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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走向毁灭之途(9)

包法利奶奶和他们在一起,3个人都不说话。最后还是老爹叹了一口气说:“你记得吗,我的朋友,有一回我去托特,你的头一个媳妇刚去世。那个时候我还可以安慰你!我还有话好说。可是现在……”于是他啜泣起来,哭得胸脯一起一伏:“啊!这真要我的命,你看!我看到我的女人去世……后来是我的儿子……今天又是我的女儿!”

他要马上回贝尔托去,说是在这屋子里睡不着觉。他甚至不想看他的外孙女。

“算了!算了!看到她我更难过。还是你替我吻吻她吧!再见!……你是一个好男子汉!再说,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说时拍拍屁股,“不用担心!我总会送火鸡来的。”

但是等他到了坡上,却又转过身子,最后回望了荣镇一眼,心里默默与女儿告别。于是他又继续赶路,小马只能小跑,因为它已经跛脚了。

夏尔和他的母亲虽然累了,可晚上还在一起谈了很久。他们谈到过去的日子,谈到将来。她要搬到荣镇来住,帮他管家,他们不再分开了。她很机灵,又很疼爱儿子,对于失而复得的母子之情,内心感到非常高兴。夜半钟声响了,荣镇像平常一样,静悄悄的,夏尔却睡不着,一直在想艾玛。

罗道夫为了消磨时间,整天在树林里打猎,晚上回家睡大觉;莱昂在城里也睡得不错。

这时,偏偏还有一个人睡不着。在墓地里,在松林间,一个小伙子跪着,哭得伤心,他的胸脯被呜咽撕碎了,在暗中一起一伏,无穷的悔恨压在他心上,像月光一样轻,像黑夜一样深。栅栏门忽然嘎吱响了,那是勒斯蒂布社瓦来找他丢在墓地里的铁铲。他认出了朱斯坦在爬墙,于是心中暗喜,以为抓到了偷他土豆的人。

11.真相大白

夏尔第二天把孩子接回来。她问妈妈呢,人家告诉她出去了,会带玩具给她。贝尔特还问过好几次,日子一久,也就不再想了。孩子无忧无虑,反倒使夏尔难过,但他却不得不忍受药剂师唠唠叨叨的慰问。

不久,勒合先生又要他的朋友万萨尔出面讨债。夏尔宁可答应付高得吓人的利息,也不肯变卖一件属于他妻子的家具。他的母亲气坏了,他却比母亲气还大,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她走了,丢下他一个人。

于是每个人都来占便宜:朗珀蕾小姐来讨半年的学费,虽然艾玛从来没上过一次钢琴课,但是她们两人串通好了,出了一张收据给包法利看;租书人来讨3年的租书费;罗勒嫂子来讨20来封信的寄费,夏尔要她说清寄给谁了,她倒很乖巧地答道:“啊!我怎么知道呢!这是她的事呀!”

夏尔每次还债,都以为这是最后一次。哪里知道旧债刚了新债来,永远没有个完。

他向人家讨以前看病的欠账。人家拿出他太太的信来。于是他反倒不得不赔礼道歉。

费莉西现在穿起太太的衣服来了。自然不是全部,因为他留下了几件,放在她的梳洗室里,他经常把自己锁在里边看这些衣服。费莉西和太太个子差不多,有时夏尔看见她的背影,居然产生错觉,大声喊道:“喂!不要走!不要走!”

到了圣灵降临节,费莉西跟特奥多离开了荣镇,并且把衣橱里剩下的衣物偷得一干二净。也在这个时期,寡居的杜普伊夫人给他送来了一张喜帖,上面说:“她的儿子,伊夫托的公证人莱昂·杜普伊先生,将和邦德镇的莱奥卡蒂·勒伯夫小姐结婚。”夏尔写信表示祝贺,并且加了这么一句:“要是我可怜的妻子还在,那她会多么高兴啊!”

