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眼神充满怀疑,不是又怀疑我跟宫洺有什么吧?
一推他,我反感地做起来。“你什么意思啊?”
“宫洺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要祝我新年快乐,送了份大礼给我,他能送我什么,肯定跟你有关!”
听他这话,我咬着牙在心里问候了宫洺十八遍,然后相当恼火地问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他的眼神毫不退让,我更火大了。“我能跟他说什么?我就跟他说了一句,你喊我声姐,要不然不给你抱!”
许辰毅听完哦了一声,脸上的怀疑跟严肃全部收敛起来,悠闲地转过身去暗自得意着。“激将法果然管用,我确定以及肯定你刚才说的是实话。”
听完,我一枕头砸过去。“你妹的,刚刚怀疑我,你还骗我,这事儿没完!”
熟料,他翻身一把搂住我的腰。“嗯,没完,咱俩之间不能有完,一定要没完没了。”
哎,这话是不是有歧义?
不过,既然话说开了,就把旧账一起算算吧,省的这个年大家过的都不开心。
问题一:
——为什么当初怂恿王工扣我工资?
——不把你逼到山穷水尽,你肯跟我低头?
问题二:
——为什么死活不给我十万块的陪嫁?
——废话,给了你,你就拿钱跑了,还肯住到我家?
问题三: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向辉之间的事儿?
——不知己知彼,我敢娶你?
Ps:我觉得这事儿特别不公平有没有,他对我的事儿都知道,我连他以前有个女朋友叫刘笑笑还尼玛是前不久才被别人告诉我的!
问题四:
——在酒吧跟你兄弟喝酒的时候,为什么不承认喜欢我?
——自己猜。
问题五:
——请我吃饭怎么就那么小气,只吃自助餐,请别人就去高大上的日菜馆?
——是谁说的自助餐花那么多钱得吃回本来,一定要吃到服务生轰我们才能走的?
——不懂。
——你个猪脑袋,自助餐吃的时间长,再想想,我去吃日菜不就怕撞见你,被你误会吗?
——那你还带着她刺激我!
——咳咳……
问题六:
——为什么你死活不肯开除于晴?
——等等,你说起这个我还好纳闷,我明明没用于晴气过你,为什么你就最不喜欢她呢?当然,酒店那次除外,我喝醉了,她当时不知道咱家在哪,是个误会!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喜欢你。
——但是,我对她从来没那个意思,我向来把工作跟感情分的很清楚的!
——那这么说的意思是,你会喜欢宫洺了?
——当我没说。
他背过身去,闭起眼睛来,装着听不到了,这事就打算糊弄过去了?我使劲儿摇了摇他的身体。“还没回答我呢!”
他舔着唇呵呵地笑着,把我按到在他怀里,拧了下我的鼻子。“于晴跟着我工作了四年,工作上没出过任何纰漏,我要真因为你一句话把她给开了,这样你才该考虑考虑了。”
翻着眼睛醒了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个问题没再追问下去,歪着头想着其他问题,还有什么事是我一直想问的来着,想不起来了,算了,不问了,知道这么多事情了,许辰毅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基本也知道了。
疑团何必每一个都要解开,最爱我的男人已经在我怀里了。
“傻笑什么?”
“幸福!”
“傻妞!”
脱了衣服勾起被子来,正打算睡觉,他又搂着我讲起了话来。“诺诺,你在里面的那段时间,我妈跟我说了你很多。”
提起他妈妈来,我又来了精神。“嗯?”
“我妈以前没想为难你,就是觉得你不够爱我,想试试你而已,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的问题了,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她怕你伤害我,你也别怪她。”
点了点头。“嗯。”这个可以理解了,就像是我妈对待许辰毅的态度吧?有句话说的挺对的,世界上没有真正会害自己孩子的父母,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出发点都是为了孩子好。
我正领略着这个,谁知道他话锋一转,对着我大肆地嘲笑起来。“她还说你这个人不笨,就是懒,懒得动心思,懒得动手,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哎呦!”
