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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谨慎的人(2)

最后一个细节也一丝不苟,他用一块厚厚的马毯把自己那把心爱的皮革扶手椅盖起来,现在它已经属于别人了。他坐在椅子里,怀里抱着霰弹枪。他最后一次打量了一下周围,看看那一排排他所钟爱的图书,看看那几只曾经收藏着他所珍爱的珍稀钱币的柜子。然后,他把枪口对准自己的胸膛,摸准扳机,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射穿了自己的心脏。

马丁·庞德先生关上与办公室相邻的会议室门,坐到长条桌的上首。他右手边,桌子靠中央的地方坐着阿米蒂奇夫人、他的客户兼朋友汉森先生的妹妹,他听说过她。她的旁边坐着她丈夫,两人都穿着一身黑衣。桌子对面坐着他们俩的儿子塔奎因,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他一副厌烦和懒散的样子,不停地抠着他那大得出奇的鼻子。庞德先生正了正眼镜,开始对这三个人说话。

“你们要明白,已故的蒂莫西·汉森先生要求我作为他遗嘱的唯一执行人。正常情况下,按照我们的权利,一接到死讯,我就应该立即打开遗嘱,看看是否有需要立即执行的重要事项,比如葬礼的准备。”

“这遗嘱不是你写的吗?”老阿米蒂奇问道。

“不,不是我写的。”庞德回答。

“那么,里面的内容你也不知道?”小阿米蒂奇问道。

“对,我不知道,”庞德说,“事实上,已故的汉森先生在他去世房间的壁炉架上给我留了一封私人信件,以防止有人打开遗嘱。在信中,他对一些事情作了说明,具体内容,现在我可以转达给你们。”

“我们还是看遗嘱吧。”小阿米蒂奇说。

庞德先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安静,塔奎因。”阿米蒂奇夫人温和地说。

庞德继续说下去。“首先,蒂莫西·汉森并不是在神志不正常的状态下自杀的。实际上,他正处在癌症晚期,这件事他在今年四月就知道了。”

“可怜的家伙。”老阿米蒂奇说。

“后来,我把这封信给肯特郡的验尸官看了,他的私人医生和尸检部门也确认过了。这样,就必须办理死亡证明、尸检证明,取得在两周内尽快安葬的许可等手续。其次,他明确表示,在这些手续全部完成之前,不能打开和宣读遗嘱。最后,他还明确地表示,要求正式宣读遗嘱,不能采取邮寄的方式,要当面宣读给他仍在世的亲属听——即他的妹妹阿米蒂奇夫人,以及她的丈夫和儿子。”

室内的另外三个人朝周围打量了一下,不是因为悲痛,而是因为惊奇。

“但这里只有我们啊。”小阿米蒂奇说。

“确实如此。”庞德说。

“这么说来,我们就是仅有的受益人了。”阿米蒂奇先生说。

“未必这样,”庞德说,“今天通知你们来这里,只是根据我已故客户信件作的安排。”

“如果他是在跟我们开什么玩笑的话……”阿米蒂奇夫人沉着脸说。她的嘴撇成一条细细的直线,似乎在故作轻松。

“我们现在宣读遗嘱可以吗?”庞德问道。

“好的。”小阿米蒂奇说。

马丁·庞德拿起一把纤细的裁纸刀,小心翼翼地把手中鼓鼓囊囊的大信封的一头割开。他从里边抽出另一个又厚又大的牛皮纸信封和一份由三张纸构成的文件,文件左边空白处被用窄窄的绿色带子装订了起来。庞德把大信封放到一边,展开那几张折叠着的纸张。他读了起来。

“这是我,蒂莫西·约翰·汉森的最后遗嘱……”

“这个套路我们都知道的。”老阿米蒂奇说。

“念下去。”阿米蒂奇夫人说。

庞德从眼镜的上方厌恶地挨个看了他们一眼。他继续念道:“首先,我声明,我的这份最后的遗嘱要按照英格兰的法律进行解释。第二,我在此撤销过去所作的一切遗嘱和安排……”

小阿米蒂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显得不耐烦了。

“第三,我指定一位律师作为我的遗嘱执行人,就是戈加蒂与庞德律师事务所的马丁·庞德先生,由他来掌管我的财产并支付应付的税款。第四,我要求现在读信的这位执行人,拆开封着的信封。他会发现信封内有一笔钱,这笔钱将用于支付我的葬礼、他的业务费以及在执行遗嘱中所需的其他开销。如果信封里的钱在支付了各项费用后还有剩余,那么,我授权他可以按照他自己的选择,把余款捐赠给任何慈善团体。”

庞德先生放下遗嘱,又拿起了裁纸刀。他从那只未经开封的信封里抽出五叠面额二十英镑的簇新纸币,每叠纸币都扎着一张牛皮纸条,标明一叠是一千英镑。室内一片寂静。小阿米蒂奇停下了抠鼻子的手,像色情狂观察少女那样凝视着那堆钞票。马丁·庞德又拿起遗嘱。

“第五,我要求我的唯一执行人,以我们的长久友谊为重,在我葬礼的次日承担起他的执行职责。”

庞德先生又从眼镜上方扫视了一下。

“在通常情况下,我应该已经走访了汉森先生在市内的公司和他的其他已知资产,以确认这些财产都处在正常运作和维护之下,不至于因为对财产的疏忽而使受益人遭受经济上的损失,”他说,“但因为我只是刚刚被指定为唯一执行人,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去做。现在看来,要等完成葬礼之后,我才能开始执行遗嘱。”

“听着,”老阿米蒂奇说,“这个疏忽应该不会降低房地产的价值吧?”

