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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对峙的情谊

第二天,秋意渐浓,云淡风轻。

叶归澜站在后院的空地上,习惯性地练武。

朴刀在秋风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叶归澜侧身屈步,一个漂亮的回旋手法,朴刀翻出一片炫目的银光,迎着肃杀的秋风扬起逼人的气流,在这凉意微沁的秋日,犀利得让人心生寒意。

寂寥的时节,寂寥的刀者踏着寂寥的步调,寂寥的刀法划出寂寥的弧度,一切寂寥得萧瑟凄怆,一切却又寂寥得心安理得。

似乎所有的劫数都是命中注定,在乱世中浮尘的命格逃不出满载寂寥的天罗地网。

又是一道绚亮的银弧破空,叶归澜上前一步挥刀横斩,继而又侧身旋臂一个回撤,稳稳地将朴刀收在身后。一片被劈成两半的秋叶缓缓飘落,拂过他额前的几缕乱发。叶归澜掂了掂手中的武器,朴刀依旧没有开刃,却通过运起的肃杀刀气配合操刀的路线将枯叶从中剖开。

他想似乎很久没有去亲兵营与众亲兵一起操练了,自上次单挑副将陆子铭后,他便再也没有与亲兵们有任何切磋。

之后也不会再有了罢?

打自与西门残雪刀刃相向之后,叶归澜便感觉到白家与自己之间划开了一道隔世的鸿沟,昨日意外收到白羽聆的诀别信函,虽看似又有了些许的联系,但那纸信函进一步宣告了他与白家之间的彻底决裂。

正当叶归澜陷入神伤之际,侍卫秉着佩剑匆匆来报:“公子,左尊将军之子登门来访。”

是映尘!叶归澜一惊,不由地不安起来。他不知道那个温雅公子今日骤然登临的用意何在,只觉得现今即便温和如白羽笙,也不可能如以往那般待自己了。

“我先去前厅等候,你邀白公子来便是。”叶归澜内心惊愕,嘴上仍是淡淡的口吻。

“是!”侍卫躬身一揖,转身朝前门走去。

当白羽笙怒登叶府前厅的时候,叶归澜刚刚沏上了一壶新茶。

“映尘,久违了。”叶归澜盖上壶盖,抬起头看着白羽笙,“别来无恙。”

“怎能无恙?”白羽笙俊美的容颜因为愠怒而平添了一分逼人的气势,他走到年轻人对面,自顾坐在了矮几对面的坐榻上。

叶归澜静默半晌,目光低低地落在紫砂茶具上:“映尘,抱歉,我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所以你就一意孤行将友人的前程葬送了么?”白羽笙目光如炬。他没有在得知西门残雪落难的第一时间找上叶归澜,却在自己父亲收到那封夺命判书之际选择与叶归澜摊牌,这究竟是命数所趋,还是刻意而为?其中的原委,恐怕连白羽笙自己都说不清楚。

“我也是迫不得已。”叶归澜说得很慢,似乎是在道一件难以言表的往事,“我也不希望交好的朋友会与杀父仇人相重相叠……”

“可是,残雪不是夜后。”白羽笙看着他,眼中泛起深浓的雾气。

叶归澜闻言,却是保持了缄默。他慢慢地挪手,倒上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白羽笙。

“或许我这样说,你不会信服。”白羽笙将茶水放在矮几上,冷冷勾起嘴角,“那么我说,残雪是今年暮春来的建康,而夜后是从初春前后就开始祸世,最起码的连时间都不相符,你怎可轻易判定残雪就是夜后?”

叶归澜没有说话,似乎在静静地聆听。

“纵然我无法证明她在离开我府之后做了什么。”白羽笙注视着年轻人情谊疏淡的眼睛,“但我可以保证,残雪在我府留宿的日子里,从未彻夜外出过,夜后向来都是在夜间出没的习惯,你比我更熟悉。”

“可是,我曾在夜间外出的时候遇见过她。”叶归澜用他惯有的缓慢语气说,“她从颐王府那边负伤而来,而那晚恰逢颐王遇刺,夜后亦出现了同伙,这……只能说明夜后在行刺之时遇险受伤,她的同伙不得不出面协助她撤离。”

白羽笙滞了一瞬,大概是没有想到叶归澜与西门残雪之间还有这样的误会:“她那晚只是碰巧也在那边,因为公事负伤。”

“公事?”叶归澜低声重复了一遍,“行……刺杀之公事么?”

“你!”白羽笙猛地怒上心头,他觉得愤怒,自己解释了良多,却依然得不到对方一丝一毫的理解。但他忽然又明白这样辩解是无济于事的,口说无凭的辩解是悲哀的,于是他不得不向叶归澜揭开最后一层掩饰:“归澜……你知道月行舟么?”

