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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除夕夜1

杨掌柜一看连平时万试万灵的张弓醇都不管用了,不禁皱起了眉头。要说杨掌柜为什么不愿去丁家过年,其实是有原因的。丁老爷子一直对杨掌柜一直很上心,后来杨琳出生,而王氏的肚子却不知没有反应,这丁老爷子就看不下去了,后来丁老爷子就开始想让杨掌柜弄个填房,只不过杨掌柜夫妇感情非常好。原本杨掌柜能有这样的家业本就是丁老爷子放入帮忙,加上又救过自己一命,对老爷子更是感激,后来酒店盈利之后,自己想报答老爷子。但是老爷子什么都不缺,自己不管送什么老爷子都不要,后来杨掌柜想到一个办法,杨掌柜把酿酒坊开在西山之后,每年二月份都会上山一个月,在那个月里专门为老爷子酿酒,一种叫张弓醇,一种叫梅子酒。这两种酒酿制都非常不容易,前者一年也就能产五十到六十斤,后者更是只有五六斤。这两样礼物老爷子倒是十分的喜欢。这才让杨掌柜微微心安了一点。而今天让丁岐山来通知自己去家里,肯定是又要帮自己找个填房。这阵子老爷子就对这个上心了。弄得现在杨掌柜和杨琳一样看见老爷子都有种想跑的感觉。这对杨掌柜可是件难为事了。杨掌柜边倒酒边讨好地说:“言哥,你就帮小弟一把吧(丁岐山的小名叫莫言,小时候丁岐山非常不爱说话)。”丁岐山依旧自斟自饮,完全不搭理杨掌柜。急的杨掌柜直冒汗。旁边丁长生看着着急的杨掌柜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杨掌柜回头小眼一瞪,丁长生赶紧把头一低直往嘴里扒饭。杨掌柜无奈。再看王氏和杨琳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完全一副和自己无关的样子。杨掌柜眼睛一转,一把把丁长生拉到身边坏坏地说:“丁子,说是怎么回事!不然让你小姐姐收拾你。”

“哎,不带威胁孩子的啊!”丁长生一看立马不愿意。只是没有一个人理他。

丁长生一愣,这关自己什么事啊!再看杨琳正在摩拳擦掌的样子看来如果自己不老实的话估计自己以后的日在还真不好过。回头看看王氏,王氏嘿嘿一笑,定长生看着心里一毛,赶紧说:“我爹不让说啊!”

“嗯?”杨掌柜把头一扭略带笑意地看真丁岐山。

“哪有,小孩子不许说瞎话。”丁岐山尴尬地说。

“哪有说瞎话。今天爷爷说父亲如果把您全家都拉过去过年,爷爷给父亲三十斤张弓醇两斤梅子酒作奖励。但是如果拉不过去的话,那一个月就不用喝酒了。”丁长生说完偷偷看看丁岐山。

“这样啊,我说今天怎么有人一点风声都不敢透漏给我啊。原来是这么回事。”说完一伸手把酒壶拎起来,拿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冷冷地看着丁岐山。

“这不是我的主意啊,老爷子不让我跟你说,我怎么敢说啊。而且这次是谁我还真是一点也不清楚啊。”定期上一看酒没了连忙解释道。

“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啊。老爷子现在防着我呢,怕我给你通风报信。”丁岐山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

“要是知道让我俩月不喝酒。”

“信你一次。”杨掌柜把酒壶又递给丁岐山。

“吃饭吃饭。打架都吃饭。”王氏见事情清楚了说。

杨墨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这一切和自己离得怎么那么遥远。正在发愣的功夫,只听王氏说:“虎子,你明天也去。”

“啊!”杨墨一听就愣了。

“对对,去都去,老爷子喜欢热闹,把你一个人留家里估计老爷子要骂我了!”杨掌柜一听附和道。

“可是我是伙计啊。”

“有什么关系。去看看你真正的救命恩人吧。你这条命可是老爷子救的。”杨掌柜一仰脖,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

杨墨一下懵了,救自己的杨掌柜吗,怎么变成老爷子了。再看杨掌柜已经开始和丁岐山喝上了。杨墨自己也也不好意思问。两个大男人喝酒一点都不墨迹,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杨墨戴着满腹疑问吃完饭就休息去了。丁岐山照旧又喝的醉醺醺的回去了。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今天是腊月三十。