“这个我说不准,”庞德回答,“恐怕不会。汉森先生在业务上有几个得力的助手,他一定深信他们能把事情办好。”

“你不能快点开始吗?”老阿米蒂奇问。

“葬礼的次日。”庞德说。

“那好吧,让我们尽快举行葬礼。”阿米蒂奇夫人说。

“如你所愿,”庞德回答说,“你是他的亲属。”他又继续念下去:“第六,我把……”

在此,马丁·庞德停顿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似乎念不下去了。他咽了一口唾沫,“我把其余的房地产全都给我亲爱的妹妹,我深信,她能够与她可爱的丈夫诺尔曼和他们优秀的儿子塔奎因共同分享这笔财产。但上述分享必须遵循第七段的条件。”

房间里一片沉寂。阿米蒂奇夫人在用一块亚麻布手帕轻抹眼角,不过与其说她是在擦眼泪,还不如说是在掩饰挂在嘴角的一丝微笑。拿开手绢后,她瞟了丈夫和儿子一眼,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就像一只超龄的老母鸡抬起屁股时发现身下躺着个金蛋似的。阿米蒂奇父子俩张着嘴巴呆坐着。

“他有多少钱?”老阿米蒂奇终于问道。

“我真的说不上来。”庞德说。

“得了吧,你肯定知道,”儿子说,“大概数字总是知道的。你处理过他所有的事务。”

庞德想起了起草他手中这份遗嘱的那位不知名的律师。“差不多所有。”他说。

“哦……?”

庞德勉强忍受着。不管阿米蒂奇一家人多无聊,他们毕竟是他已故朋友的遗嘱仅有的受益人。“我认为,按照当前的市场价格,假定把所有的房地产都标价出售的话,应该在二百五十万到三百万英镑之间。”

“天哪。”老阿米蒂奇说,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景象,“那么,遗产税要多少呢?”

“恐怕是一笔很大的数额。”

“多少?”

“这么多的房地产,恐怕要按最高税率计算,即百分之七十五。总的说来,我想差不多在百分之六十五左右。”

“还能净剩一百万?”儿子问道。

“这只是一个粗略的估算,你们要明白。”庞德无助地说。他回想起他的朋友汉森曾经的形象:有文化、幽默、生性仔细。怎么回事,蒂莫西,看在上帝的份上,这是怎么回事?“这里还有第七段。”他指出。

“怎么说的?”阿米蒂奇夫人说,她憧憬着未来自己会在社交生活中突然走红,这才回过神来。

庞德又开始读起来:“我的一生中,一直有一种巨大的恐惧,害怕有一天会被埋在地下,遭受虫咬菌噬。为此,我不得不制作一口衬铅的棺材,现存放在阿什福德郡的贝内特和盖恩斯殡仪馆内。我希望这口棺木成为我的最后安息处。此外,我不希望有一天我被人或机器挖掘出来。鉴于此,我要求把我葬在海里,具体方位是在德文郡海岸正南方二十英里处,那是我作为一名海军军官曾经服役过的海域。最后,终生都给予了我深情的妹妹和妹夫,我指定由他们亲自把我的棺材推入大海。对于我的遗嘱执行人,我的指示是,如果这些愿望没能实现,或者我的受益人对这种安排制造任何障碍,那么上述一切都将自动失效,我的所有财产都转而捐赠给英国政府。”

马丁·庞德抬起眼皮。私下里,对于已故朋友的这种担心和想法,他也颇感惊讶,但他没有表露出来。

“好了,阿米蒂奇夫人,我必须正式询问你,对于你亡兄遗嘱的第七段,你有什么异议吗?”

“愚蠢,”她回答说,“还要海葬。我还不知道这是否允许呢。”

“这非常罕见,但并不违法,”庞德回答,“我以前只听说过一个案例。”

“那一定很费钱的,”她儿子说,“比在墓地埋葬要贵得多。干嘛不火化呢?”

“葬礼的开销并不影响遗产的继承,”庞德愠怒地说,“丧葬费开支在这里。”他拍着胳膊旁边的五千英镑,“那么,你们反对吗?”

“这个,我不知道……”

“我必须向你们指出,如果你们反对,遗产的继承就会无效。”

“这是什么意思?”