一天,他在房子里随便走走,一直走到阁楼上,觉得鞋子底下踩到了一个揉成一团的小纸球。他打开一看:“鼓起你的勇气,艾玛!鼓足你的勇气!我不愿意造成你一生的不幸。”最后,他在第二页信底下看到一个“罗”字。这是什么意思?他记起了罗道夫对她献过殷勤,忽然不再来了,后来碰到过他两三次,他却显得拘束。但是来信敬重的口气又使他产生了错觉。

“说不定他们是精神恋爱。”他心里想。再说,夏尔不是那种寻根问底的人,他心里害怕见到证据。他若有若无的妒忌,比起他的浩大痛苦来,也就微不足道了。

他想,人家是爱慕。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她呢?越想到她的美,就燃起他越大的绝望情绪。

为了讨死者的欢喜,他尊重她生前的爱好和想法:买了一双漆皮鞋,系上一条白领带。他在胡子上涂发油,他学她签票据。她想不到死后影响反而更大。

他不得不把银器一件一件卖掉,然后又卖客厅里的家具,间间房子都卖空了。只有卧室,那是她的房间,还和她生前一模一样。吃过晚餐,夏尔上楼来。他把圆桌推到壁炉前,又把她坐过的安乐椅拉到面前,他坐在对面,金黄的烛台上点着一支蜡烛。贝尔特在他身边,在版画上涂颜色。

她穿戴得很破烂,可怜的父亲很难过。但是她很温顺、很乖,小脑袋一歪,金黄的头发遮在粉红的小脸上,非常可爱。他看着女儿,感觉又高兴又忧伤。他为她修理玩具,把硬纸板做成玩偶。然而,要是他一眼看见了针线盒,或者是拖在桌上的丝带,甚至是落在桌缝里的针,他就会浮想联翩,神情忧伤,感染得她也忧伤起来。

现在,没有人来看他们了,因为朱斯坦已经逃到卢昂去,当了一家杂货店的伙计,药剂师的孩子们越来越不理小姑娘贝尔特了。

奥默还是那样长于议论,现在他已不满足于在报纸上针砭时弊、挖苦教会了,因为他觉得报纸范围太窄,不能施展雄才大略,他需要的是书,是大部头著作!于是他编了一本《荣镇统计大全,附气候志》。接着,他研究起大问题来,诸如贫穷阶层的教化、铁路交通等等。

他对艾玛的墓碑也有好多主意。他最先建议立半截石柱加个帷幔,后来又建议立个金字塔,再后是圆亭式的灶神庙……要不然就是“一堆废墟”。但不管是哪种设计,他都坚持要在旁边种一株垂柳,他认为这是忧郁必不可少的象征。

他陪夏尔到卢昂去了两次,看了一百来个图样,最后决定采用陵墓式的石碑,正反两面都刻“一个守护神,手里拿着熄灭了的火炬”。

至于碑上刻什么字,奥默认为最好不过的是“行人止步”,他翻来覆去地说“行人止步”……最后忽然灵机一动,就刻上“不要惊动美人!”夏尔同意了。

说也奇怪,包法利不断地思念艾玛,她的形象却悄悄地从他的记忆中溜走,不管他怎样竭力要留住她,他还是非常遗憾地把她淡忘了。然而,他每天夜里都梦见她,总是同样的梦:他走到她身边,但当他要拥抱她的时候,她却在他怀里成了行尸走肉。

有一个星期,大家看见他天天晚上去教堂。布尼贤先生甚至还来看过他两三次,随后就不来了。

尽管包法利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但要还清旧债,总是相差太远。勒合的借票不肯再延期。扣押财产迫在眼前。于是他不得不向母亲求援。母亲答应拿她的财产作抵押,但在信上尖嘴薄舌地数落了艾玛一通,作为抵押财产的回报,她只要一条费莉西劫后残存的披巾。夏尔居然不肯给她。母子因此又闹翻了。

母亲带头让步,想要挽回局面,提出要把孙女接去,给她做伴。夏尔答应了。但到了临走时,他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于是这一回无可挽回地决裂了。随着亲友关系的淡薄,他对女儿的感情也越来越专一了。偏偏她又不能让他放心,因为她有时候咳嗽,脸上还有红斑。

对面的药剂师一家却显得兴旺发达,事事顺心。孩子个个懂事,拿破仑帮他配药;阿达莉给他绣希腊小帽;伊尔玛剪圆纸板盖果酱缸;富兰克林能一口气背出九九表来。夏尔以为,奥默才是最幸福的父亲,运气最好的人。