杨氏酒店早早地就关了门,一家三口加上杨墨早早地就来到了丁爱。鞭炮声中洋溢着新年的喜庆,冬日的寒冷并未降低人们的热情。杨墨看真喧闹的人群却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呆着。

这丁氏一族在叶城虽然不是大族,但是因为丁老爷子行医的关系,但是人气很高。杨墨细细的打量着丁爱的大门,略显破旧的大门外倒贴着两个大大的福字,门旁挂着一副对联。只是因为是篆字的关系,杨墨实在弄不明白上边写的什么。杨墨有点好奇的问杨掌柜:“掌柜的,这个对联写的是什么啊。看不明白。”

“上边写的是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中间的横批是淡泊致远。以后我让你婶婶教你,不能连字也不认啊。”杨掌柜轻声说。

“奥。”杨墨脸一红,不再说话。

“走。”四人进了杨府。刚进门就看到了丁岐山正在招呼客人。杨掌柜喊了下丁岐山,丁岐山一拱手来到杨掌柜的面前揽住他说:“走,先跟我走,带你去看个人。”

“谁啊?”杨掌柜问。

“我未来可能的嫂子。”丁岐山嬉皮笑脸的说。杨琳和王氏一听转头一起瞪丁岐山,只是丁掌柜脸皮似乎不是一般的厚,全当二人不存在。杨掌柜的更是无奈,丁岐山拽住杨掌柜不知道跑哪去了。丁夫人这时也出来了,拉住王氏一起进了后院。杨琳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王氏叮嘱杨墨不要乱跑,实在找不到人就回家去。才一转眼的功夫,杨墨就又变成一个人了,不过他也乐得一个人没人打扰。杨墨一转身不巧一下撞到了一个人。定眼一看原来是丁长生。丁长生正在找杨琳,四处乱看一没留神碰到了杨墨,赶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哎!你不是杨叔叔家的伙计吗。你看见杨琳了吗?”

“没啊!罢才还看到来着。一转眼就不见了。”杨墨答道。

“奥这样啊。那谢谢了。”一转身钻入人群不见了。

若说丁家今天为什么这么多人其实也是有原因的,除了因为是除夕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丁家会在除夕这天晚上祭祖。这几年每年除夕丁老爷子都会拉上杨掌柜来祭祖,这就是为什么杨掌柜的不愿意来的主要原因,再加上纳妾的事情,就更不愿来了。何况丁三少爷和杨掌柜的又合不来。但是因为丁老爷子的关系,着许多事就压下了。杨墨找了个板凳找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不声不响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天更黑了。没过多长时间,只听见几声沉闷的钟声,原本前厅里面的人们在下人的带领下陆续向后院走去。转眼大厅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杨墨一看掌柜夫妇也跟了去,也就跟了上去。王氏看到杨墨便把他拉到身边。杨掌柜跟在丁老爷子身边,却是没有看到杨墨。杨墨正跟着走忽然前边的人群停下。还有个老头在前边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什么呢。杨墨也没注意听,忽然间所有人都跪下了,杨墨吓了一跳也赶忙跪下,前边的老头又说了几句话,就开始磕头,后边的人也开始跟着磕头。杨墨也跟着众人磕头。等过了好大一会才起来。老头又说而来一大堆话才算完。仪式结束了,众人回到大厅。外边的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此时杨墨也饿了,就跟在王氏的后边。王氏一看杨墨还跟着自己,但是自己做的女眷的那桌,怎么也不能带他去啊。就把杨墨领到另外的一桌去让他吃饭去。杨墨随着王氏来到那桌。正好看到杨琳和丁长生。两个人正在嘀嘀咕咕说这话,不是地偷瞄一下王氏。王氏瞪了二人一眼,便回去了。杨墨也不管他们,自管自己吃饱。周围人说什么也不在意。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再说往事回到女眷那桌,王氏回到桌位,旁边坐的正是丁夫人。丁氏悄悄地拱手说:“恭喜妹妹,我公公的计划又失败了。呵呵。”说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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