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
“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
律和皇甫桀同时出声,难得的有默契啊。
律看皇甫桀的眼神就知道他对满月很有意思,要不然刚才就把满月给扔出来了,可他没有。
“我糙!谁想插嘴了,你们能不能尊重一点我这个病人,皇甫桀我告诉你赶紧把我放开,要不然老娘就咬死你。”一生气哪管三七二十一吼完再说。
满月本来就不舒服,这人一不舒服就浑身难受一浑身难受就心情烦躁一心情烦躁这脾气就当然跟着暴躁起来了。
“我送你进去。”
皇甫桀刚才是看着律从满月的屋子出来的,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跟满月是熟识,他也感觉到了律身上浓烈的酸味,既然是死对头当然要好好的气气对方才行。
满月倒是不说话了,不管这两个人是谁她都不想去想,想多了只会让自己脑袋疼,而现在她只想先养好病。
律很是反常眼神闪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看着皇甫桀把人抱进去,转身提起轻功离开了。
他不想让皇甫桀知道满月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如果让皇甫桀知道满月的重要性那么自己的弱点就袒露出来了,那么他就有把柄可抓,而自己一点都不想满月有事,在目前看来皇甫桀断然是不会对满月怎么样的。
律从那晚上消失了一般不在出现,满月的病也好了,开始了往常一样的生活,皇甫桀倒是每天都会来报道唯一改变的就是他的态度和行为,不再一整晚让满月陪着他给他倒酒而是来看她一眼喝两杯酒就离开了,这反倒是让满月觉得松了一口气。
偶尔的时候满月还是会想念律,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份她又开始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越是这样越是想念几乎让满月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疯掉的时候有人上门找茬了。
“让满月那贱人出来!”
一个扭捏作态的女声在云烟阁的大厅中响了起来,声音带着不满和愤怒。
“你是谁啊,我们月姐不是谁都能见的。”
因为这云烟阁改革之后被人传出去所有设计都出自满月云烟阁的老板娘满月之手后,满月在这京城的名声很是响亮,不少达官贵人来捧场见识过这云烟阁的别出心裁和独特风格后,都对满月存有些爱慕之心和佩服之意,甚至有人上门想要拜师,还弄出了不少的笑话呢。
满月倒是也没有介意把这些看在眼里,对待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态度,这毕竟对她还是有好处的,要出了点什么事情别人也会帮忙不是,现实就是如此啊,你不攀关系那么就得靠这个。
“你再不把满月给我叫出来我就把云烟阁给砸了。”
女子想拉起凳子砸人可谁知道自己的力气太小根本抬不起来这故意放了一块大石头在椅子中间的凳子。
“切……你当我们这是随便让人砸的?护卫何在?”
真是的,连满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在这乱嚷嚷还真不嫌丢人。
“在!”
“把人给我扔出去。”
“是!月姐。”
护卫们的一致回答直接把那女子给弄愣住了。
“你……你就是满月?”
女子满是不敢置信,她一直以为满月应该是一个年纪比她大的,可谁知道满月竟然比她还小,该死的……她打听来的消息都是假的。
因为满月不是经常出门的关系,所以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也不奇怪,毕竟女子不会来云烟阁消遣不是,不过来这玩的客人倒是不少认识满月的。
“没错。”
月姐刚好心情不是很好,这就有人想撞她枪口上了,真不明白这女人为啥子想不开呢……一众云烟阁的看官们开始同情起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了。
“我是春雨楼的若雪,我来是跟你讨要一个公道的。”
满月听着扬了一下手示意护卫先不要扔人。
满月是认识若雪的,她前身不久被卖到春雨楼,说起来这若雪不上门自己倒忘记了自己的仇好像没报呢,不过现在这烟花巷大部分的生意都在她这了不就等于变相的报复了么。
“哦?那不知若雪姑娘想跟我要什么公道。”
满月一脸兴致的靠在了大厅中的一根顶梁柱上斜着身子看着若雪问。
“满月,你勾引我的詹王爷,你竟然让他这么快久了都只来你们云烟阁连一次都不到我那去了,你说是不是你跟王爷说了什么,是不是故意霸占着王爷。”
若雪气得脸色苍白,她爱着的王爷竟然再也不去找她了这让她如何承受,面对着那些春雨楼的姑娘们的嘲笑,面对着妈妈摆出来的脸色,昨晚上要不是她是也不从自己就陪那些三五九流的客人去了。
王爷是需要她的,不会这么对她的,一定是这个女人的问题。
满月看了若雪变来变去的表情勾起了唇角。
“你没病吧,这客官可是大爷啊,这大爷去哪里哪能我们管的不是,你说这话要是我不是知道你是这春雨楼卖身的我还真当你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呢,可就算你想当也不见得你够格。”满月满是讽刺的对若雪说。
这女人一看就是犯贱的。
“你!满月,就是你,要不是你王爷不会不来我那的。”
若雪有些不像满月之前认识那个心机颇重的那个,倒好像是精神失常整个人都有些白痴,难道女人遇到自己在意的男人就会变成这样?
