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用手势告诉他别说话。
李恒憋着好奇,退到一边。
此时,苏白回头看了李冉一眼,李冉走到苏白身旁,听着苏白说着:“娘,我带着你儿媳妇来看你了,你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孙子,待他们长大一些再来看你。舅舅也回来了,我也终于完成你的遗愿了。”
“娘,我是你的儿媳妇李冉,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李冉学着苏白的样子燃香,鞠躬,烧纸钱……
苏白和李冉退到一边,舅母和苏季李恒他们也随后祭拜着。
舅舅最后才走上前,满眼的哀思。
“小妹。”苏析轻轻的喊着苏月,声音里尽是怜惜,“我以为我功成名就回来可以给爹娘还有你一个稳定的家,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过日子。可没想到战争那么残酷,当我终于有脸回来的时候,你们却都离我而去了。”苏析擦擦眼角,又说着:“原谅哥哥没用,没能保护好你,竟让你羊入虎口。”
李冉听后觉得疑惑,回头看着苏白。苏白同样困惑不已,面对李冉的询问,只得摇头,什么叫羊入虎口?
这其中有什么苏白不知道的事情?李冉心里全是问号。
苏析察觉自己失言,于是转头对苏白几人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在这儿坐一会儿。”
“舅舅……”苏白也想留下来,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先回吧,我认得回去的路。”苏析的话不容拒绝。
“小白,小冉,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家里孩子怕是饿了。”舅母笑着说着,又招呼着在旁边玩闹的苏季几人。
“我们先回去吧。”李冉询问着苏白,却又不容置疑。
苏白无奈,只得先行离去。
待众人走后,苏析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
“小妹,你可知道当初娘一个大家闺秀怎会嫁给爹这样一个走镖的人,都是曲家给害的。虽然爹娘不曾对我们说过,可娘有时候总会掩面哭泣,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直到那天,我偷听爹娘说话才知道事情的真相。”苏析说着话,满腹恨意。
“娘原来是曾经的护国将军张之庭的小女儿张雨梦,当年娘刚好去庙里祈福,所以逃过一劫,来到云城隐姓埋名过日子,娘不愿我们生活在仇恨里,所以不告诉我们,可没想到我却听见了,所以我才去了边关参军,想要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家才会一夜被灭门。”苏析断断续续的说着,中间还夹杂着低声啜泣的声音。
“都怪我,若不是我一意孤行离开云城,你又怎会一人去京城,又怎么遇上曲家人呢?就算我知道当年的原委,又无济于事,你们都已经不在了,我又何苦执着于此呢?”苏析悲恸的拿起石板上的酒猛地喝了一口,喝得有些急,呛得苏析不停的咳嗽。
“小月,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为何呆在这里不愿离去,连带着苏白也不准离开去京城呢?”苏析想了半天也无解,没有证据,紧靠猜测也无济于事呀。
苏析呆坐了半饷才下山。
“舅舅你回来了。”苏白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