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中,这个茅草屋显得那样的温暖,到处都洋溢着浓浓的人情味道,茅草屋的主人,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伯已经被欧阳芸夕给喝趴下了,躺在那热乎乎的火炕上面呼呼大睡了起来,而此时,任逍遥算是要遭殃了。
因为他正被欧阳芸夕逼着酒,那梳着一头男儿头发,像假小子一样的欧阳芸夕,翘起二郎腿,左手抓着一根鸡野鸡腿,右手拿着刚刚饮入腹中酒水的那个白碗,抹了一下嘴角的那残留的白酒,便豪爽的对那个有些要迷糊的任逍遥说:
“哥们,老铁我恨不得将手中的这口碗给喝到肚子里去了,你面前的那三大碗白酒准备养鱼用吗?”任逍遥的腮二侧已经范起了红晕,他便哈哈大笑道:“我说芸夕呀,你不但扮像像个铁血爷们一样,怎么这酒量也像爷们一样的海那?
不行不行,哥们我认输,我甘拜下风,自叹不如,即然芸夕小妹这么有酒量,不如,不如你帮我把这三碗酒喝了好吗?”
说话间,任逍遥又打了一个饱嗝,与任逍遥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了,芸夕可以说与任逍遥早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说的红颜知已了,但是,欧阳芸夕永远也改不了的毛病就是爱恶搞人。
所以,听到任逍遥的话后,欧阳芸夕便笑着对任逍遥道:“好,我喝就我喝,正所畏洒逢知已千杯少,咱哥俩交往了这么久,还从末没有过如此痛饮过那,今天,要不是这荒山中茅草屋里的老伯如此对我们的敬待,还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举杯相对那,不就是三碗吗,就是再有三十大碗,本小姐也来者不聚,我帮你喝,我帮你喝!”
说时,欧阳芸夕阴笑了一下后,便拾起任逍遥面前的那碗白酒,咕咚的一口就全都喝到了嘴里,可是,她却没有咽下去,顿时,那腮帮鼓鼓的像金鱼一样,任逍遥还末感觉到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那吃盐豆那。
只听到扑哧的一声,欧阳芸夕便一口将嘴里的酒全都吐到了任逍遥的脸上,着实,任逍遥眨了眨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珠了,吐了一口酒后,便对芸夕道:“你这酒,咋都喝到我的脸上来了?”
顿时,芸夕捂着肚子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而这时二个人在火炕上交织打闹着,很是难分难解的样子,就在那一瞬间,二个人的眸子四目相对,芸夕也压在任逍遥的身上,任逍遥顿时心脏砰砰的乱跳了起来,脸上的绯红色也逐渐的开始四扩开来。
欧阳芸夕接下来说的一句话,更是让任逍遥感觉到措手不及。“逍遥,我发现,我爱上你了,你爱我吗?”
顿时,任逍遥把刚刚芸夕吐到他脸上的酒水那嘴里还含着,一口都喷到了一脸严肃模样的芸夕脸上,然后便很是惊讶的将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撩动起来,摸了摸芸夕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后,他便道:“喂,你没发高烧呀,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