“见过贱的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你说你是不是小时候缺钙长大缺爱才喜欢当马桶盖。”
若雪一愣没有明白满月的意思一般继续念着那一句话。
“满月,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王爷不会那样对我的……”
若雪忘记了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对自己的,好像想起来又好像忘记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一定很在乎那个男人。
“喂!你好歹是一个花魁好不好,你能不能给我正常点。”
满月有些看不下去了,很明显若雪精神很是恍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到来找她麻烦的……
“满月,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王爷不会赐给我毒药的,要不是你王爷也不会再也不要我,我也不会被春雨楼的姐妹们嘲笑更不会被妈妈扔给十多个臭男人上……都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王爷不会这么对我的……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的……”
满月从若雪的眼神里面看到了恨,她还真没想到一个堂堂的花魁竟然落到了如此的境界,不过这能怪谁,只能怪她自己。
“若雪,你要坑人也找准了人再坑,你的一切与我何干。”
明明上一刻迷糊着的人好像瞬间清醒了一般,脸上尽是愤恨得想要杀掉满月一样,可下一刻又开始眼神迷离了。
“我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
满月看着莫名其妙的若雪突然没有兴致了,跟一个人格分裂的人说话真费神,不过若雪所说的话倒是给她很大的提醒。
对啊,这王爷皇上什么的都是靠不住的,你过了新鲜期了指不定就会要了你的命,小心为好啊~
“护卫,把她丢回她的春雨楼去,告诉她的妈妈,别让她再来这捣乱,如果再来我就带姐妹们上门去把她们的春雨楼给砸了。”
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不成,这么个神经病要不是那个阴险狡诈眼里里面只有钱的妈妈放出来的她怎么可能会出得来,看来这一切都是故意的吧,就因为自己新建的云烟阁的声音比她的好眼红了,不过这倒是给了她一个可以对春雨楼针锋相对的理由,下次若雪你可一定要再来一次啊。
女子报仇再生未晚啊,春雨楼欠她的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要不是这若雪出现她还真不打算对春雨楼做点什么,但是从今天起春雨楼有一个客人我们云烟阁就抢一个。
春雨楼此时,妈妈一看被扛回来的若雪就顿时来气,等那人走了才走到趴在地上的若雪面前给了若雪两脚。
“没用的东西。”
春雨楼的妈妈只知道事情没有闹成却不知道自己的小诡计被满月给看穿了,本来詹王爷说事让自己把人给处理掉的,可自己硬是给了半成的药没让若雪死成还让若雪去跟那满月闹事。
现下可好了事情没闹成倒是给自己找堵来着,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满月的打算。
这妈妈倒也不是个怕事情的,她自己自认为还有一个神秘的主上,要是春雨楼的生意不红火了这四面八方的消息从哪里来不是,所以这主上肯定会去对付那云烟阁的。想到这里她倒是也不担心云烟阁了,她只要等着云烟阁倒闭就好了。
春雨楼的妈妈阴险的笑了起来。
满月在自己的云烟阁里边只觉得一阵背脊发凉打了哈湫。
尼玛~谁想阴她?还是谁在骂她?靠!让她知道肯定糙他的祖宗。
满月像是这么想心里倒是一点低也没有,不过最近她倒是觉得自己简直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王爷什么的都是浮云,这皇上什么的都是王八蛋。
其实关于满月知道律是当今的皇甫律也就是当今有名无实的皇上之时觉得很像揍一顿皇甫律……尼玛,都有那么多女人了还来招惹她……一想到这个事情她就觉得浑身难受。
想着自己的男人曾经在无数的女人身上做某种运动的时候她就生气,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还有就是这个时代的三妻四妾的她真的无法忍受。她甚至想掰开这古代女子的脑壳看看这女人的脑袋里边装的是豆腐渣还是****。
偶尔听闻这京城中某些家庭里边的宅斗的时候她就非常的想不明白,难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么?非要抢着那么一个男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么,非要去寻死觅活的,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满月更觉得自己跟律不可能会在一起。
爱情不过是一个虚无得不能再虚无的东西为什么每个人都希望得到,而自己也一样这么希望着……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一介凡人么?
“月姐,你在想什么?”
小柳看见发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满月问道。
“嗯?啊?没什么……”
自己那离经叛道,乱七八糟的思想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免得吓到别人……
“月姐,邵宇哥在找你呢。”
小柳说出了来意,自己刚才叫了月姐好几声难道月姐一直没有听到……可是她叫得很大声啊……
“哦~我这就去,是在帐房么?”
这段时间很久没有查账了,例行公事什么的还是需要的,已经很久没有去见见邵宇了,看来自己最近都把人给冷落了。
“邵宇~你找我。”
“嗯,现在已经是月底了,你确定好了发粮饷的日子没有。”
邵宇看见多日不见的满月心情突发变好了,自己还是一身女装打扮,不知道是为什么在这里竟然觉得这么穿着才正常。
“啊?已经月底了?这么快。”
满月有些惊讶,这个她还真注意,难道是自己太忙了?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你啊~”邵宇宠溺的用手指刮了一下满月的鼻头。
“照常就行,之前我不是说了不用问我你决定了就行了么?”满月嘟嘴,对邵宇刮她鼻子的动作有些不满,那语气怎么好像在逗小孩子一样的,她又不是小孩。
“这还不是为了见你一面,你说你整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有时间也不来看一下我。”
邵宇说得很是委屈,他对于满月的事情还是很关注的,所以最近满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多少他还是知道点的,亲人之间本来就该互相的关心不是吗?
既然满月开心的时候他陪不了那么他就陪她难过的时候好了。
每次邵宇总在她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来找她,每次她不开心的时候总会找理由跟她聊天,这些她都记在心底,也早就把邵宇当成了这个时代唯一的亲人,感情不是突然就有的而是慢慢的培养和互相维护出来的,而她们刚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