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亮悄悄的升起,福临在乾清宫翻开了宛如的牌子,宛如坐在轿子里,回想上次,皇上将那剪破的肚兜丢在自己身上,就这样要了自己。
终究还是负了博果尔,今晚,皇上又是因为另一个女人翻了我的牌子,博果尔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你可知道你伤害一个女人,我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宛如走进了乾清宫,福临望着她走近,不否认她确实很美,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你一直想着他?”
宛如没有说话,你的真心又是为谁?
“你的词很美,给朕弹一曲吧。”福临脸上依旧冷峻。
“我只为听得懂得人唱,皇上现在的心情不适合听琴。”宛如缓缓道,她没有用臣妾,烛光下那张绝美的脸透着冷艳。
“你和她一点都不像。”福临回忆着说道。
“你和他也不像。”宛如淡淡地回道,也许他比博果尔多情吧。
“弹一曲吧,朕今夜只想听曲。”福临缓缓地说道,造成今天的一切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不是吗?
宛如走到古筝旁,调整了思绪,拨动了琴弦……
叶,在窗外,以飘落地姿态随风轻舞。空气中弥漫着幽香,凝结成了殇。这一刻,眼眸深处隐忍着潮湿,摊开掌心,清清浅浅几道纹线,不知是何时留下的相思
博果尔在宫里听到了宛如的琴声,他缓缓睁开眼睛,多么熟悉的曲子啊!
本来已经遗忘的记忆,当晚风轻轻吹过,思绪又上了心头。博果尔将手浮在空气中,在也没有那温柔地感觉了,如此朦胧的月色,却勾勒不出你如花的笑靥。
博果尔来到乌云珠的门前,一脚踹了进去,让正在卸妆地乌云珠吓了一跳,博果尔上前拉过她的手腕,一把将乌云珠扔在床上,乌云珠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他还爱你吗?呵呵……”博果尔发出一阵冷笑,“好歹本王还善待你,终究没有碰过你,他呢?啊……”此刻他就如一只受伤地猛兽,嘶吼着心中的伤痛。
“是你将宛如推向深渊的,我不也是你篡位路上的牺牲品吗?”乌云珠坐正身子回道,也许这一刻她心里也在笑吧,女人不过是牺牲品罢了,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还是他。
“你不配,你不配和宛如相提比伦,呵呵……”博果尔看着乌云珠的肚子,发出一声冷笑,仿佛摄入魂魄一般。
乌云珠感觉到一抹不寻常的气息,按在肚子上的手,收紧了一些,慌乱地看着博果尔。
“去,给王妃煮碗落子汤来。”博果尔冷冷道。
“你要干什么?”乌云珠紧张地问道。
“干什么?他碰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要的孩子陪葬。”声音响彻了整个宫殿,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博果尔满眼地愤怒,恨不得活吞了乌云珠。
“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乌云珠惊慌道。
“你觉得本王在乎吗?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接受这个孩子?”博果尔恶狠狠地盯着乌云珠,宫女端着药进来了,博果尔一手抢过,“王妃,你是准备自己喝呢?还是本王喂你?”
乌云珠没有说话,只是身子有些颤抖,咬牙看着博果尔,“好,很好,本王也想亲手解决了这个孽种。”说着他钳住乌云珠的下巴将落子汤灌进了乌云珠嘴里,然后狠狠地将乌云珠甩到了一边,冲身旁的宫女吩咐道,“通知太医,王妃月信紊乱。”
乌云珠按着肚子,艰难道,“博果尔,你会招报应地,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凄厉地声音在后宫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乌云珠发现自己在一片树林里,绿荫葱葱树叶遮住了天,叶子不停地落在她的肩上,脚下踩厚厚的树叶,她一路来到忘川河畔,她看见一位老者,老者问:“何苦来?”
“人间悲苦。”乌云珠凄然一笑。
“血已经流不回去了,何必赔上生命,既然如此不如赔进生命和命运赌一把,疼痛是仇恨最好的利器,然而眼泪是女人用来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但是一定要用对人。”老者笑了笑,“希望下次见到你是很久以后。”各中道理想必乌云珠已经意会,诅咒对伤害你的人没有半点威胁。
一大早博果尔就带着聘礼到蝶舞家提亲,他凭什么认为蝶舞家的人会答应这门亲事,他凭什么觉得这次可以抢地过福临,蝶舞还在福临的眼皮底下保护着……
“提亲?”凤倾城惊讶地看着蓝天翔,“王爷把礼带回去吧,蝶舞还小,也不适合给人做妾。”凤倾城觉得对大清的人,没有必要客气。
“其实,我们是同道中人,将来事成蝶舞将会享尽至高荣耀,而你们自然也是皇亲国戚,开国功勋。”博果尔淡淡地回道。
“那你将乌云珠摆在哪里?”蓝天翔吼道。
“成功的道路,谁不是踩着尸体上去的,牺牲一个女人来成就大业,那是在正常不过了。”博果尔淡淡地回道,在他心里乌云珠本就是这样的角色。
“你的成功,就是葬送无辜女子的青春吗?”蓝天翔在也淡定不了,起身抓起博果尔的衣领,“你信不信我将你碎尸万段……”蓝天翔开始动手打博果尔,他们血气方刚的便打了起来。
凤倾城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他们,博果尔的侍卫上前帮忙,博果尔抢过侍卫的剑向蓝天翔冲去,蓝天翔华丽转身躲闪,剑硬生生地刺进了凤倾城的身体里。
“娘……”蓝天翔叫道,他上前抱住凤倾城,凤倾城嘴里不住地溢出鲜血,他在蓝天翔耳边悄悄地说道,“带着蝶舞,去……去南京,找……找你父亲……”凤倾城咽气了,蓝天翔呼喊着,可是没有回应,博果尔见势不妙就收着聘礼回宫了。
其实在找到红花会时,红花会的弟兄就告诉他们,太子没死,在南京身份是王爷,他们只是留在这里等待时机,里应外合。
绛雪轩里,蝶舞的心不由地慌乱了起来,昨晚的琴声好凄美,是谁有幸承恩?是宁嫔,还是佟嫔,或者是皇后?
绛雪轩的太监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小主,刚刚玄武门侍卫来报,您的兄长说家有变故,速速回家。”
“家有变故?有说出什么事了吗?”蝶舞担心地问道,心中暗暗祈求,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回主子的话,没说,只是……只是……”太监欲言又止,担心地看着蝶舞。
“快说,只是什么?”蝶舞有种不祥地预感,她冲侍卫吼道。
“令兄一身素稿,恐怕家有白事……”太监紧张地回道。
蝶舞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白事?娘亲她……蝶舞不敢再想下去,就这样冲出了宫门,踏雪随即跟上,挡下蝶舞,随即吼道,“退下,否则,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踏雪被蝶舞的举动镇住了,她一路往宫外跑,不要,娘亲,你怎么不给女儿恕罪的机会,难道那次分离,我们母女缘分已尽吗?怎么就成了天人永隔了呢?您怎么不给我尽孝的机会,您就这样不能原谅女儿吗?要让女儿为自己的过错后悔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