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装甲部队本想突袭阿达格多兰地区的苏联军队,而发动突然袭击。苏联军队早已陈兵与此,等待日本人的是一场彻底的痛击。日本坦克薄皮大馅,装甲薄,火炮差,根本就不是苏军T 26 和BT坦克的对手,日军溃败而逃。
日本关东军司令部,菱刈隆如坐针毡。糟糕的战况,让他心神不安。“我们大日本的铁甲部队号称皇军之花,竟让如此不堪一击!”菱刈隆震惊至于,他从心底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日本的装甲车与坦克在中国的土地上可以长驱直入,随意宰割中国军队与中国老百姓;可是碰上了苏联的铁甲部队就这般不堪一击!菱刈隆双手狠狠地拍在写字台上。“苏联远比想象中的强大!”他无奈的说。
“北进计划一直都是我的梦想,是全体关东军的梦想,以陆军向苏联西伯利亚发动攻势,目标是进攻至贝加尔湖一带,侵入苏联远东地区的跳板,进而实现蓄谋已久的“北进计划” ,开启大日本帝国的新版图。难道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认输吗!?不,不会。屈服不是我的性格。”菱刈隆说。他拨通电话,“是松本君吗?速到我的办公室。”
“哈伊。”
松本菊子接到电话,来到菱刈隆的办公室。她看着神情焦虑的菱刈隆,“老师,请放宽心,胜败乃兵家常事。”
“菊子,我们要执行新的作战计划。在战争之初,我就拟定在阿达格多兰地区的细菌战计划,称作“天使的微笑”,现在到了该执行的时候了。”菱刈隆神秘的笑了笑,那种笑容是一种死亡的微笑。
“老师,学生明白。我已经制作了精密的哈拉哈河西岸的供细菌作战的地图,上面标着可供细菌污染的饭用水源、河流、泉眼、湖、泡和水井等作战目标。并亲自带领22名敢死队员,潜入阿达格多兰地区,将向苏军进行细菌战。”松本菊子说。
菱刈隆端起一杯酒。“老师,在此恭候佳音。”
七星山,小白龙跳下马,一口气跑进办公室。秀水也跟随着跳下马,她心情沉重的回到宿舍区。小白龙喊着,“老金,我今日可是开了眼界了。苏联的铁甲兵打得小日本哭爹喊娘的。”
老金说:“小白龙这一次你见到苏军的领导没有?”
“当然见到了。没有咱们给他们送去准确的情报,苏联人能大获全胜吗!”
老金问:“苏联人是否答应给咱们援助呢?”
“这个苏联的领导说他会向上面汇报情况。”小白龙无奈的说。
“这些老毛子没个痛快话!他们苏联是与日本鬼子在咱们的家门口打仗,我们中国人只能作壁上观,无能为力去保卫自己的国土。”
小白龙听得不明白,“阿达格多兰地区咋成了咱们的国土呢?”
“阿达格多兰地区,历史上曾中国的一部分。苏联支持外蒙独立,此地就为蒙古国所有。列强对我们中国虎视眈眈,我们中国地图从一片秋海棠叶子被一点一点蚕食成了一只沉睡的大公鸡,现在日本入侵,我们中国的国土将要被他们蚕食、吞并。作为军人不能保家守土,那是我们的耻辱。”30年代后期蒙古国和日本人控制的伪满洲国都想拥有这一地区的主权。1931年9月18日,日本关东军发动“九一八”事变,侵占了我国东北全境。1932年3月,在长春市成立了傀儡政权“满洲国”。为了树立“满洲国”是一个独立国家的形象,使侵略合理化,日本与满洲国签订了《日满议定书》,通过这个议定,日本关东军实际上成了伪满洲国的国防军。伪满洲国的建立,使中蒙这段边界实际上变成了伪满洲国与蒙古人民共和国的边境线。
“老金,现在日本与苏联动手,这不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吗?我们可以联合苏联方面,打击小日本。”
老金点点头,“小白龙同志,咋没有见到朱秀水同志呢?”
“秀水嫂子已经回去休息了。苏联军队的领导答应帮着寻找邢耀东大哥的消息。”
“这不很好吗?”
“老金,说实在的。我打心眼里盼着邢耀东快些回来。但是,我也怕······”
“给秀水一个盼头,总比没有的盼好,心里总会好过些。得空让白玲多开导开导她,毕竟是女同志说话方便。”老金知道小白龙想说什么。
松本菊子面对着22个死士,他们身着武士服,每个人头上扎着一条白色布条。她的手中展开一块白色的长布,“大和民族的勇士们,用我们的鲜血来效忠天皇的时刻到来了。用
用我们鲜血签名吧,我们要宣誓用生命保证不泄露任何机密。”松本菊子抽出战刀割破手指,在白色长布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那22个死士跟随着她写下名字。“誓死效忠天皇陛下,不成功便成仁!”
