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居然没有死,睁开眼,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是又害怕,又惊喜啊!
“大胡子哥哥,我怎么没有死。”我惊慌的看着大胡子,大胡子一副不想理我的表情,“我都说了,你死不了。”
看来有的时候还得相信一下别人,我侧耳拽着红肿的耳垂,无奈道,“大胡子哥哥你昨天的给我吃小药丸,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我的耳朵这么难受呢?”
我的言论,引起了大胡子的重视,他侧身放下手里的水壶,走到我身旁,小心翼翼的戳着我的耳朵,“我也不知道。”
郁闷,白惊喜一场,这个老家伙,原来是来看我的笑话来了。我厌恶的朝一边移了一下,“你看我都成这个样子了,要不你把我带到漆雕城吧,这样我的耳朵就好了。”
趁热打铁,但愿大胡子会答应。
“不可以,你哪里都不许去,你的耳朵我会给你治好的。”预料之中的事情,我低眼盯着自己的指甲盖,自嘲道,“我还真是个傻子,折腾了一晚上都没有答应,现在他怎么可能答应呢?”
“我出去有点事情,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呆着。”我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让我出去,我也不会出去的,昨天的事情,那胖子肯定还在气头上,大胡子走了,就等于我的靠山走了,我又不傻。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出去的。”
大胡子悄无音信的离开了,真是没礼貌,就不会跟我说个再见,或者安慰词吗?
反演,我抓着自己的手腕,学起了魔心的动作,看着自己暴起的血管,也许,真的有用也说不定呢?凡是都试一试呗。
我翘首抻手拿过桌上的大剪刀,翻面,对着自己暴起的血管,狠下心,割下去,血丝一点点渗出,看着自己的红艳艳的血水,还真是梃心疼的啊!
放下剪刀,我急速举起手腕放在嘴边,血腥味十足,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耳朵终于见了点起色。
伤疤一点点凝固,我放下手腕,激动地抓住恢复的耳垂,长时间的考虑,我做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在太阳下山之前大胡子再不回来,我就逃跑。
望着窗外正中心的太阳,听着身后的声音,我的心气瞬间没了刚刚的底气。
“小丫头,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大胡子怎么这么迅速,难道我的心声传出去了吗?香气扑鼻的味道,我激昂斗志的站起身,这会儿我还是否定一下刚刚的决定吧!吃香喝辣,虽然没有帅哥的日子也怪不错的,最起码,比起我那一段流浪失忆当乞丐的日子好多了吧!
我屁颠屁颠的朝大胡子跑去,“嘿嘿,好吃的,快点给我吧!大胡子哥哥。”
大胡子伴读半解的朝后退了一步,质疑小偷般的扫着我,“你没事了吗?”
“没事了,大胡子哥哥,我决定了,我再也不逃了,嘿嘿。”对不起了钟离,你桐梓姐姐没出息,没有办法回去见你了,没事,你在漆雕彦的王府里,我相信你一定会好好地。
大胡子松懈紧绷的神经,递出烤串,“你确定你吃这个没有关系吗?”
吃来不拒,怎么可能会有关系,我不知廉耻的抢过大胡子手中的烤串,放在鼻低,香气引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塞到嘴里,肉质不错,味道也不错,只可惜没有自然和辣子面,算了,在这种地方,能有盐就不错了,我就不挑这大胡子的刺了。
“小丫头,我跟你说件事情,你给我听清楚了,知道不。”大胡子严肃的看着我,严厉道。
什么事情用这么正式,烦人,我放下手里的烤串,转过身,“什么事情,快点说。”
低眼扫着手里的十串烤肉,我的小心脏还是梃兴奋的,等着啊!姐姐一会儿就来解决了你们。
“等会儿,出去,别人问你什么你都说是,知道不。”
这种弱智,低级,没有水平的问题,我还真是第一次见,真是个扫兴的大胡子。
“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给我说出来,别跟挑痘痘一样,一个一个往外蹦。”
对于我这种人,对于我这颗大脑,我也是够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奇思怪想总是能一点点的蹦出来,在这个不知封建还是不封建的地区,我最好还是估摸着点儿自己吧!
“没了,你吃你的吧!”大胡子还算个通情达理的好人,我都这样顶对他了,他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真大度,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认他当爹。
哎,想想家里那个天天打娘亲的爹,我也是够了,有心无力的感觉,娘亲啊,桐梓对不住你,桐梓不懂事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你又在想什么呢?你再想一会儿,你手里的可就凉了。”
良心提示,我顺手拿起烤串放在嘴边。“大胡子哥哥,你知不知道人参山。”
“知道,你要干什么?”
这么怀疑我,干什么?我也只是问一下而已嘛!“不干什么,就问一下。”
“奥,你好好吃着,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不要忘了。”大胡子走了,我愣在原地,开始胡思乱想。
门外,胖子怒气冲冠的侧眼瞪着紧闭的木门,“老大,你当老大不久,可别被这小丫头给蒙蔽了双眼啊!”
“不会。”完全和,和我在一起不一样的口气,一早上的窃听,胖子突然感到一阵揪心,拔凉拔凉的感觉,让他快要晕厥,他扒着一旁的竹竿,无力道,“老大,是你说这丫头有问题的,现在,可倒好,你和她的关系处的这么好。”
大胡子冷淡的抬起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昨天给你分布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没有,我这就去。”要不是打不过他,胖子早就造反了。
长嘘一口气,大胡子望着胖子吊儿郎当的背影,心中默叹,还好这胖子好骗,要不然里面这小丫头就吃亏了。
吃饱了,喝足了,也该睡觉了,我仰卧在大胡子的炕边,开始睡起我的回笼觉。
云端之上,狄蒲拽着乐凡心的袖子,哭泣道:“看看,你的师兄多么伟大,为了那乌桐梓,变成了现在这副摸样。”
“那都是他自作的。”自打知道乌桐梓是小人参之后,乐凡心对待郁熙影的态度再没了当初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