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川努力地猜想有关艾含笑的一切。浑然忘了身边有个颜妍,忘了他们己经快十个小时没有吃过东西了。在飞机上时,他念着要来她家吃饭,要吃美味可口的山珍海味,饿着肚子不肯吃飞机餐。
“慕慕。”颜妍己经饿得有气无力,连站着都觉得快要倒下了。
颜妍这一声慕慕像极了艾含笑有事求人时的低声下气样,一时竟让慕北川误以为是艾含笑回来了。他欣喜地回头,在看清颜妍的模样时,笑容冷了下去。
“又怎么了?”慕北川淡漠问,眼神中有着让颜妍陌生的疏远。
“没,没怎么。”颜妍不敢看他淡漠的眼,那让她觉得自己对他而言什么也不是。
他就是这样,在他高兴的时候,会极度温柔地拥抱着她,对她笑,对她百依百顺。在他不高兴的时候,他会冷眼傍观任她独自面对一切。
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喜欢她,在乎她,把她当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有时候她觉得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在意她,对他而言,她只是千百个爱慕他的女人之一。可有可无。
“看来今天是不能在这里蹭饭了。”慕北川叹了口气,对颜妍温柔一笑,“走吧,吃饭去。”
“真的吗?太好了。我们快走吧。我都快饿死了。”颜妍喜笑颜开,上前抱住了慕北川的胳膊。
慕北川带颜妍去吃了饭,找了家酒店住下。
“你在房间里休息一下,我出去走走。”慕北川想单独去找艾含笑。
“不要!”颜妍抱着慕北川的腰身不放,娇弱地说:“我要跟你在一起。要么我跟你一起出去,要么你留下来陪我。”
“别闹。怪怪在这里等我回来。”慕北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颜妍乖乖松开了手。
“那你早些回来。”
“嗯。”没有多余的言语,慕北川把那条蓝白色的围巾挂在了脖子上,开门走了出去。
一下午的时间,慕北川走遍艾含笑几人合开的美貌院,酒店,宾馆,哪里都没有她的影子。到了六点,他又去了她时常去买菜的地方,也没有遇到她,晚上七点,他又去了她家楼下,她家的灯没有亮起。
也许她己经搬到她母亲家去住了。慕北川这样想着,又去了她母亲家里,那里照样没有一丝灯光。
也许他们一家人出去吃年夜饭去了。慕北川又去了艾含笑常去的几家酒店餐厅,还是没有找到她。
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
她到底去了哪里?慕北川憔急地等待着,寻找着,烟一支接着一支抽。
也许有个人可以告诉他。
慕北川拨通了丁琳的电话。
“喂,你哪位?”丁琳的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喝了不少酒。
“琳琳,是我,慕北川。笑笑跟你在一起吗?”
“慕北川是谁啊?我不认识。”丁琳打了个酒嗝,直接挂了电话。
看来她是真醉了!
慕北川又拨通了艾建国的电话。
“艾伯伯你好!我是北川。笑笑跟你们在一起吗?”慕北川恭敬地问。
“哦,是慕总啊。有什么事吗?”艾建国也不像过去那样热情,语气有些疏远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