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南宫泽老师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体有些滚烫,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我闭上了眼睛,想要休息一下。
南宫泽老师低头看着搭在自己手上白皙的手,南宫泽老师微微地转头,低头看着靠着自己肩膀睡觉的女孩。
南宫泽老师的脸碰到女孩脸颊的那刻,从女孩脸颊传来的是滚烫的体温,南宫泽老师伸出右手,把右手放在女孩额头上,“夏依魂,你这个丫头,发烧了也不说,还睡得那么熟!”
南宫泽老师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抱了起来,往女孩的房间走去,把女孩放到床上后,就转身拿了温度计测了女孩的体温。
“40°C”南宫泽老师叹了一口气,刚退烧没多久,女孩就又发烧了,南宫泽老师站了起来,去找了退热贴。
南宫泽老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退热贴,从一盒的退热贴里抽出了一片退热贴,就往女孩的房间走去,给女孩贴上退热贴后,南宫泽老师坐在女孩的旁边,看着女孩。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除了性格有些变化之外,基本上还是一样,不知道允诺那小子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南宫泽老师看着女孩的睡颜说道,还忍不住笑了出来,对南宫泽老师而言,女孩待在他身边是一件好事,也不希望女孩再出现在圣樱学院。
南宫泽老师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了一连串的号码,拨了过去,南宫泽老师走出房门,还不忘关上门,避免女孩听到自己的谈话内容。
“允诺,我找到她了,鉴定报告证明了是亲子关系,你什么时候来圣樱城把她接回去?”南宫泽老师正坐在自己房间里的书桌前的皮质大椅上,跟他口中所谓的允诺讲着电话。
“看来瞳夏提供的消息没有错。我想我不会那么快去圣樱城,最近我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需要好好的处理,你暂时先帮我照顾好她,等我手中的事情忙完后,我就会去圣樱城,那时候也该给那家人一点‘感谢礼’了!”南宫泽老师“嗯”了一声后,就挂掉了电话。
南宫泽老师把手机放在书桌上,看着书桌上躺着的鉴定的报告,南宫泽老师的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了微笑。
我坐在一辆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里,旁边坐着的竟然是允诺,那个爱损我的人,总认为他比我大,非得让我叫他哥哥。
银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道路上慢慢的行驶中,这时候车子突然刹车,四周围都有着一样的黑色轿车,只是黑色轿车里有一辆奔驰,黑色轿车里走下来了一群黑衣人,其中一个手持着武器的黑衣人打破了车窗,然后把手伸了进来,要抓住我。
允诺把他的左手向我的方向伸了过来,紧紧地牵住我的右手,我看着黑衣人打开了车门,想把我拉出去,我看向司机,司机已经被几个黑衣人控制了行动,黑衣人不断使劲地想把我拉出车子。
“哥哥,救我。哥哥!”允诺,救我,哥哥救我,我不要被带走,我哭着的叫着允诺,允诺似乎知道了我的害怕,不断抓紧我的手,不敢松开。
黑衣人拿起了铁棒,狠狠地打在我和允诺紧握的手上,允诺忍着痛,紧紧地抓紧我,对我说道:“妹妹乖,哥哥不会放开你的!”
我点了点头,有几个黑衣人走到允诺的身后,尝试把我和允诺拉开,但是怎么也分不开,黑衣人见状后,就把我和允诺的手指掰开,我和允诺被迫分开后,我被黑衣人带上了奔驰里,我看着奔驰里坐着的女人,就是夏伊幽。
我被黑衣人控制住了行动,眼睁睁地看着夏伊幽走下了车,夏伊幽不知道对允诺说了什么,然后夏伊幽打了一个响指,我就看到黑衣人放开了司机和允诺,然后就一辆黑色轿车撞上了劳斯莱斯幻影,我摇着头,不相信眼前的以前,只看到夏依幽嘴角挂着的邪笑。
我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原来只是一场梦,只是为什么梦里的我和允诺都是小时候的样子?”我冒着冷汗,想着梦境里的我和允诺被分开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觉得真实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尝试让自己不去想那场梦,但是那种真实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南宫泽老师突然走进房间,我看着南宫泽老师嘴角挂着微笑的坐在我的身旁,“醒了?你是要打针还是要吃药?”
我晕,为什么一觉醒来,我就得被南宫泽老师问是要打针还是要吃药,我用被子捂住了嘴巴,然后摇了摇头,示意着都不要。
南宫泽老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是要打针!”说完,南宫泽老师就站了起来,去找了针筒。
我趁南宫泽老师顾着找针筒的时候,偷偷走下床,踮起脚,打算逃跑。
在我要成功逃离这间房间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我回过头,看着南宫泽老师拉着我的衣角,南宫泽老师一只手把我扛在他的肩上,然后又往床的位置走去。
我在南宫泽老师的肩上挣扎着,打死我也不要打针了,上次的那一针,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而且那个打过针后的痛,总感觉还在。
“臭南宫泽,死南宫泽,我不要打针!就是不要打针!”我用脚踹着南宫泽老师,只是他似乎不痛不痒,我怀疑他毫无知觉。
南宫泽老师把我扔到了床上,然后转身拿了放在桌上的医药塑料盒,往我的位置慢慢的走来,脸上还挂着一个“贱人的笑容”。这一刻我非常的觉得南宫泽老师像极了一个变态,与其说是变态,倒不如说是怪叔叔!
“我不要打针!也不要吃药!就不要!”我抱着被子摇了摇头,抗议着南宫泽老师,只是南宫泽老师把我的抗议当成了透明,坐在床上,很流利的棉花,似乎要开始帮我打针!
“夏依魂,由不得你!你给我老实一点!不要给我乱动!我要是刺到了其他地方,你可不要怪我!”听了南宫泽老师说的话,我吓得呆住了,不敢乱动,南宫泽老师像上次一样,用棉花擦过手臂的一个地方,然后拿起针,把药物注射进我的身体。
“这才乖,好了!应该很快就会退烧了!”打好针后,南宫泽老师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我就像被抽出了全身的力气,软弱无力的趴在床上,看着南宫泽老师把医药塑料盒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