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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借刀杀人

张氏的脸色涨红如同猪肝,别过了头去,冷冷地剜了玉兰一眼,玉兰瞧见了张氏的目光,不禁缩了一记哆嗦,垂下了双眸不敢正眼看张氏的双眸。

呵呵!慕伶歌的心中掀起了一阵冷笑,微微地眯了眯一双星眸,慕伶歌抬起了眼皮,看了张氏一眼,瞧见了张氏的嘴角微垂,便知道,张氏已经将自己的话,听进了心里头去。

慕伶歌知道,张氏本就是一个猜忌心极强之人,她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要让张氏好好替自己出手教训教训玉兰,对于玉兰慕伶歌还不屑出手对付,她要借刀杀人!

张氏的脸上蒙上了堆起了一层寒霜,张氏凶狠的目光,狠狠地在玉兰的脸上了刮了一下,似是一把钢刀,硬生生的剜下了玉兰脸上的一块皮肉似的,张氏那灼灼的目光,很不能在玉兰的脸上,烧出两个血窟窿来。

玉兰不禁低下了头,生怕张氏用目光将自己给扼杀在了慕伶歌的房间当中。

白氏蹙了蹙眉,垂下了眸子看了一眼张氏,淡淡地说道:“既然,歌丫头都已经替你求了情,还不赶紧起来,堂堂的当家主母,跪在这里成何体统!”

“是!”张氏应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张氏一双凤眸,冷冷地瞥了慕伶歌一眼,冷笑了一声,道:“伶歌,今儿的事情,大娘跟你陪个不是,都怪玉兰这蹄子,没有看清楚原来是幽梅姑娘,给咱们娘俩之间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

说着,张氏便要屈膝,却忽然被慕伶歌一把给搀扶住,“大娘,您这是做什么,这不是折煞了女儿嘛!”

张氏尽可能在白氏的面前,收敛了自己的愤怒,可张氏的一双眸子,却怎么也隐藏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

慕伶歌将张氏的恨意收入了双眼之中,唇畔微翘,淡淡地笑了笑。

“伶歌当真是懂事,倒显得大娘不知道进退了。”张氏手中用了力,宛如茑萝花一般艳红的蔻丹指甲,抠入了慕伶歌的手背之上,印出了月牙般的印子。

“大娘怎么这么说,反倒是让女儿显得无地自容了。”慕伶歌手中暗劲释放,顿时,一股寒意直逼张氏。

张氏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之上一阵刺痛,徒然松开了慕伶歌的手,垂下了眸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竟然,在宛如青葱一般的手腕之上,有一个深红色的手印,火烧火燎一般的疼。

张氏蹙了蹙眉,放下了自己的水袖,转身看向了白氏,欠身一福,恭敬地说道:“母亲,今儿的事情,都是媳妇儿的不是,还希望母亲能够给媳妇儿一次机会,媳妇儿一定不会在乱来了。”

“嗯!”既然,慕伶歌已经给张氏求情了,白氏自然不会在存心刁难张氏,大事化小才是白氏最希望的,白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周婆子,说道:“这会子功夫,我也乏了,竹心,你扶我回房休息吧。”

“孙女儿恭送祖母,恭送大娘!”

张氏还没有说想要离开,却已经被慕伶歌下了逐客令。

张氏怒视着慕伶歌,双眼之中的怒火,蔓延而出,似有将慕伶歌点燃之势,“哼!下一次,我据对不会放过你!”

“女儿等着大娘的后招……”

“滴答!”

慕伶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之间,从慕伶歌的眼前,一滴鲜血低落了下来,落在了慕伶歌的身前,慕伶歌练就了一双宛如鹰鸠一般的眼眸,一眼就断定,那一滴鲜血是东陵靖的,慕伶歌想也没有多想,上前一步,一脚踩住了那滴血迹,开了口说道:“还请大娘慢走!”

“哼!”张氏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慕伶歌一眼,然后,拂袖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慕伶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之后,慕伶歌冷然道:“人都已经走了,东陵靖公子还要在房梁上待到什么时候!”

须臾,东陵靖从房梁之上跳了下来,露出了一口白牙,对慕伶歌笑了笑,开口说道:“本公子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麻烦!”慕伶歌转过了身子,有些懒得搭理东陵靖,径直地朝着床榻之上走了过去,“好在,玉兰只是没幽梅吸引了注意力,并没有看见被褥之上的血迹。”

说着,慕伶歌盈盈地转过了身子来,淡淡地看了东陵靖一眼,淡淡地说道:“东陵公子,若是你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离开了!”