然而错了。他哪里知道,奥默想得到十字勋章。

这个雄心壮志一直在默默地啃蚀着他的心。最后,他把花园里一块草地剪成宝星勋章的形状,还把上方两行草搞成绶带模样。

由于尊重死者,或者是由于一种于心不忍的感情,夏尔从来没有打开过艾玛生前常用的那张红木书桌的抽屉。一天,他坐在桌前,终于转了一下钥匙,打开了弹簧锁。莱昂的情书全都出现在他的眼底下。这一回,不能再睁开眼睛做瞎子了!他迫不及待地一直看到最后一封信。他发现一个盒子,一脚踢破。情书散了一地,中间有张罗道夫的画像,赫然在目。他搜遍了各个角落,每件家具,全部抽屉,躲在墙后面,又是啜泣,又是号叫,失魂落魄,简直疯了。

他不再出门,也不见人,甚至连病人也不去看了。大家奇怪他怎么这样心灰意懒。于是大家以为他在“关起门来喝酒”。

有时,爱打听的人踮起脚来,从花园的篱笆上头向里一望,就会大出意外地看到一个胡子很长、衣服很脏、样子很可怕的男人,在一边走,一边放声大哭。

夏尔牵着小女儿到墓地去。他们到天黑才回家,广场上除了比内的天窗以外,没有灯光。

然而他的痛苦并没有人分担:他去看过勒方苏瓦大娘,想谈谈“她”,但旅店老板娘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

她和他一样,也有自己的苦恼,因为勒合先生最后也开了一家“便利经商”的车行,而伊韦尔要求涨工资,否则,他就威胁要“改换门庭”了。

一天,夏尔到阿格伊市场去卖马,这是他山穷水尽,最后一招了,碰到了罗道夫。

冤家碰头,脸都白了。罗道夫在艾玛下葬时只送来了一张名片,所以一见面就含含糊糊地道歉,后来居然邀请他到小酒店去喝一杯啤酒。

罗道夫坐在夏尔对面,胳膊肘放在桌上,一边嚼雪茄烟,一边聊天。夏尔面对着这张她爱过的脸孔,茫然若失,浮想联翩。他觉得像她的东西又出现在眼前一样。他万万没料到,他竟恨不得自己就是罗道夫。

罗道夫继续谈庄稼、牲口、肥料等无关痛痒的话,生怕对方提起隐情。罗道夫也看出来了,夏尔并没有听他说话,他正深陷回忆之中。夏尔的脸渐渐涨红了,鼻孔震颤得越来越快,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有一阵子,他阴沉的脸孔充满了愤怒,眼睛死盯着罗道夫,吓得他话也说不出口了。还好,不消多久,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心灰意懒、死气沉沉的表情。

“我不怪你,”他说。

罗道夫一言不发。夏尔双手抱头,用有气无力、万分痛苦、无可奈何的语调接着说:“不是,我现在不怪你了!”他又加了一句,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豪言壮语:“一切都要怪命!”罗道夫这个命运的主宰,看见他到了这步田地还说这种话,未免窝囊得可笑,甚至有点可耻。

第二天,夏尔走到花棚下,坐在长凳上。阳光从格子里照进来:葡萄叶在沙地上画下了阴影,茉莉花散发出芳香,天空是蔚蓝的,斑蝥围着百合花嗡嗡叫。夏尔仿佛返老还童,忧伤的心里泛滥着蒙胧的春情,简直压得他喘不出气来。

7点钟,一下午没见到他的小贝尔特来找他吃晚餐。他仰着头,靠着墙,眼睛闭着,嘴巴张开,手里拿着一绺长长的黑头发。

“爸爸,来呀!”她说。以为他是在逗她玩,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他却倒在地上。原来他已经死了。

36小时后,应药剂师的邀请,卡尼韦先生赶来了。他解剖后,找不到什么病。

财产卖完之后,只剩下12法郎75生丁,给包法利小姐做路费,投靠老祖母去。老奶奶当年也死了,卢奥老爹已经瘫痪,只好由一个远房姨妈收养。姨妈家里穷,为了谋生,就把她送到纱厂去做童工。

自从包法利死后,接连有3个医生到荣镇来,但都站不住脚,不久就被奥默先生挤垮了。他的主顾多得吓人,当局不敢得罪他,舆论包庇他。最近,他的十字勋章的梦想也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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