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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全盘托出

以为来到这里,你会很高兴,可是你哭了,滴落在脖颈间的滚烫让他束手无策。

像是得意,像是满足,牧沅赤轻轻的哼了一声,搂着云程劲瘦的腰不撒手,在他脖颈间蹭着,贪婪的吸取他的气息。

“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云程着实也无奈,最后的烛光熄灭了之后,红衣愈发肆无忌惮了,只能问着事情,尽量转移话题。

可脖颈间湿润的亲吻让他呼吸沉重起来,一贯清冷的嗓音也沙哑了起来,“嗯,别闹了。”

“你亲亲我好不好。”牧沅赤依然有些不安,即便搂抱自己的人那么真实,那么鲜活,可心里依旧惶恐不安,怕眨眼间,这个男人又不要她了,拒她于千里之外。

她不想放手了,尤其是在得到以后,沉醉以后。

云程没有来由的感到心疼,抽动的生疼生疼,他感觉到了红衣的不安,稍稍用上了一点力气,推开了怀里的女子,低头在黑暗里直视着这个姑娘。

看到了她因为被推开而开始不知所措,眉目不安,神色的惶恐,纤细的手指揣着自己腰间的衣带,怎么也不肯放手。

云程霜白的手指,根根骨节分明,带着几许清凉,抚上面前女子的脸,黑暗里那双冷冽的眼眸中是别人看不到情深。

稍稍弯下腰,耳鬓厮磨,光洁的额抵住对方,鼻尖相贴,呼吸相缠绕,“别担心,我看的见你,我就在这里,不会走。”

呼出来的气息是温热的,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唇瓣相贴,他的唇是凉薄的,沾染了她的热,轻轻地吻过唇齿,拥抱着对方,身体相贴,毫无空隙,在一片漆黑里拥吻,看不见模样,此情此景却至生难忘。

“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的机关多变,是否受伤?”冷静理智如云程,面对****之时也不过是个活生生的人,明明知道怀里的这个人,不会受伤,不会死亡,可偏偏就拦不住对她的担忧。

牧沅赤没有动作,不肯移动半分,靠在云程的肩窝,像个孩子不肯撒手心爱的物品,亲吻过后的音色有些沙哑,“我动了一个机关,从上面掉下来了,你呢?”

并不点穿云程的错误,有些沾沾自喜,到是奇怪云程为何一个人,就算云程来到这里,也应该有暗卫相随,而不是一人孤身闯入这密室。

如今冷静下来了,才发现其中怪异,明明迈进这密室的时候,石门关上,云程他又是如何进来的呢?还有便是云程为何知道自己在落离山脉,一切一切的都是问题,想要问起,却不知如何开口。

欲言又止,心中挣扎,牧沅赤本是个话多得人,如今却开不了口,云程像是明白她心中想法一般,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她的脊背,慢慢的安抚了她急躁的心。

下颌抵靠在她的额发上,被靠着冰冷的墙壁,这样的拥抱让他无法松手,甚至萌生一种如此天荒地老也是心甘情愿,可现实的问题横亘在面前,他有他该承担的责任,而如今关头,这场阴谋,这场局也等着解决。

“朕多次听闻长生之事,甚至江南苏家的案子更是直指长生,曹国丈死前也是长生门,而苏家满门被灭的源头就是一枚令牌。”云程不等牧沅赤多做解释,安抚着她,自己先婉婉到来,说起了他为何来到这落离山,“有人引朕到昆州,在昆州有一女子发髻上有这个。”

说着从袖带中滑落一支金色凤钗,松开了本在牧沅赤腰间的手,抚上她三千青丝,挽发,束簪,动作轻柔温和,隐藏在黑暗里的唇角微扬,这一次,他要为之挽发的人好端端的活着,他可以感觉到对方胸膛的跳动。

“凤钗?”牧沅赤有些惊讶,难不成是那个偷走她凤钗的人?被云程碰见了?未免太巧了。

那么刚好被引到昆州之后,就有女子出现,碰巧这个人就是偷自己簪子的人?无巧不成书,牧沅赤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花开的设计,这种感觉真的不好,被人玩弄在手掌之间,生死在他人手上。

“对,她说在你身上下了追魂散,有只白鸟可以领路,在落离山内跟着你走的路径追到了这里。”云程格外有耐心,一点一点的讲述给牧沅赤听,搂着这个人,轻吻着她的发丝,清冷的眼眸带上了虔诚。

他在感谢苍天,将最心爱的人还给了自己。

这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可越是理所当然就越是不对劲,牧沅赤觉得整件事越来越复杂了,“是谁将你引到昆州的。”

平常来说,云程应该不会轻易出宫,甚至从京城到昆州,在紧急的事情,可以让很多人去做,而并非一定要自己亲自出手。

牧沅赤眼眸突然一闪,记起了之前的沈北司,这个人绝不会是凑巧来到落离山,看戏?不值得信,堂堂莽朝王爷怎么会当真这么无聊呢?

