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主子。”
一个穿着云烟阁侍卫服装的人跪在了皇甫律的身后。
“说!”
皇甫律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最近的他情绪越来越暴躁了,在这后宫中试了个遍都找不到有满月那般抚平他情绪的女人,现在连人都开始变得阴沉不定。
“禀主子满月姑娘出事了。”
侍卫有些紧张,今天早上要不是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把他们全部的人和云烟阁里边唯一会武功的邵宇都引走他们一定会拦得下那些官差的。
“给我说清楚。”
一听到是关于满月的消息心不由的揪紧了。
“是,……”
那侍卫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讲了一遍。
“你说突然出现了黑衣人,而且这些人的武功都很奇怪?像是刻意把路子隐藏起来的?”
皇甫律一听这事情竟然有这么多的疑点,首先这放火的事情然后到杀人,这些都是针对满月的吗?可据他了解满月并没有跟谁结仇啊,无论是这云烟阁的姑娘还是里边的谁关系处得都是不错的,到底是谁呢?
“是的主子。”
“给我去查查这原先在云烟阁的红衣。”
他记得这女人好像找过满月的麻烦,不过根据那女人的智商不可能会想出这样的计谋。
“是!”
“宣,你查春雨楼查得怎么样了?”
皇甫律经过这么久的探查终于都发现了春雨楼的不对劲,这春雨楼内有很多收入是消失无踪的,甚至还发现了买卖消息的情况,查了这么久才查出这么点东西也更让皇甫律肯定了这暗中势力的隐患有多大。而最可怕的是这势力属于詹王爷所有的话那么自己这皇位就更具有威胁了。
“今天我跟踪那赖妈妈竟然发现她突然在自己的房间内消失了,但是探查过那房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继续查,我就不信挖不出来我想要的。”
“是。”
“你下去吧。”
满月,到底是谁想要陷害你?而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自己听到的那般简单,就好像那莫名其妙出现的黑衣人,为何要隐藏自己的武功路子,这些人又是哪一方的势力?詹王爷?不可能啊,詹王爷从来不屑做这种陷害的事情要杀直接就动手了。
那么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又是谁呢?现在他没查清楚之前断然不能下旨让衙门放任,可他又担心满月会受苦……想了一会儿他终于都还是换来了人。
“你到衙门去跑一趟。”
因为是皇甫律的贴身侍卫所以皇甫律没说要他干什么他就已经猜到了皇甫律的意思,这分明是让衙门看着点别伤了这满月姑娘。
“是!”
说完人就离开了,那训练有素的身手不是盖的。
“月儿,就委屈你了。”
他毕竟有他的思量,如果自己贸然的让衙门放人那么就跟詹王爷宣示着自己在乎这个女人,那么以后满月就更多的危险了。
皇甫律抬头看了一眼这金碧辉煌大得让人觉得寂寞的宫殿突然有一种不想再做皇帝的冲动,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当这个皇帝,但是为了活着,就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的活着不再任人欺凌他用尽了计谋坐上了这个位置……
谁能理解他呢……
“参见皇上。”
为了平衡势力为了让自己站得住脚娶回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这后宫的女人谁又知道她们到底是爱他还是他的身份。
“爱妃平身。”
为了这皇位自己到底抛弃了多少?
“皇上,臣妾为您更衣。”
说着那美艳的女子便莲步上前去为皇甫律更衣,手还没伸出来就被皇甫律给阻止了。
“爱妃不如先陪朕喝上一杯。”
皇甫律走到桌子前端起自己规定准备好的酒水指尖划过杯沿的时候一些细细的粉末落在了酒水里面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无影让人根本就不会发现这杯酒水的异常。
“是,皇上。”
那妃子结果皇甫律手中的酒水抬手掩住自己的脸一口气喝了下去。
没一会儿那妃子眼神开始迷离了起来伸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自己的手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的伸到了自己的胸前猛的一阵揉捏这自己的两团白肉发出阵阵耐人寻思的声音。
律冷眼的看着这一切,站在那一动不动嘴角上勾起了邪魅的笑容。
这就是他后宫的女人,而这就是他对待后宫女人的方式,她中的是他让人专门制作出来的迷幻,这种药单独的吃是没什么用处的但是如果配着救那就不一样了,只要女人心里所想那么她就会看到自己心里想看到的那一幕。
看着眼前用手指不断戳着自己下体叫声不断的女人律一扬手放下了那纱帘隔断了自己的视线。
她们想要他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怀上他的种然后爬上自己想要的位置,这个皇宫一直都缺了一位皇后,那个位置就是这后宫佳丽们窃视已久的位置。
满月……满月……
只有你,只有你不在意我到底是谁,只有你不会当我是一个皇帝更不会因此而讨好我甚至还想要远离我,等我,等我把一切权利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之后我一定将你带回来让你坐上那尊贵的皇后之位。
纱帘内春意正浓,纱帘外面却思念成灾。一张薄薄的纱帘隔着两个人也隔着那异心。
皇宫内的女子谁能单纯,皇宫内的女子谁敢不把皇帝当成是一回事,生杀大权可都子啊这皇帝的手上啊,为了让自己更加尊贵哪个女子都会用尽心机的往上爬,不是想要而是被逼的。
你不爬那么就等着被别人踩在脚底或者当成垫脚石,宫里面的人不少,谁能跟谁和平相处,每个人能称得上妃子的人身后谁没有一股势力在支持着,谁又知道这些势力是否是在暗中对立着。
他们只不过是用一个女人换一个家族的前途而已,而这些女人也不过是家族里边拿出来当枪使的人而已。
谁对谁错也只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