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统一天下六国一定惶恐,齐国是南方的大过,在六国之中破有影响力,如果秦王衰败了身体,那自然没有精力去攻打六国,那么受益的就会是六国”
初晨点点头,
“不仅如此,秦国下一个目标是韩国,韩国国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可是赵国楚国齐国这三个大国如果联合起来,那就不妙了。”
“要不要杀了她?”
“你要疯吗?”初晨不由的白了寒衣一眼。
“我是开玩笑的,除了这种事你都不杀那个女人,又怎么会暗杀呢,你光明磊落,你是救人的菩萨”初晨无奈的看着他,寒衣咧咧嘴,二人的目光同时投向正在熟睡的嬴政
清晨,初晨备好了吃食,嬴政苏醒后连和立刻伺候他梳洗,清粥小菜的香味中也有一点淡淡的药香
“这是什么”
“回大王,只是普通的饭菜,里面有几味补气凝神的中药而已”
嬴政温和一笑,果然,初晨依旧关心自己。
初晨端着茶杯不语,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再有四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谢大王关心,臣妾生养过,自己会小心,大王吃了早饭就早些回去吧,司仪应该准备好了祭奠之事”
嬴政的好心情立刻被她疏离的神色和这个忌日破坏
“她的忌日对我来说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日子,难道王后觉得寡人该放下所有的政事去祭奠那可有可无的仪式?人死了就随风而逝,活着的人做在做什么死人也不会知道”
“即使在再重要,也是名义上的国母,难道大王的亲生父母还不如一个妃子重要吗?大王不顾天下人的指责弃母后的忌日不顾而陷在一个分不清面目的温柔乡里温柔缱绻、母后的忌日不重要,难道一个心怀不轨的后妃就重要吗?”
“王后”寒衣惊惧的听着初晨这没有理智的指责,心快跳了出来,嬴政看着眼前的女子刚硬的气息又冒了出来,眸中的温和被冷漠取代,寒衣看着眼前同样冷寒的两个人,互相碰撞彼此的冰气,毫不退缩,
嬴政看着女子的变化,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他是一个堂堂的大王,天下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人人对她又敬友帕,唯有眼前的女子,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大王、是自己太过的爱让她不可理喻吗?什么时候起他失去了曾经那个他最珍爱的初晨!那个一笑就弯起月牙眼,满心依恋自己的初晨,一口政哥哥的叫着,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色,柔善的没有自我,
“王后,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多疑,猜忌,心胸狭窄,嫉妒成性。难道王后的位置还满足不了你吗?你不喜欢与寡人亲近,你既然这么开阔,又何必现在在这里言出忌妒心存怨恨?寡人宠幸谁,喜欢谁那是寡人的事情,王后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嬴政定定的看着初晨,他试图从墨的眼中看出一些情绪,可是没有,依然是那么淡淡的,那抹眼中自己再也掀不起波澜,嬴政刚硬的面容闪过一抹扭曲,该死的女人,起身拂袖而去。
“我说王后,最开始是我在玩耍,怎么现在咱俩角色兑换了”寒衣非常佩服初晨的勇气,我的天呐,这么忤逆的话眼前这个女人都敢说,秦王是脑子坏掉了吗?居然不杀不罚?寒衣此刻却有些喜欢这个不会爱人的秦王了,这天下,也只有这位王后敢如此顶撞他了吧
“哎”,初晨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第一最好不相见,从此便可不相恋,越早离开,还会留的住一份持久的思念,我和他,终究不适合在王宫相爱”
章台宫的嬴政龙颜大怒,连和小心翼翼的将昨晚,王后和身边的宫人出去一趟的事情都如数告诉了嬴政,嬴政凝眉深锁,知道这里指定有文章,就下令连和秘密调查,务必有结果。然后就埋首伏案,这一埋首,就是整整五日。
御凤楼,齐玉心焦的来回踱步,
“怎么办,大王身边的连和居然打探那晚的事,大王一定起了疑心了”绿樱思索一下道
“王妃莫慌,没有这么严重,当日所有的宫俾都被打发到了宫外,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吗?你知道,她身边的那个可恶的奴才也知道”绿樱没有理会失去方寸的齐玉,继续道
“奴才和王妃一条战线,王妃若有事,奴婢就没有活路”
“是,我糊涂了,急糊涂了,你是从小跟着我的,怎么会出卖我呢?那些宫俾,要不要都杀了?”
“不可,王妃这个时候动手那不是告诉大家你心虚吗?王妃不要怕,王后如果有心对付您,那晚就不会遣开所有的人了,王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和往常一样,不要流出好怕和心虚的样子,以不变应万变”
齐玉看着从容的婢子绿樱,慢慢的放心下来,没有想到这个小宫婢还有临危不乱的本事
“好,我听你的”绿樱恭敬的一笑,心里却在琢磨初晨,这个女人,自己到看不透了,果然是行医之人的心善没有让她除掉眼前的这个齐国公主?还是她是一个后宫中隐藏的最好的一个嗜血杀手?她独步后宫,仅仅就是因为嬴政的偏爱?
“绿樱,绿樱”
“啊,是,奴婢在”
“你在想什么”
“奴婢在想,虽然连和查不出什么,但是终究是一个隐患,我想我们需要制造一个问题来转移这个隐患”
齐玉目光流动,转而娇媚一笑,道
“你过来”
主仆二人开始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