“知道的。”叶归澜的眼神动了动,似乎明白了什么,“西门……是月行舟的人?”

“是,她还是月行舟的核心成员。”白羽笙的眼神有些哀戚,“当年震惊一时的‘宋寒山案’,便有她的涉足……”

叶归澜怔怔地听着白羽笙的话语,他确实也曾怀疑过西门残雪的身份,但也没有深想过,可他却在听到“宋寒山案”四个字的时候不由地错愕起来:“映尘的意思是说……西门当年,便是宋大人手下那个反刃相向的护卫么?”

“正是。”白羽笙不予否认地点头,“我跟阿聆与她,便是在那时候相识。”

“嗯。”叶归澜低低地应了一声。

“后来我们便各自天涯,我与阿聆回到建康,她则回武陵总堂复命。”白羽笙缓缓而谈,如释重负般地解脱了,“三年之后夜后作乱,严重威胁到了月行舟的利益,残雪作为与夜后相克之人,背负着铲除夜后的重担,来到建康,我们才得以团聚。”

叶归澜看着白羽笙,心中的不安却是愈发地强烈:“这……”

“命格相克到了极致,反而会成为一种重合,所以残雪的的身法和气质多多少少跟夜后有些相似。”白羽笙说道这里顿了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归澜,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懂……”叶归澜用极缓的语速吐出这两个字。

“月行舟行事向来隐秘,不会轻易与外人道,哪怕残雪与我们的关系甚洽,我与阿聆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她这次前来建康的真实目的,只可惜已经晚了。”白羽笙的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残雪对月行舟就是这么死心塌地,我们都拿她没办法。或许世路坎坷罢,便是命中注定这么讽刺。”

“映尘,我曾经也想过西门是否会是月行舟之人。”叶归澜慢慢地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可外面不少传言都说,夜后很有可能就出自月行舟,映尘你怎能担保西门不是以‘铲除夜后’的名义为掩护,行的却是夜后之事?”

白羽笙闻言失笑,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却不出过多的话语。他将所有离散的情绪拾掇起来:“我确实不能保证夜后不是月行舟之人,但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残雪不是夜后,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叶归澜原本落寞幽深的双眼翻涌起了难以名状的讶异。他确实曾经想过白羽笙与西门残雪之间有着远超朋友的感情,但从未深想过这个让白羽笙以自身性命维护的人,会是他的妻子。

“惊愕是么?”白羽笙低声笑了,“我曾经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爱上她,或许……这也是一种宿命罢,我们三年前……就已经属于彼此了,她一直在等我明媒正娶地迎她回白府……”

“映尘……”

“父亲知道我与她之间的感情,但他也不知道……我与残雪之间,早已互许了终身——他原先还指望我会看上哪户名门闺秀。”白羽笙笑着说,眼神迷离起来,似追忆,似怀念,又似叹息,“我没有什么奢望,只是希望能与她举办一场像样的婚礼,风光地娶她回家。”

叶归澜一时觉得很心酸,他也是一个有过悸动的人,他也能明白与所爱之人相厮守的可贵,哪怕白羽笙与西门残雪之间横亘着家世与立场的鸿沟,但这一切在爱与信念面前,都坍落成了渺茫的尘埃。

“映尘,我曾料想过的。”叶归澜一只手扶在桌沿,话语里满是遗憾与痛苦,“可是,在杀父之仇面前,我……”

白羽笙原本笼罩着浓重哀愁的眼瞳涌起了一丝绝望:“归澜,如果我说这些都不能让你信服,那么,你看这个。”

说罢,白羽笙将一小卷羊皮纸摆上矮几,唇边泛起了苦涩的笑意。叶归澜眼神一变,身体向前一倾,伸手取过那卷羊皮卷。

时隔半年,叶归澜再度感受到了那股摧枯拉朽的杀气,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萦绕在心间,贴身的黑衣,鎏银的面具,歹毒的身手,所有的线索纷纷指向了内心深处那不忍卒问又被迫开启的一隅。

“归澜,残雪纵然再心狠手辣,也断不会将手中的武器指向自己的岳父罢?”白羽笙嘴角的笑意凄苦得让人心悸,“抛开这些不说,她现在身陷囹圄,怎有机会将一纸夺命判书送到父亲手中?他不是夜后,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我……”叶归澜内心震颤不已,却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对不住,我……确实深刻怀疑过西门的真实身份,可面对你我之间的交情,我也不会深想,可是那一天,朝中的人……”

