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等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公主府造次呢。”暮秋月带着丝疑惑不解看向一直盯着他的秦亦然。
秦亦然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浓,“是呀,亦然也不明白,这贼胆子未必也太大了一点,敢来偷公主府的东西,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
暮秋月心里一怔,这货貌似在质疑她吗?继而表现出不明了的神色,“看来,这事颇有蹊跷,敢造次府内的人,一定有所预谋了咯。”
“可不是吗?公主不知,亦然昨晚定也遭了贼人迫害,才一时大意了。”秦亦然摆出一脸委屈的样貌。
“迫害,从何说起。”暮秋月问道。
“公主你有所不知,亦然昨晚不知怎么的身上似乎被人下了药,全身痒得难受,你说这不是贼人所下得药么。”秦亦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暮秋月。
暮秋月心里一阵咬牙,这该死的秦亦然,很好,说她是贼人,然后也对上了秦亦然的眼神,“贼人下药?呵呵···可是本公主今天不巧听到有人说,亦然好像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症呢。本公主还以为这些只是下人们乱说呢,难道真有此时”暮秋月嘴角勾起笑道。
那秦亦然一听脸色一丝突变,这小公主明知是她下药,却让他被下人乱嚼舌根胡乱传了出去这些谣言,气得好像立马冲上前去,撕烂此时暮秋月那张笑脸,可回想过来,他一直琢磨着那账单是不是也是面前之人做的手脚呢。
“哎呀···公主,你可别听信谣言啊,亦然昨夜确实被人下了药,这才大意房内失了东西。”
暮秋月直起身板,“那你说说,你的房内丢失了什么呀。”
秦亦然嘴角勾起,“说来奇怪,这贼人潜入亦然房内,不偷值钱的,却单单只偷了一张账单。”
“账单,什么账单”暮秋月继续道。
秦亦然立马跪下,“请公主恕罪,这账单正是今早亦然要交给公主这府内近几个月的总账明细。”
暮秋月一怔,这家伙果真狡猾,完全不惧地套她的话。随后站起身,绕过书桌,站在秦亦然的面前,“恩···这话本公主怎么听着像是秦亦然你编的。”
秦亦然抬起头,瞪大眼,心里直咬牙,“公主明鉴,亦然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公主您呀。”
暮秋月挑了挑眉,“哦···那你将如何证明你所说的属实呢。”
秦亦然认真站起身,毫无惧色的抬起头看向暮秋月,“如若账单失窃乃亦然编造的话,亦然今日便不会来公主这儿了。”
暮秋月看着秦亦然,“这么说,本公主确实冤枉你了。”
“公主如若不信,亦然能立马默写一遍那账单上的所有明细和总账。”秦亦然不带任何神情的说着。
这是暮秋月一怔,“好···有胆识,那本公主就在一旁看着你默写。”
说着暮秋月唤来珠儿,让人将近几个月所有账册搬过来,而这边让秦亦然就在暮秋月的书桌上面默写。
暮秋月也不急不躁,慢慢在旁边的椅子桑坐着品茶,不时看会认真默写的秦亦然,一会看看侍童们搬来的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