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夕公主的婚宴已经开始了!驸马爷任逍遥,此时此刻,穿上那一身钻石蓝色的新郎袍,在自己的驸马府上等待去紫凝宫迎娶新娘,对于天底下任何的一个男人来说,洞房花烛时,应该是最幸福的时刻,况且任逍遥与别的男人还有所不同,他要迎娶的可是欧阳国家最尊贵最得人心的芸夕公主,所以,如果某个男人,能够成为一朝驸马,睡觉都得偷着乐。
可是,此时,伟岸英俊无比的任逍遥,在这一幸福时刻即将到来之时,他却显得格外的严肃与凝重!对于他来说,等待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他终于可以利用自己是欧阳国的驸马,来复国了,可一想到那个无辜的芸夕公主,她对他那样的疼情,那样的宠爱,他又怎么能够忍心去利用这份爱来复国那?
天工不作美,也许,就连上苍都知道,芸夕公主与任逍遥的悲剧结果吧,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可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漫天黑云,遮天蔽日!不时还有阴风吹起,将那喜气的红色灯笼不停的诡异摇曳着。
“糟糕,我父皇的画像哪去了?”
就在任逍遥要在去迎娶芸夕公主的最后一刻,想把他一直深藏在自己袖子里面的那张自己父皇的画像拿出来时却发现不见了!他顿时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而就在这时,外面的迎亲步撵花桥,还有宫女太监们都纷纷的来到了驸马府,“驸马爷,时辰到了,快上桥吧!”
怕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有马脚,儒雅的任逍遥,便将内心中的惊恐全都平复,他走向了步撵花桥,便朝紫宫走去。
“驸马爷驾到!!”
已穿上红妆,头顶遮着红色盖头的芸夕公主,坐在紫凝宫的榻上,听到外面太监的传声之后,顿时内心时面无比紧张了起来,双手也在不停的揪动着。
她便对身旁的那个小宫女道:“玉珠,本宫这是怎么了?平时,就算是天榻下来本宫也不会紧张,为何今天无比的紧张那?心里面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窜动一样”
玉珠便紧忙将凤榻上面的珠帘,轻轻的散落下来,将那倾国倾城般大气的芸夕公主挡在那凤榻里,然后便对芸夕公主笑着说:“公主,你不用害怕,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哪个女人到了新婚之夜的时候不会焦急紧张呀?放心吧,不要怕,一会驸马爷就会把你接上花桥,然后去皇上特赦的那大婚晚宴现场,等庆祝过后啊,你与驸马爷的洞房时刻,那才是你应该最紧张的时刻那!”
“玉珠,你又在取笑本宫,讨厌!”
“恭贺驸马,祈福驸马,愿驸马爷与芸夕公主能够执子之手,与子挟老,白首不相离!”
就在玉珠与芸夕公主在说笑之时,帅气倜傥的任逍遥已经身披红花一身阳刚正气的走到了凤榻那散落的珠帘前。
任逍遥便一挥手,道:“玉珠,你先下去吧,我要抱着芸夕公主去花桥了,你们再外面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