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不知君为何事,无芳树乌啼
“若是你想做的,我就会成全你,不为别的,只为你,我,一直爱着你。”他真挚眼神落在静的脸上,他们都满足地笑着,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
“先生,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最后说的话,还带着他最喜欢的笑容。
“北宫南是北寺狱的头号杀手,把孩子交给他,娘娘也尽管放心。”申有年说道,六年前正是这申有年一手创办了北寺狱,而北寺狱的成长之快,势力之大是他始料未及的,一切就好像是有人在操控一般。
但是不管怎么样,娘娘至少有个靠山。
而事实上,确实有那么一个人在操控着的北寺狱的发展,因为北寺狱一直以来就是他的,只是碰巧竟然被申有年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他——红衣恶魔——喜欢站在很远的地方玩乐地看着各类人的厮杀,而他唯一想从中获得仅仅是:好玩。
只是很多年后,他再也不是这么觉得了。
徐吟风打坐运功,两手放在膝上,一阵阵的冷汗从额头上冒出一直滴到地上,旁边的老妇人静静地看着他紧张地握起了拳头,最终当他睁开血红的双眼,双臂张开的一刹那远处一声巨响,不一会,他一阵咳嗽,那条赤色的龙蛇精从他的口中爬了出来。
老妇灵活地将它逮到手上,眯着眼仔细看着它的小眼睛,然后冷笑一声竟然顺着窗户扔到外面,河水涓涓流淌,那个小家伙翻腾了几下,然后就沉了下去,徐吟风自然是吃惊不已。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来你是被人耍了吧!那不是龙蛇精,你竟然用饲养龙蛇精的方伐饲养它,若不是因为这次我叫你运功逼出,恐怕你一辈子都不知道你中计了吧!”老妇转身坐下顺手倒好了一杯茶端给了徐吟风。
徐吟风已经失魂到忘了伸手去拿,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他疑惑不解地抬眼看向老妇。
“那是赤焰蛇,和龙蛇精极为相似,但是眼睛却是红色的,这是二者唯一的不同之处。”听完老妇的话,徐吟风的眉皱得更深了,他为紫萸担心,为那个喜欢假装坚强的女孩担心,他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单纯地想为他,究其原因,好像也重要了。
“看来你真的是个不寻常的人了,到底是何人这样陷害你呢?哎呦,我又忘了你不会说话了,而我也看不懂字,你我共处果真的困难多多啊!”老妇笑笑,徐吟风也只有陪着,然后一直锁着深眉。
老妇转过,阴着眸子,心中暗自想起一抹红色如修罗一般的身影,不免一阵寒栗。
北寺狱。深闺处。
紫萸眼光灼灼拿起勺子挖出醴酪放到樱桃小舌之上,一脸满意,身边人更是目光暴露到她的整张脸上,紫萸有些不安地低下了头,开始小心翼翼地尝起碎红瓶送来的她自己做的醴酪,时不时抬起头正看到赭一脸温暖的笑。
“你不打算喂我一口吗?”果然,他危险的口气还瞬间贴到她的耳边吐气,笑,招摇自在。
紫萸最终还是红着半张脸,手握着小勺挖出半块曲着手臂递到他的嘴角边,赭充满笑意的眼看了她半刻,然后诱。惑一般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舌尖舐一个小角,然后像是享受这个过程一般,双手按着紫萸的双肩,舌头恣意地在勺子上滑动,直到那半块醴酪很长时间才全部进了他的口中,还有一丝融化的细丝坠在嘴边。
那张妖媚的脸是故意在紫萸面前放肆招摇的,只看得她心中一阵酥麻,身体也开始莫名地反应着。
“舔——掉——”赭笑着指着自己嘴角的醴酪丝。
紫萸踌躇着,心一阵跳,手上一松,勺子竟还掉到了地上。
赭没有放开她肩上的手,而是更加叫她离近自己,在她的耳垂边,“你是要造反啊?”
紫萸最终整张小脸贴近了他,伸出樱桃红的舌流连一般拭去那嘴角的星星点点,而他的味道更好,有些沉醉地,紫萸居然闭上的眼。
垂睫,红晕,在赭看来无疑是诱人发狂。
一个起身,压她到桌上,紫萸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沉迷到她的香唇之中。
“紫萸,紫萸,紫萸……”赭是在叫她的名字没有错,可是为何总觉得他有轻微地蹙眉呢?
缠绵悱恻过后,紫萸有些暗淡地倒了一杯茶解了一阵干渴。
赭欺身到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为什么把我送的青狐披肩一直放在枕边?”他笑着,想要从她口中知道他想要的答案。
“因为暖和啊。”紫萸面不改色地继续喝着茶水。
而腰间的手又开始肆意在她的腹上胡作非为,“我觉得这样也暖和。”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本就松垮的衣服朝着密集的丛,林驶去。
很快,紫萸就只能发出申银之声了。
赭对紫萸根本就是无穷无尽,赤着上身就又将她推到在了地上,邪魅的笑挂在脸上,没有过多修饰就又一次挺进她的身体中。
“小畜生,你就这点好……”他的大手按揉着她的胸,一次次带给紫萸高,chao迭起。
次日。
“阿嚏——”一身红衣矗立在门口,紫萸吃惊地张着嘴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着凉了?”紫萸走上前,他的脸看山去红红的,目光也显得很无力。
“还不是因为你——”低沉的声音叫紫萸觉得有点好笑,这样的赭还是第一次,她一直觉得他强大到不像是一个人。
赭抚着额坐了下来,表情有点严肃。
“你,你怎么了?”紫萸看他的样子很不一样。
“没事,咳咳……”又是一阵咳,紫萸慌忙地赶紧上前顺着他的背,却发觉他的身体异常热,是那种即使发烧也不可能有的温度。
“你到底怎么了?”紫萸焦急的神情显而易见。
赭却好似没事似的看着她,有点玩味的感觉,“现在我突然觉得好多了。”
“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了……”紫萸有点生气,但是下一刻就被他拥到了怀里。
“你个小畜生。”他宠溺似的称谓,语气还带着爱意。
蓍和尚此时耳朵贴到碎红瓶的肚子上,露出格外欣喜的笑,“哎呦,我听到他在叫我呢?”
碎红瓶笑着摇着头,又装出好奇的样子,“你叫你什么了?”
“他说:你个臭和尚!哈哈!”碎红瓶也跟着乐起来了,欢笑如此多娇。
冷窗外,蕲站在围墙下,盯着慢慢发芽的相思树好久好久,然后又转身在乱舞堆积的最里面呵护起一株一品红,格外小心翼翼。
抻野黎递给了七指狼一壶酒,“刚刚主公叫你去干嘛?”
七指狼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将壶中的酒饮尽,眼中有几分苍凉,叫人莫名地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