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失落,刘瑶心里多少有点儿,但是很快就可以平复。来这里这么久,刘瑶认识最深刻的一句话就是“既来之则安之”,还好她有祖传的手艺中医没丢,不然就凭她这个法医,还不知道怎么在天地间立足呢。
也许会利用有限的化学知识做炸药吧!?刘瑶有时会这样想。
“弄好了,先在手背上试试。”最后一步,刘瑶将蛋清与蛋黄剥离,随后将蛋清打入药粉和蜂蜜清水的混合物里,随后搅拌均匀,得到糊状的白色面膜。
“哦……”秋水被刘瑶刚刚的哭给唬住了,于是也不再多问,听刘瑶的话把手洗干净,随后摆在刘瑶面前。
刘瑶将两只碗里的面膜分别抹在秋水的左右手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等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以后,刘瑶让她把面膜洗掉,随后静静等待效果。
“你感觉哪边的更滋润?”过了一会儿刘瑶问道。
“说实话我感觉差不多,两边都一样,只是没有平时洗完手以后皮肤紧绷的感觉了。”秋水摸了摸手,说道。
刘瑶想了想,这样做出来的面膜药性没有完全被激发,所以效果是有,但是缓慢而已,至于怎么改进她还要再想想,先在不管是这两种里面的哪一种,对于秋水来说都可以缓解一下皮肤干燥的燃眉之急。
“那你就先用着吧,我会想出来更好的。”刘瑶说道,正说话呢,就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刘瑶看向楼梯处,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秋阳。
“玩什么呢?”秋阳看了一眼二人,懒懒的问道。
刘瑶没说话,不高兴的别过头去看窗外,而秋水先是看了看刘瑶,随后又看了看秋阳,小声问道:“哥,你怎么早不来晚不来,总挑我朋友来的时候你也来?”
“不行么?”秋阳一脸淡然的坐在秋水旁边,“你们玩什么呢?新产品?”
刘瑶听到他说话,心里就无比烦躁,“管你什么事?”刘瑶忍不住说道。
秋阳没生气,而是气定神闲的看着刘瑶,“不管我什么事,我过来的时候从你丫鬟那儿看了配方而已。”
“你!”刘瑶气结,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哥你又不知道比例,知道个方子有什么用?”秋水看刘瑶有些生气,于是说道。
“没用啊!知道了也没用,因为我根本不感兴趣这次的产品。”秋阳语气依旧懒懒的。
刘瑶扭头看了一眼他以后就不再说话,秋阳看她这个样子,嘴角边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个下午的时间刘瑶想出了一个办法,银耳富含胶原蛋白,只有把它煮烂以后才可以激发出来,那些中药也是。
于是刘瑶要了一个火盆和一只熬药的锅,将药粉和银耳全部倒进锅里,再添上水以后开始熬制。
秋阳午后过来说了几句风凉话以后就下楼了,虽然没离开别苑,但是也再没有来打扰刘瑶,然刘瑶感觉耳边清净了不少。
晚上的时候满满一锅的银耳已经被熬化了,伴着浓烈的药香味,刘瑶用勺子舀了舀,也感觉差不多好了。
“感觉最初的一锅现在只剩一碗了。”秋水瞟了一眼锅里,说道。
“要的就是这一碗。”刘瑶说着,将它悉数倒在碗里,随后撇去药渣,放在窗口等待它凉下来。
随着它逐渐冷却下来,面膜也逐渐凝固了。
“大功告成。”刘瑶用指尖碰了碰自制面膜,有一点点果冻的质感,只不过更软一些,和自己用过的啫喱状面膜差不多。
随后刘瑶又在自己的手上试了试,发现效果不错,比之前那款面膜还要好,便邀请秋水和她一起使用。
结果让秋水很满意,连连说着以后让刘瑶再给她做。
“我觉得可以投入市场了。”刘瑶自信的说道,“一定会大卖。”
“没错没错!”秋水连连点头,“你要是卖这个,我第一个去买。”
于是刘瑶决定将这个面膜的制作提上日程,所以在秋水这儿住了一晚上就匆匆回家了。
回家以后刘氏还有些意外,这次刘瑶竟然没有在秋水家多玩两天。
“娘,我这有一个单子,上面的东西你帮我采购吧!我要制作新产品了,是在秋水家研究出来的。”刘瑶说道。
刘氏点头,难怪她这么火急火燎的回来了。
刘氏走后不久,刘瑶就听见外面有人看刘玉芬的名字,她走到院子里去看,原来站在外面的正是陈村的地主陈老爷。
“刘玉芬你太过分了!抢我工人还抢我地!你你你!出来和我理论!”陈老爷站在院外,脸红脖子粗的喊道。
刘瑶听了先是感觉奇怪,但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这几个月开始买地,起初买的少没引起注意,后来买的多了,而且还有好福利,所以许多农户都心动了来投奔刘瑶,陈老板那儿工作的农户自然少了;再就是村里的女人多数是在他家府上做工,如今因为刘瑶出手大方而转战她的作坊,留在她家做工的女人不多了,而且抱怨也开始多了。
这些刘瑶都是听村里传话传的,起初没在意,如今看来不得不在意一下了。
“我娘不在,有话你和我说。”刘瑶已经知道他此次前来的目的,因为心里有底所以不怕他,自己也显得底气十足。
“是你这个傻丫头。”陈老爷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这让刘瑶有些不高兴了,傻丫头这个称号是因为她身体以前的主人是个傻子,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大家对自己的这个印象,结果还有人记得,这让她心里不爽。
“陈老爷,咱们是多久没联络了,您还只记得傻丫头呢?”刘瑶如今也不怕他,想说什么自然也都说出来。
“行,和你说也行,我说你们家最近太过分了吧!和我抢人抢地,你也不打听一下,我陈三是什么人。”陈老爷蛮横的说道。
刘瑶忍住不笑,说道:“所以呢?”
陈老爷一愣,随后道:“所以我来警告你们,不许这样做!”
刘瑶听罢哭笑不得,这位陈老爷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吧?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且任性的话呢?刘瑶原本还真的想和他理论,如今看来也没必要了,或许都不该理会他,于是说道:“哦,知道了,你们请回吧。”
陈老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刘瑶几没和他吵闹,也没和他理论,这“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收手吗?会这么轻易!?这个傻丫头从去年开始就忽然变得深不可测,陈老爷一时竟已经没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