“朝中有人找过你?”白羽笙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彩。

“是。”叶归澜痛苦地道,“其实我本来都不是很相信西门跟夜后是同一人,但是看到朝廷都这么说,我……”

“这竟是由朝廷中人挑唆造成!”白羽笙怒气翻腾,他霍地站起,膝盖险些掀翻矮几,茶盏里的茶水四处飞溅。

“映尘息怒!”叶归澜也跟着站了起来,他极少见到白羽笙动怒,而今为了西门残雪,这个白衣翩翩的年轻公子在敛去锋芒之后再度展现出了他犀利如刀的一面,“映尘切莫迁怒朝廷,朝中的人……也是奉公行事。”

“奉公行事,好一个奉公行事!”白羽笙凄楚地笑道,“国君贪恋女色昏庸无能也就罢了,他们吃着皇粮,于是也心安理得地跟着欺上瞒下么?!”

“映尘,我明白你的怒火,我……”

“明白?你明白什么?”白羽笙冷哂,“那么我们姑且坐等真正的夜后浮出水面,以我父亲的性命,来换取残雪清白!”

“映尘,这是由我酿下的错误,请映尘不要迁怒其他,这一切全由我的承担!”叶归澜顿觉心口如压千钧巨石般沉重,情绪是难有的波动。

他终于彻悟了这一切都是一个难解的误会:西门残雪立场敏感,对自己的行踪有所遮掩;自己报仇心切,将夜后与西门残雪命格绝似,自己自然对那个行踪不定、满眼戾气的女子产生了怀疑;萧宝卷疯狂地忌惮夜后,派人不顾一切地四处抓捕,朝中有人怀疑上西门残雪,于是利用自己对西门残雪的这点怀疑,从中挑唆离间,一手促成自己与西门残雪相杀!

“承担,你……该如何承担?”白羽笙微微摇头,眼神黯淡。

叶归澜直视白羽笙的眼瞳:“我不能能坐视白大将军冤死夜后刀下,我既然有愧于白家,便要义无反顾地豁出性命来赎罪!”

“赎罪?”白羽笙的嘴角动了动,眼神依旧锐利不减。

“若贵府不介意,我待会儿便收拾行装,从今夜开始入驻贵府,为贵府守夜,舍命护白大将军周全。”叶归澜将定地看着白羽笙,语气笃定。

“好罢,我也希望夜后能早日伏诛。”白羽笙点点头,俊美的面容缓和了几分,他从叶归澜手中拿过绝杀笺收好,“我当然希望夜后伏诛。”

“夜后伏诛,已是众望所倾。”叶归澜笃定地道。

“就这样罢,我得回府了,父亲这些日子……很不安。”白羽笙转身,缓步朝门口走去,“我确实是一个不孝子,任性地做了很多违背父亲的事。”

“我……真的对不住。”叶归澜看着白羽笙的背影,艰难地道。

“现在说这些太早。”白羽笙没有回头,只是声音缥缈而悠远,“愿夜后的身份水落石出,残雪洗冤,举家团聚,我心安理得地娶她,而你依旧是阿聆的夫婿,如此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何乐而不为……”

叶归澜听到他提起了白羽聆,心中不禁一紧:“可是阿聆不是已经……”

白羽笙停下了脚步,猛地回过头,震恐地看着他:“你知道了?!”

“我昨天黄昏……接到了阿聆给我的信笺。”叶归澜说着,拿出了那一纸信函,“映尘,你看。”

白羽笙回身疾步走回来,夺过那纸信笺来看,眼中的悲痛愈发地强烈:“是阿聆的字迹……她……还会专程传书与你告别……”

“她……”叶归澜顿了顿,“难道映尘还不准备与我说么?”

“我……”白羽笙却是语塞了,他确实不愿这么早告知白羽聆出走一事,这场婚事是他用于牵系叶归澜的唯一筹码。可如今他没有料到白羽聆为了断他后路,竟然率先以传书告别为名义,将这件事告诉了叶归澜。

这算是对他最后的报复么?

阿聆,你到底还是恨为兄的罢?

“罢了。”叶归澜见白羽笙面露尴尬,于是继续道,“还是左尊将军的安危要紧,夜后伏诛之后,我会与映尘一道……去把阿聆找回。”

“有归澜你这句话,我便可安心。”白羽笙微微点头,再度转身。

“我必然全力以赴。”叶归澜看着他清瘦的背影,郑重承诺道。

“我拭目以待。”白羽笙推开前厅的门扉步了出去,“告辞,不用送了。”

叶归澜看着那一袭白衣消失在视线中,他回过身走回坐榻,矮几上,他的茶,白羽笙一口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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