“全部归国家所有。”她丈夫没好气地说。

“对极了。”庞德说。

“没有反对意见,”阿米蒂奇夫人说,“可我还是觉得很荒唐。”

“那么,作为最近的亲属,你是否授权让我来作这种安排?”庞德问道。

阿米蒂奇夫人突然点了点头。

“越快越好,”她丈夫说,“然后,我们就可以进行遗嘱认证和遗产继承了。”

马丁·庞德很快站了起来。他已经受够了。

“这是遗嘱的最后一段。每一页都有两次签字和见证。因此,我认为没什么可讨论的了。我将着手去进行必要的安排,并通知你们举行葬礼的时间和地点。再见。”

十月中旬的英吉利海峡中部可不是个好玩的去处,除非你真热衷于去那里旅游。渔船还没离开港口的防波堤,阿米蒂奇夫妇就已经明白无误地表现出,他们绝不是什么热情的游客。

庞德先生叹了一口气。他站在后甲板上,不愿进入舱内与他们待在一起。他花了一星期的时间才把事情安排好,随后还在德文郡布里克萨姆码头上租了一条船。这是一艘近海拖网渔船,三个渔民要了个他们觉得满意的价格,并确认这事儿不违法,才接受了这次不同寻常的出海差事。毕竟,他们这些日子在海峡捕鱼收获不大。

当天早上,在肯特郡殡仪馆的后院,殡葬人们用了一个滑轮组才把重达半吨的棺材吊上一辆一吨的小卡车,一行人长途行车奔赴西南方向的海岸,律师的黑色轿车则跟在后面。一路上,阿米蒂奇一家人怨声载道。到了布里克萨姆,小货车停在了码头上,棺木则用拖网渔船的吊杆吊到了船上。现在,棺材就搁在宽敞的后甲板上的两根横梁木上,上过蜡的橡木板和抛光的铜扣件在秋日的天空下闪闪发亮。

塔奎因·阿米蒂奇坐在轿车里一直跟到布里克萨姆,但他看了一眼大海后,就选择待在镇里一家暖和的招待所里。不管怎么说,他并不是非得参加葬礼不可。庞德在海军部牧师处费尽周折找来一位退休的皇家海军牧师,只有他乐意接受一笔丰厚的报酬来主持这个仪式。现在,牧师也坐在这个小小的舱室里,他在白色法衣外面穿了一件厚大衣。

拖网渔船的船长下到甲板上,来到庞德那里。他拿出一张海图,在微风吹拂下,用食指指点着从出发地往南二十英里的那片海域。他扬起眉毛征询意见,庞德点了点头。

“深水区域。”船长说,他朝棺材点了点头,“你和他很熟?”

“相当熟悉。”庞德说。

船长咕哝了一声。他和胞弟以及一个表弟在运营这艘拖网渔船,与大多数渔民一样,他们都有些沾亲带故。他们三人都是顽强的德文郡人,双手和脸膛都晒得黑黝黝的,当德雷克[5]还在学习主桅与后桅的区别时,他们的祖先就已经在这片险恶的水域里打鱼了。

“一个钟头可以到那里。”他说完,脚步沉重地走开了。

到达指定地点后,船长将引擎调至空挡,并把船头转到迎着海浪的角度,停在了海面上。他的表弟拿来一块由三块木板拼接起来的长木板,木板下面衬着木条,用螺栓固定着,有三英尺宽。他把长木板搭在右舷的栏杆上,光面朝上,让这块长木板的中间支在船栏杆上,像跷跷板一样,一半搁在甲板上,另一半伸向舷外波浪起伏的大海。船长的弟弟去操纵吊杆,表弟把吊钩挂到棺材的四只铜把手上。

马达转起来,吊杆的钢丝绳收紧了,沉重的棺材被吊离了甲板。吊机手把它吊到三英尺高处后停住,表弟把这口橡木灵柩拉到木板上方,并使之头部朝向大海,然后点了点头。吊机手把钢丝绳松下来,好让棺材直接落在栏杆的木板上。他进一步松下钢绳,棺材叽叽嘎嘎响着就位了,一半在船内、一半在舷外。表弟扶住棺木,吊机手走下来摘掉卸扣,帮着把内侧的木板抬平。现在,他们抬在手里的重量已经不那么大了,因为棺材稳定平衡了。其中一人扭头向庞德征询指示,庞德从舱内叫来了牧师和阿米蒂奇夫妇。

六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天空中云团低垂,船舷边涌动的浪尖,偶尔会溅上来些许细小的水花,他们在颠簸的甲板上竭力站稳身子。公平地说,牧师也已经尽量把仪式缩短了,意思到了就可以了,他的银发和白色法衣在微风中飘拂。诺尔曼·阿米蒂奇也没戴帽子,看上去一副万分失望的样子,他感觉有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他已故的内兄现在躺在由樟木、铅板和橡木制成的棺材里,而且就在他跟前。对于这位内兄,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就只能凭猜测了。至于阿米蒂奇夫人,那就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她裹着皮大衣,戴着皮帽子,扎着毛围巾,只露出一个朝外突出的冷冰冰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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