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镜吧不是我的,是我暂借的,我这用好了,当然要物归原主了。”
“还敢乱说,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啊,你说先我们一步入冰儿的房间,随后我与逸就到了,这期间你未出过房门半步,之后未离开我们其中一个半步,这玄阴镜难不成它自己长脚跑了啊。”
“这个~嘿嘿~那个~它的确是自己长腿跑了。”
“黎~子~灵~”
黎子灵揉揉自己可怜的耳朵,嘟唠道:“知道了知道了,动不动就大叫,迟早让你叫聋了。我说实话吧,其实根本没有那劳啥子的玄阴镜。”
“刚才你在瞎掰?”黎子文觉得自己再次脑冲血,任逸也哭笑不得。
“喂,我是那种人吗?我会干出这样的事吗?”
黎子文与任逸一脸你就是这种人的表情。黎子灵备受打击,好吧,谁让平时没有为自己积累一个好名声,这会人家不信也是活该。无奈的苦着脸说:“好吧,我都告诉你们吧。其实是这样的,我今天碰到任逸,神神秘秘的,一时好奇就在他身上放了个探蜜,然后就偷偷的跟着你们到聂家,因受不了你们嘀嘀咕咕的,先一步翻进了院子进了聂晓冰的屋子,当时就想着赶紧看看能让黎子文魂牵梦萦的女子到底是长什么样就溜,但当我一靠近她时,眼前很多画面就冒出来,就是我刚才告诉你们的那些。然后你们来了,我就藏到了梁上。我刚才说那破镜,是觉得那些太匪夷所思了,怕你们不信,就撒了小谎。”
“谁能保证,这个不是你又一次的小谎。”
“切~爱信不信,哼~”
“我信她。阿文,灵儿平时是爱胡闹了些,这事,我相信她不会随口胡诌的。”
“任逸,还是你有眼光。哼~”黎子灵现在看着任逸觉得还挺顺眼的,但是黎子文真的很讨厌。
“嗯~”黎子文闷闷应了一声,算是相信了她。
“灵儿,那你原原本本的把你所看到的画面描述出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看是否有什么遗落的重要线索。”
黎子灵点头,她先他们俩一步潜进院子,一进去感觉这院子阴森比上次更甚,她轻轻地打开房门,上次都没能好好看看聂晓冰,所以她聂手聂脚的来到床前,看到聂晓冰脸上已呈死气,魂魄均散,身上散发的都是黑色的死亡之气,难怪这屋子的阴气比上次重了很多。
“哎~都快死透了。”黎子灵歪着脑袋看着聂晓冰鄙视着某些人的眼光:“不过关本宫什么事?他爱看上谁就谁,嘿嘿~,咦,这是什么?”见聂晓冰身上有一个微弱弱的光晕,黎子灵一时好奇伸手触了一下发出光的珠子,接着她眼前闪过一些画面。
黎子文忍不住的问:“什么画面?你是说你触那珠子,那些画面才显示?”
“嗯,就是那霞玉珠。啊呀~黎子文,你不要打断本宫嘛。害本宫说到哪都忘了。”黎子文也觉得自己有些心急,尴尬地别过身过,抿了口茶,黎子灵斜了他一眼,接着回忆。
阴沉沉天下着细雨,房里围坐着三人,门外传来敲门声,聂晓冰停下手中的针线,抬起头看向柳幻颜,柳幻颜见候在门口的老妈子未动,摇了摇头,唤道:“花妈,你去看一下,是谁在敲门?”
那老妈子狐疑的看向柳幻颜:“敲门?是,夫人。奴婢这就去。”
“娘亲~花妈耳朵还未见好?”
“哎~上了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谁?冰儿啊,自你爹爹去世后,那些人该拿的都拿了,这次不知道又派谁来,哎~”
聂晓冰见柳幻颜情绪低落,知道她又想起父亲了,忙安慰道:“娘亲不要难过,还有冰儿跟含含陪着您呢。含含对吧。”
“嗯嗯,娘亲不伤心,含含疼。”
“呵~幸好有你们俩陪着娘亲。含含娘亲抱一下。”柳幻颜用绢帕擦了擦眼角,伸手抱过含含。
“娘亲,花妈怎么去了那么久?”
“娘亲去看看。”柳幻颜正想起身,耳畔响起一个男声:“乐明拜见表姨母。”
柳幻颜转身看到一身白锦缎服的翩翩如玉公子,正含笑拱手向自己鞠躬,惊讶道:“乐~乐明?你是柳家的乐明?”
“正是小侄。乐明唐突惊着表姨母。乐明在这向您赔罪。”
“哪里哪里,你看表姨母一时高兴忘形了,来来来,快屋里坐,花妈~”柳幻颜有些不悦这花妈怎么能把人领到内院来了。
“表姨母,刚乐明来的时候,正巧碰到送菜的小贩,原本乐安想帮忙,但花妈不肯,所以让乐安自行过来,她去北院找人帮忙了。”
“原来是这样啊。”
“表姨母这位是冰儿表妹吗?”
“汗~瞧我这人,这是冰儿,这个是含含。冰儿含含,过来见过你乐明表哥。”聂晓冰向王乐安微微行礼说:“表哥好。”
“表妹好,我这么过来,没有吓着易表妹吧。”
“表哥言重了,那你跟娘亲聊会,冰儿先告退了。含含跟姐姐走。”聂晓冰拉起含含的小手,但含含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王乐安,然后捂着鼻子,说:“表哥臭臭。”
“含含~”柳幻颜有些尴尬,忙拉过含含,训质道:“不可对表哥无礼。”
听闻柳乐明一怔,抬起衣袖闻了闻自己身上,继尔笑道:“无妨无妨,表姑母,您别动怒,是乐明的错,乐安赶路匆忙加上这阴雨天,身上是有股味。小表妹,是表哥的不对,熏着小表妹了,等天好些,表哥带含含买好吃的,好不好?”王乐安半蹲下身子,想摸摸含含头,含含身体抖了抖,连忙躲到了聂晓冰的身后,不敢看他。
“表哥,不好意思,含含平时很乖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有点认生,那冰儿先带妹妹下去了。”
“嗯,表妹走好。”
聂晓冰牵着含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含含扯了扯她的手,她弯下身子,摸摸含含的头,问道:“含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