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浪漫嘛,应该就是有点小温情。恩,或者是让人心里为之感动。其实我也不太懂,因为我也没谈过恋爱嘛。”说着躺在地上似游泳般在地板上左右晃动着双腿。
季蘅之倚在门外若有深意的点点头道:“沅芷还真是与平常家里的女子有些不同呢。”
“那是当……然。”话还未讲完,季蘅之起身进了屋。一脚跨过我,胳膊撑在竹制的地板上把我围在了中间,眼神带着些炙热,迷离。我顿时惊的闭上了眼,脸绯红着,不敢睁开眼看身上的季蘅之。
身上的季蘅之没有与我作任何接触,只是这样看着我。虽然闭着眼,但能感觉的道他身上散发着炙热的气息。
时间好似都凝固在这一刻,他低下头向我贴近,脸上细小的绒毛被季蘅之呼出的气息轻轻摇晃着。我的心开始砰砰直跳,里面的禁锢小鹿就快要突破身体跳出来似得。
我的手指紧张的不受控制,在地板上抓出了一些细小的声响。他的脸离我很近,我却没有勇气睁开眼去看他那张翩若惊鸿的脸,我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股气息贴着我的脸在上面四处游荡者,吹得脸上有些痒痒,身体微微一颤。
感觉到我的颤抖,他的气息便没有在四处游走,停在了我的睫毛上,然后轻轻的在我的我眼睛上烙下了一个吻。就像一只四处寻花找蜜的蝴蝶,轻盈的落在微风拂动的花蕊上。
然后季蘅之一个翻身,与我一同并行的躺在了地板上。我慢慢张开了眼睛,扭头望了望他。他躺在我旁边的地板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屋顶,嘴角带着些笑意。我扭过头,与他一样,两人在这偌大的屋中,并行躺在地板上,望着屋顶。
湖面掠过的风扬起了屋里的白纱,我们就这样在地板上躺着,只是静静的望着屋顶。他忽然开口,带着与往常一样令人温暖的声音讲到:“你知道蘅之为何要把湖心的桥拆掉吗?”我躺在旁边望着屋顶轻轻摇了摇头。
他接着讲到:“因为蘅之想与沅芷在这湖心住上一辈子,就你我二人。无人前来叨扰,就在这湖心一生一世一双人。”说完转头向我望了望。
我扭头对上了他深邃迷离的眼睛,白皙绝美的脸,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惊艳。我伸出双手,有些微颤的捧着他的脸,从未这么细致端详过他的脸。
手指轻轻拂过他桃花般粉嫩的唇,像是奇珍异宝一般小心触摸着,轻轻吻了上去。这是我第一次不知女儿羞耻,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爱情吧。季蘅之热烈回应着我的吻,身体微微颤抖着,我有些紧张的不敢睁眼去看他,任他四处游走。
屋外太阳西下躲进了云雾里,带着些余辉在云雾里连绵翻滚着。屋内罗幔轻舞,春风化骤雨,烈火燎原。我欲迎还拒,此时身体已不由自己做主,季蘅之绵软温和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把我禁锢在身下话不尽缠绵婉转。
我们从夕阳西下一直到了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了青竹地板上娇艳欲滴的红牡丹上。
早起后,季蘅之已不在了身边,我躺在塌上,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拖着酸涩的身子下了塌,屋内的屏风后一只大木桶上轻飘着热烟,上面飘着很多细小的花瓣。不知是什么花,但却带着微微的香气,就像是季蘅之身上的味道。
沐浴完后,我光着脚出了门,站在回廊里擦着头发。季蘅之迎面走来,拿起我手中的帕子,给我轻轻擦拭着头上的水珠。他的长发没有束,随意的散落在脑后,我走上前轻身抱住了季蘅之。他拥着我在身后给我擦着湿发,嘴角一直带着温暖的笑意。
今日,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随意扎了马尾。季蘅之给我挽了一个漂亮的流云髻,抚着我的脸说道:“沅芷与我母亲一样美。母亲年轻的时候,曾被人唤作淮扬第一美。父亲曾几何时也是如此给母亲挽髻画眉,以后蘅之便为沅芷一人画。”说着拿起了黛,为我轻轻描了几笔。接着讲到:“从今日起,沅芷可不能每日散发,都要像今日般挽起来,你可知晓?”说着他那白嫩绵软的指腹在我额头上游走着。今日的他极尽温柔,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无底**中,让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我们收拾好后,走到岸边,我欲下身走到小舟里。季蘅之走到我的身后,挽着我的腰,一个飞身便到了空中,忽而下沉,吓得我惊声尖叫。季蘅之脚尖轻点湖面便又飞身到了岸上。
我立刻雀跃起来,拉着季蘅之开心的讲到:“我还要再飞一次,你可不可以教我这飞来飞去的武功啊。我好想像蘅之一样在水上飞来飞去,这样,我就不用在水里扑腾了。”
季蘅之听后脸一黑着:“有为夫在此,你还学这作甚。”
“……。为夫?喂,你还没给我表白,没求婚呢,怎么就为夫了?我不同意。”说着撅着嘴转过了身。
季蘅之一听,立马板着脸道:“不同意也得同意,你已是我季蘅之的人了。”说完撒开我的手,大步走了去。
“喂!喂!干嘛总是说气就气,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干嘛。”说着,我也赌气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坐在一张桌子上,都没有说话。整个气氛很怪异,吃完,我拉着九七飞速的跑了。
我们走着走着,便出了别苑,我在山中漫无目的的四处游晃着。九七在我身后也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跟着我。然后走到一个山间小溪处,我脱了鞋子,在水里晃着脚丫。九七开始还有些羞涩,我把她拉着坐下,与我一同脱了鞋,在这溪中泡脚。
我双手托着脸开口道:“你们古人都好奇怪啊,干嘛都这么容易就生气,莫名其妙的。”“楚姐姐和公子拌嘴了吗?姐姐别总是这么大气性,公子这么好的人,如若说了什么,那也一定是为姐姐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