下来。“夏仁方略带严肃的招唤着夏子秋。
“没事的,夏伯父。难得子秋愿意让我抱着。”凤绾歌笑弯了眼睛,这个小肉球平时可不愿意让人抱,只愿意跟她亲近,为此她可甚是骄傲呢。
“那也不成,这么多人坏了规矩,来,子秋乖,到父亲这里来。”夏仁方最是守规矩的。
“子秋知道了,这便下来了。”夏子秋在凤绾歌的脸上亲了一口,便从她的身上跳了下来,这个人小鬼大的机灵鬼可聪明着呢,察言观色这一点倒是与他老古板的爹不一样。
“好了,锦儿,随我去看榜吧。”凤绾妆一边叫着凤绾歌一边往人群那边挤,好不容易才挤到了最前面看到了三人的成绩,她们姐妹俩的成绩自然是不必说的,占据榜上的中上等,成绩也算是赞叹。
而夏莞尔倒也不错,占了个中等的位置,虽说不算是太好,但也总算是勉强的挤进了内部,最最让人吃惊的便是李容儿,没想到她看起来那样的草包却也占了个中等的位置,其成绩可是要比夏莞尔好上了不少,看到了这一成绩,真真是让凤绾歌吃了一惊,人不可貌相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理儿吧。
二人看过了成绩,便不再人群里凑热闹,挤出来后便告诉了夏仁方成绩,夏仁方激动地差点就老泪纵横了,要知道他这个女儿最是难教,他原本想着让她进了这梨悟堂就好,没想到倒也进了这内部精英的班子,这让他着实兴奋啊。
“好好好,莞尔你总算是没有让为父失望啊。”夏仁方摸了摸夏莞尔的头,欣慰的说道。
“是父亲教导有方,云大哥和云二哥在考试之前也帮了莞尔不少,所以莞尔有幸才考上的。”夏莞尔也甚是激动地,她倒是没想到自己会进入内部精英的班子,而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忘了她云二哥的好处。
“哎呀!这真真是件大好事,云家的两个小子,这次夏伯父得好好谢谢你们二人,上次你们帮莞尔的事,伯父还没有跟你们道谢,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让我家那口子做几个好菜,好好招待招待你们。”夏仁方笑得合不拢了嘴,又想着好好感谢两人,索性就安排了一场家宴,几个人好好地吃上一顿。
一番推辞下,二人见夏仁方是真心实意,便没在推辞。夏子秋听了这个消息,高兴的蹦蹦跳跳走了一路。而夏莞尔更是一溜烟的跑回了家告诉了自己母亲这个消息,母亲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便躲进了屋子里换上了自己认为最好看的衣裳,对着镜子好一阵臭美起来。
夜幕降临,夏家的气氛一阵轻快,那样的欢声笑语倒吸引了不少人注目,而凤绾歌更是第一次感受这样的气氛,这样的气氛让她放松,让她释放了自我,让她在这样的时间里忘记了国仇家恨。
如此,甚好。而这一晚,夏家和凤绾歌姐妹俩也结下了深刻的情谊,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也没有让两家分离。
在等待入学的那几天里,凤绾歌姐妹俩仔细的照顾了园子,更是请了邻家夏母帮着照看园子,她们也可放心去读书了。
到了那一天,凤绾歌姐妹俩带着夏莞尔结伴去入了学,入学流程倒也不复杂,一会的功夫便完了事,领道的书童又带着这一批新入学的一百二十八位学子参观了这偌大的梨悟堂,前前后后几个庭院,凤绾歌很快便记下了道,对于她来说,这梨悟堂还不如她原来的一个小偏殿大,绕来绕去也不过是巴掌大的地方。
领道的书童算得上是认真负责,每一个地方都做了详细的介绍,更是领着他们认了先生,不过主教她们的先生今日还没到,得等到明日正是上课的时候才能见到,不过据说是位非常有学问的先生,还是原来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哩,如此看来梨悟堂对这批学子真真是下了狠功夫。
领道的书童又给一百二十八位学子分了班,精英学子只有二十人,其中女子四人,男子十六人,按着个头的大小排了座位,这才算完了事。
这么些事情折腾下来,已是大半天了,三个人结伴回了家。
第二日,正式开学,人倒是不少,梨悟堂这一届招的人多,满眼望去都是身穿浅灰色与白色相间长衫的学子。
“精英学堂的弟子请到这边来。”这时一管事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冲着人群之中喊了一嗓子,一时之间,从人群中快速的走出了二十人。
那管事模样的人见聚集的差不多了,便开始点名,聚集好了二十人便往堂里走,留下的那些只能羡慕着。
“今日,你们的先生会来,希望你们好好相处。”管事的人将她们这二十人领到了昨天分配的地方,并叮嘱着今天先生会来。
“是,多谢先生提醒。”大家齐声作揖回应着,而此时凤绾歌刚一抬头便瞧见了李容儿正在偷偷瞄着她,不知道是何用意。
不过,就算是她有什么用意又有何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凤绾歌从前可没少做过坏事,若是论欺负人这事,李容儿还是嫩了些。
“好了,大家先进去吧,你们的先生马上就要到了。”管事的人招呼着大家进了屋子,刚安排大家有秩序地坐下,一小书童就急急忙忙跑到了管事人的身旁,说着悄悄话。
管事的人显然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大呼一声“怎么才来禀报,若是怠慢了,你可仔细着。”便跑了出去。
凤绾歌想,能让这位管事如此紧张的,怕是那位重金聘请的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