“莽朝,沈北司。”果然不出牧沅赤所料,自己刚猜想这个人,云程便开口说了这个人的名字,清冷嗓音有些淡漠,带上了少许的佩服。“他约朕商讨联盟之事,定在昆州,且是密信。”

这样说起来的话,沈北司的话就有半真半假的嫌疑,也许是花开利用他的头衔引云程到达昆州,而后就是办什么女子,偷了自己的凤钗,更进一步将云程引到落离山。

“我见过他,在掉下来之前,他一直跟着我。”牧沅赤对沈北司并无好感,举止轻浮不说,说话三分真七分假,混淆视听,和他打太极打的头疼。

“这个人似乎有什么摄魂术,用明月要挟我,说什么想看戏,说话真真假假,不是个好东西。”牧沅赤有些咬牙切齿。

云程看着鲜红生动的牧沅赤,禁不住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惊的牧沅赤抬眸,与云程稍稍隔上了些距离,在漆黑中盯着云程,好像是要仔细看看这个男人的笑容,可惜太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没办法看清楚这难得的笑言,她瞥了瞥嘴,有些遗憾,最后又趴到云程怀里,慵懒的像只猫。

“他很厉害,辅佐自己兄长等上王座,铲平了一切威胁他皇兄的人,其实莽朝更像是他在做主。”云程很久没有看到牧沅赤这样在自己面前说着那个人讨厌,那个人不好的模样了,像个孩子,表达着自己心里的情绪。

牧沅赤嗤之以鼻,哼了一声,在云程怀里蹭了蹭,“也没有你厉害,那个人轻浮的要命。”

云程眉目一蹙,轻浮?他记得沈北司应该是个翩翩公子才对,且是因为双眸看不见,这才让自己皇兄登位?难不成情报有误?

“爷,你信不信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啊?”牧沅清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询问,应该不会太过直白吧?不对,像是太直白了,有些懊恼,有些紧张。

紧紧抱着云程劲瘦的腰,手指有些颤抖。

如今牧沅赤这般紧张,也顾不得沈北司的事情,云程轻声在她耳边细细说着,“怎么不说了?朕等着你的坦白呢?”

等着坦白,他一直都在等,不强求,只是默默的等着有一天她肯心甘情愿的说出来为止。

“十六岁那年,我和我哥执行父亲布置的任务,落下山崖,醒来时分就是爷你命云角救下我的情形,三年来,我一直不知道兄长也拉到这里,甚至不知道明月也跟着过来了。”牧沅赤慢慢的说起了那次机缘巧合,嘴角上是温柔的笑意,满足,庆幸。

稍作停顿,眉目带上了几分严肃,“在爷中****的时候,我去过东宫,花开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她说让我答应她一件事,便告诉我如何解****,那时候走投无路,便有了假死一事。”

牧沅赤还是将设局假死的事说了出来,她不想这件事成为云程与她二人之间的一根刺。

“爷还记得傅戚吗?”讲述整个事情,自然要提起一些人,阴谋阳谋自己没有那个智商,牧沅赤很有自知之明,如今将所有事全盘托出,自然是不想有任何误会在他二人之间产生。

云程一怔,傅戚?那是第一次听闻长生的时候,那个追杀云羽和素宁的人。“自然知道,长生之事就是从他而渐渐浮出水面的。”

“他将我带到雪涯,遇上了医仙苏慈。”牧沅赤说起了那日苏慈给自己说的爱情悲剧,那个关于苏慈,傅戚,容锦和云远的故事,惨淡的结局。

生死相交,日久生情,谁知上苍弄人,容锦的自私,云远的纯净,傅戚的痴情,苏慈的无辜,最后云礼贤的出生,云远的化作灰烬,一切的一切,全是一个不知来由的诅咒。

异世之人,不死不灭,不老不伤,是有些人眼中的怪物,是有些人眼里的渴求,他们不配爱上人,被他们爱上的人是最无辜的,是最悲哀的。

“爷,你害怕吗?”牧沅赤有些恐惧,是不是有一天,云程也会烟消云散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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