“幺西!”松本菊子带着这群死士携带大量“细菌”偷偷地向阿达格多兰地区奔驰而去。“松本阁下,前方就是阿达格多兰河!”
松本菊子跳下汽车驾驶室,看见一条景色壮美的河,两岸结了些冰凌,河中间河水依旧在活泼、蜿蜒、流淌。她用望远镜看了看对岸,没有苏联军队,这是事先已经侦察过的。天空中也没有飞机,远处,从西北方向隐隐传来隆隆炮声,但距这里不下20公里。四周是静悄悄的,她命令开始行动。“幺西,这里十分适合作战。”她马上吩咐投毒小分队将汽车上的用布包裹着的物品卸下来,物品里有2只充气式大型胶皮船,十几个高大的金属容器,还有大型皮箱,玻璃容器,铁水桶、长柄勺和绳索等。敢死队戴上防毒面具、防护衣、防护手套就在岸边一人多高的枯草丛中开始组装器材。胶皮船充入气鼓起来以后放进河里,把两只船的船尾用绳索捆在岸边,随后把金属容器和铁水桶装进船里。
他们上了小船,向河中心下游划去,当驶到岸上绳子拉紧的时候,两只船上的士兵同时打开了每个容器的盖子,然后将金属容器扔进河水中,发出“哗啦”的声音,沉向河底,容器里的伤寒、霍乱、鼠疫、鼻疽菌杀人魔兽慢慢地融进河水里。只要牲畜喝了水被她们感染,两周内就死亡。而人饮了含被它们污染的河水,就发高烧,浑身浮肿,四肢无力,最后死亡。
全部容器都抛进河内,金属容器顺水向下游漂去,两只胶皮船顶着水慢慢向上游划着,两名防护服的军医在提取水样,测试温度,做着记录,并进行拍照。
“松本阁下,我们已经按照计划把各种细菌共重22.5公斤,全部倾入河中。完毕。”军医说。
“幺西,马上撤离此地。”松本菊子嘴角喊着诡秘的微笑。
松本菊子回到关东军司令部复命。“松本君,你是好样的。你的工作成绩得到了军部的嘉奖令,这是颁发的奖状。”菱刈隆的脸上多了一层难得的笑容。松本菊子接过奖状,心情激动,“松本是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为国效忠乃是军人的本分,不应该受奖。惭愧之至。”
“不,松本君当之无愧的。”菱刈隆鼓掌说。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松野洋田,继续说,“松野君今后要以松本君为榜样,为大日本天皇效力。”松野洋田点头称是。他心中十分的纳闷,“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嘉奖松本菊子呢?”松野洋田心想,“难道松本菊子正在执行一项秘密的行动!”
松本菊子走出关东军总部,登上一辆小轿车绝尘而去。松野洋田站在关东军司令部门口,目送着松本菊子离去。“你的放一天假,去吧。”松野洋田对着自己的司机说,他坐进小汽车驾驶室,摆摆手。司机离开。
松野洋田马上发动小轿车,远远地尾随着松本菊子的车。松本菊子的小轿车驶出城市,直奔偏远的乡村而去。松野洋田更加的怀疑了,他加快汽车油门。
密林深处,出现一片神秘的平房区,从外观上与普通的东北民宅没有一点区别。小轿车驶进一座院子里,院子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写着:“关东军防疫给水部”。
松野洋田远远地停下汽车,他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这所院落。“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当看到这几个字,松野洋田很是纳闷,“防疫给水部”是解决关东军的饮水问题的部门,它为什么藏在这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呢?这里面一定藏着重大的秘密。
邢耀东与老浦在大雪原上艰难的行走。他们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疲惫不堪。远远地,邢耀东看见一座小馒头一样的毡房子寂寞的立在雪原上,似乎还在冒着烟。“老浦,你看前面有一座蒙古包!”邢耀东大喜,他喘息着,向蒙古包奔去。老浦也鼓起力气跑了过去。
当他们跑过去看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个萨满巫师正在跳舞。他身穿神衣,头戴露着獠牙的恐怖面具,左手持鼓,右手拿槌,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极其深沉。“万能的神,请你驱走那些附着在蒙古人身上的恶魔吧!”他念念有词走到一个神情痛苦的病人的旁边,病人躺在木床上,眼睛闭着。参加跳神仪式的人们伴随着合唱。鼓声渐紧,萨满巫师下巴哆嗦,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目紧闭,周身摇晃。
“你们请我来有什么事?”巫师已经神灵附体了,声音也更加低沉。那位病人亲属代答:“我阿爸患病,惊动祖先来给看病。”
萨满巫师再击鼓吟唱,向病人身上喷开水,嘴里念着咒语。“你阿爸的灵魂被恶神掠去,本神座要借助祖先神的力量,与恶鬼搏斗,把你阿爸的灵魂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