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她还能再用几天。”
“呵呵,没想到这姑娘能挺那么久,还是小处子,想必效果一定会更好。”
肌肤紧致,俏脸玲珑,半腰卷发散在后背,骆太靠在地下室的实木木门旁,看白衣男子手中的小刀轻轻滑过女子洁白的大腿内侧,划开的口子竟然没有出血,反而是被附在刀身上的白色小虫吸走温暖的血液,一刀又一刀,几毫米大的小虫渐渐吃饱,长到小指大小的肉色圆虫。
每过两天,男子会到这间关着女子的地下室取血喂养一定量的虫子,再将它们极速冷冻,磨成粉后亲自将其均匀的敷在骆太身上每一处。
外表看起来三十出头的骆太,早已过半百。她为了保持身材、美貌,不肯给骆爷生子,却给他寻回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服侍他,给他传宗接代。但,至于她们能不能生得出儿子,可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事了。骆太盯着挂在室中的女子娇媚一笑,伸手摸脸,眼中略微带着些许兴奋、激动。
指拇粗的麻绳牢牢困住双手,全身****的她被挂在室中央。只有在需要取血的时候她才会被提前两个小时挂起来,让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下体,其他时候她都是一个人躺在四面漆黑的地板上。此时的她,早已绝望了——她来这里是想要报仇的,可连骆爷的人影都没见着就被套上口袋到了这里,这里没有一丝血腥味,甚至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她知道她不可能逃走,更不可能报仇,只能慢慢等死。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谁能让她早点结束这早该结束的生命。
……
周碧贵对着浴室的镜子吹着自己的卷发,吹干后向上扎起。面无表情的他突然一拳砸向镜子中的人,镜子没碎却仍染了血,他靠墙缓缓坐下,双手环抱。
“饿了吗?赶紧回家吃饭。”
他又想起前两天蒙小檀说的话,当他还有个完整的家的时候,他整天都不在家只知道出去玩。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最渴望的不是身后有多少小弟跟着,也不是哪个大人物向他点头或递根烟,而是母亲曾经不厌其烦的问自己饿了吗,让他回家吃饭。
几年前他们一起走了,这个家只剩下当时没有回家的自己。
当他回到一片狼藉的家,只见角落里的母亲憋着一口气,睁开眼看看他,说了一句。“阿贵,幸好你不在。”
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他的舅舅周兴旺。被人寻仇却找到他们家,而他早不知去向,那以后他藏住心底的秘密,打着周兴旺的旗号在附近混。他在等,等一个机会,让他死得更惨。
抬起头的他做了一个决定,抹掉眼角的泪珠,起身离开。
到学校的时间还很早,周碧贵单手插兜靠在高二七班的门槛上,进门的人越来越多,却始终没等到他想等的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即使不是一个年级的学生,很多人都认识这个爱出风头的周碧贵。可他们是高二七班的人,整个学校最差的学生,他们可不怕平古帮周兴旺的侄子。
“找人。”直到被问烦了,周碧贵才答上一句。
“你找谁?”周四从教室里出来,略微仰头看比自己高一点的周碧贵,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