“你这又是过河拆桥吗?!”东陵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浅笑,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凝视着慕伶歌的双眸,笑道。

“是又如何?!”慕伶歌眉梢微微一挑,冷然道:“若不是因为东陵公子的话,我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麻烦!

说着,慕伶歌朝着门口一指,冷然道:“请你离开!”

“本公子身上有伤,怎么能够就这样离开呢!”东陵靖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后,将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慕伶歌的肩膀之上,一脸委屈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

慕伶歌纵然转了一圈身子,抬起了手来,卷起了帕子,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香肩,像是在嫌弃东陵靖一般,冷声地说道:“倘若,你在不离开的话,我就要了你的性命!”

“啧啧!”东陵靖啧了两声,唇角噙着一抹邪魅的冷笑,笑吟吟地说道:“本公子倒是想要看看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我要是你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慕伶歌一脸玩味儿的看向了东陵靖,挽起了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东陵靖,不屑地笑道:“呵呵呵!我看,你大晋过第一公子的美名应该是用银子买来的吧,都已经被人下了毒了,竟然都不知道!”

说着,慕伶歌从袖口之中拿出了白玉瓷瓶,在东陵靖的面前微微的晃了晃,莞尔一笑,将手中的白玉瓷瓶朝着东陵靖扔了过去。

东陵靖一把接过了慕伶歌扔了过来的白玉瓷瓶,打开了瓶封,放在了鼻端之下,轻轻地嗅了嗅,面色忽然一沉,瞪大了双眼看向了慕伶歌,“我果然没有说错,你这个毒……”

“呵呵!”慕伶歌莞尔,收敛了目光,看都不看东陵靖一眼,转身走到了床榻前,撩起了裙幅翘起了二郎腿,一双星眸弯成了弦月状,端是一眼,便让人深深地陷入了慕伶歌的笑容之中,“十香软骨散的滋味不好受,我若是东陵公子,就早些回去歇着,这三两天的功夫,你的骨头就会像是泡在醋坛子当中一般,半点劲儿可都用不出来了!”

“你……”东陵靖气的只咬牙,可瞧着慕伶歌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东陵靖实在是拿慕伶歌没有办法,“还有多久才会发挥药效?!”

慕伶歌双眸含笑,瞧着窗外的月色看了看,莞尔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足够东陵靖回到长公主府了。”

“你个小毒女,待本公子休养生息之后,再来好好的收拾你!”东陵靖撂下狠话,转身离开了慕伶歌的房间当中。

“噗嗤!”慕伶歌以帕掩口,清浅一笑,看着东陵靖离去的背影,心中溅起了层层的涟漪。

“小姐,您当真给东陵公子下了十香软骨散吗?!”幽梅蹙了一下眉头,对慕伶歌问道。

“呵呵!”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并没有,只不过是作弄人的小把戏罢了。”

言毕,慕伶歌看了看幽梅和幽兰,轻声地吩咐道:“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也有些累了,你们也回房间歇着吧。”

“是。”

幽兰和幽梅异口同声地应道,须臾,两人退出了慕伶歌的房间当中。

慕伶歌盈盈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烛台前,呵出了一口兰气,将烛火熄灭,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

牡丹苑当中。

张氏正襟危坐在主位之上,那张脸上写满了浓浓的怒意,眸色阴沉地看向了跪在堂下的玉兰,冷哼了一声,猛地朝着一旁的桌案之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原是端放在桌案之上的青瓷茶盏,顷刻之间滚落了下来,在地面之上摔了一个粉碎。

张氏的双眼之中射出了凛然的杀意怒视着玉兰,沉声怒喝道:“你给老实交代,今儿晚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跪在地上的玉兰,身体抖如筛糠,听闻了张氏的话之后,脸上唰的一下子,没有了血色,贝齿紧紧地咬住了唇瓣,一直到,玉兰感觉到了自己的口中弥散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方才松开了口。

“大夫人,奴婢、奴婢的的确确是看见了那个小贱人,将一个男人搀扶会了房中,奴婢……”

“啪!”

张氏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之上,脸色顿时一沉,仿佛,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一般,“还跟我扯谎,看来,今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说罢,张氏侧目看向了一旁的春芽,冷声冷气地吩咐道:“给我掌嘴!”

“是。”

春芽不敢违拗张氏的意思,立即走到了玉兰的身前,抡圆了胳膊,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玉兰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将玉兰打倒在了地上,当即,玉兰连滚带爬的跪了起来,“大夫人,奴婢、奴婢并没有扯谎啊!”

“还不肯招是吗?!”张氏微微地眯了眯双眼,冷喝道:“我没有说停,就继续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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