不要问他为什么大叫,我也不是很清楚。
十一点多的时候,外面热闹起来,窗帘遮不住烟花的光,纷纷亮堂着灭了灯的房间里。
已有困意的我被这动静吵得睡不着,打了个哈欠,看手机,已经有好多条祝福短信了,甚至于刘笑笑都发了信息给我。看着这名字不顺眼,长按然后删除了,扔了手机,一条短信也没回,还是明天再说吧。
十二点整的时候,许辰毅从后面抱着我,温馨又温暖,这一年的除夕,他是跟我一块过的。
初一回去许辰毅那儿,他的那些兄弟们拖家带口的都来了,说拖家带口其实并不恰当,就两个有老婆的,其他就一个带了女朋友,别的全部光杆司令。
这么多人哗的全来了,我一个人搞不定那么多菜,这情况也不能指望许辰毅,不过还好他妈妈跟我在厨房一起。
还是第一次跟他妈妈一块干什么,在边上看着那利落的刀工,那敬仰之情可谓滔滔江水啊。顺着她的指挥,忙起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端着盘子,收菜的时候,想问她是炒还是调,差点又喊阿姨,想起许辰毅昨晚的话,我别扭地喊了声妈。
老太太的脸瞬间如盛开的山花般,相当烂漫,跟我交待了事儿,还在那儿笑着。
一瞬间,我也被她这笑容收买了,觉得她也挺好相处的……
弄好了菜,因为凳子不够,许辰毅把我拽过去,对着一伙子人讲道:“有老婆的都把老婆抱起来,都是自己家的,不用害臊啊!”
去你妹的不用害臊!
“哎呦,嫂子脸红了!”
耗子一喊出来,一屋子的人哄堂大笑,我推开了许辰毅,继续去厨房拿喝的。
出来的时候,耗子正问他。“毅哥,你不说不喜欢嫂子吗?怎么现在老缠着嫂子不放?”
某人看了我一眼,讲的相当豪迈。“傻啦吧唧的,谁喜欢她啊,是她死乞白赖非跟着我。”
耗子问我。“嫂子,毅哥这样说你不生气啊?”
我摇摇头。“不生气啊,反正他说的又不是真的。”
把手里的露露给来的两个兄弟老婆还有女朋友,我正打算再去拿,有人问了我句。“嫂子,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啊?”
动了动脚,我没什么感觉了啊,难道现在还是一瘸一拐的吗?转身瞪了眼许辰毅。“我腿疼,还不都是他害的!”
不知为何,这样一说,那些男的全部哦了一声,我婆婆在边上也不自然地咳嗽着,我疑惑地问他们怎么了,结果谁也不告诉我。可我转身之后,一句句“毅哥威武”夸的赞不绝口。
晚上,房间里。
折腾了一整天累的腰酸背痛的,许辰毅从外面进来,带着张微醺的脸跟熏人的酒气,很是讨好地帮我捏着肩。“老婆,现在我服侍你,等下你服侍我,怎么样?”
一听这架势不对,我连忙把他的手揪下来。“我没事儿,我好的很。”
他幽怨地瞪了我眼,然后把热好的牛奶递给我,沉默着躺在一边。我俩谁也不说话,这种安静大约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忍不住了,推了推他。“你怎么了啊?”
他翻了个身去洗了把脸,脸上的水都没擦就出来了,湿漉漉的水珠把他的脸折射的更红,黑色的瞳孔盯着我射出慑人的光。
我不自然地挪了挪。“当我没问。”
出去把杯子放下,回来的时候,他正在床上滚着,用牙撕咬着被子,脸上的水都湿了好几片。过去把被子抢过来看了看,火大地瞪着他。“这晚上怎么睡觉啊?”
他也重重地喘了口气。“老婆,我欲求不满,我精神抑郁!”
看着他煎熬的样子,我纠结了下,那要不用手,他没讲过,靠到我耳边,跟我讲了两个字。“用嘴。”
浑身打了个激灵,我想退,他一把抓住我,深邃又炽热的眼睛将我包裹着。脸烧的难受,低声蚊子哼哼着。“我不会。”
他听到这个,就笑了,跟我耳边蛊惑着。“我教你。”
我没吭声,他就立即会意了,跑去浴室洗澡,那速度岂止一个神速能形容。
紧张、忐忑又带着许多不舒服,可是他好像很喜欢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提。
等他出来后,跟我讲了一番话,就当香肠一样就好了。我问他,香肠能咬,这个能咬吗?他脸刷就白了,千叮万嘱不要用力。
然后,他让我趴他身上,对着这个,要下口真的挺难的。他就说让我先像舔香蕉一样舔下,克服着心理障碍,我试了试,他就闷哼出声。
再然后的过程有点污,不是那种污,是他那东西出来的时候,我闻着味道特别恶心,然后爬起来去洗手间吐了,他也被吓坏了,然后就没继续下去,换手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儿,我知道了两个信息,原来男的都喜欢女的用嘴来服务,另一个就是,我操你大爷的许辰毅,原来吃香蕉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