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人们都听腻歪了那些单调的小曲,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歌曲在这个年代很受欢迎啊!想起刚刚台下那些如痴如醉的人们,婉儿不禁眉眼弯弯,笑自心来。
“婉儿姑娘好厉害啊!刚才唱得曲子奴婢从未听过,听得大家都醉了,奴婢也醉了,呵呵~~”春菊满眼冒光、一脸兴奋。
“是吗?你要喜欢啊!以后我天天给你唱”
“当真?”
“当然”
“哦,太好了!”春菊雀跃起来。
婉儿抿着嘴轻笑,看着眼前蹦得老高的人儿,她不禁感慨:其实有的时候快乐真的很简单。
“婉儿,娘的心肝宝贝哟!来,为娘熬了一碗红枣燕窝粥,快将它喝了!”干娘手端一精致花瓷碗媚笑着进来。
“婉儿谢过干娘”
“又跟为娘见外不是?来,乖,先喝了”硬生生装出慈母样。
补品婉儿当然受用,端起便吃,心里面还是异常佩服眼前这位的,能肉麻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也算是高人了。
“婉儿还真是身怀绝技呀!今日的那一曲真是美得只应天上有,为娘先前闻所未闻啊!”干娘继续献媚拍马。
“多谢干娘夸奖”
婉儿有点讨厌这么多繁琐的礼节了,说个话还这么累。
“那明日。。。婉儿是依旧唱曲。。。还是可以跳舞了?”
“跳舞”婉儿回答得干脆利落,她深知这是眼前这位钱奴想要的,不想跟她太多纠缠。
“真的?好,好,好!婉儿好生休息,为娘走了”很显然,两眼冒光、激动地一脸肥肉都有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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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菊,去将鼓师和琵琶师请过来”婉儿手里捣弄着一件大红绣花长裙。
“鼓师。。。和琵琶师?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春菊怯怯地轻声确认。
“是的”婉儿抬眼,看她一脸困惑,忙轻笑着解释,“我要和他们商量一下明天的曲子,就是明天我跳舞的曲子。”
“哦,原来如此,嘿嘿——”春菊挠着头傻笑。
“那还不快去?”
“是,是,是”春菊一蹦一跳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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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婉儿姑娘让我二人过来所为何事?”
婉儿看着眼前两位须发花白的老人,强行按捺着想大笑出来的感觉。这风月场所居然请这等老人做乐师,也不担心人家对于那活.色.生.香的风景,心脏受不受得了。
“实不相瞒,请二位师傅过来婉儿是有事相求”
“哦?婉儿姑娘但说无妨,只要老生能办”他们满面红光,“倘若能帮婉儿姑娘实乃荣幸之至。”
“好,婉儿明日有支新舞,劳烦二位为婉儿伴奏。我哼唱一曲子,二位可依此调即可”
婉儿深知那种古典舞蹈自己是一窍不通,跳也只能跳擅长的钢管舞了。没有钢管倒是没有关系,台子上的那根木柱足以代替。可音乐还得费点心思,必须用现成古老的乐器奏出迪斯科的强劲音乐。可这些又不便跟他人谈及,只得糊弄一番。
“来到眉飞色舞的场合,
爱的是非对错已太多
混合他的冲动她的寂寞不计较后果
理由一百万个有漏洞
快说破说破以后最.赤.裸
事后爱不爱我理不理我关系着结果
你说我要结果
中间不必停留
你说我要一转头再过来
男的女的都不要再等候
自由自由现在就要自由”
这首郑秀文的《眉飞色舞》,她可是费劲脑汁才想出来的,节奏很劲、很适合。
看着如此花容月貌的窈窕淑女,朱唇急速一张一合地唱着不知名的,且歌词貌似还有些淫.秽.的曲子,还自我陶醉地摇头晃脑。
两老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春菊也像被点了穴一样震在那里。
“就依此调”终于唱完,婉儿满意地抬首轻笑。见众人都雕塑一般,她不禁撅起了眉,“莫非奏不出此调?”
婉儿在他们面前踱了几圈,众人才回过神来,“可奏出、可奏出啊!”两老人相视一笑,一人击鼓、一人弹琵,试了几次,还真捣鼓出来了DJ的感觉,虽然与迪厅音乐相差甚远,可对婉儿来说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