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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竞争伊始

北京的天气总是夹杂着灰暗。似乎那片晴朗越来越远,就像是人在社会中摸爬滚打的越久越肮脏一样。白杨对于现在的状况并不满足,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不能败给林轲,他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或许人生就是这样,你总是想着要行云流水的过一生,却总风办公室里似乎缺了些活跃的气氛,已是寒冬季节。似乎每个人都迎合着这个季节一样,安静起来。阳光很好,外面树木光秃秃的,没生气儿。

烟儿:“红,你的大兵来了吗?怎么也不带来给这些姐姐们请安?”烟儿调侃着,觉得有种百无聊赖。

蕈红:“来了,在我姐家住着呢。”她本想说说昨天的事儿想想算了。总之是一肚子的气。

烟儿:“在你姐家还住的挺舒坦呀。”烟儿觉得陈亦冰和姐姐关心有点远了,还有人家还有孩子还有公婆,那你们去了得多少不便。

蕈红接到陈亦冰后,两个人并没有多少的亲昵。蕈红一贯的河东狮吼。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不耐烦,似乎是自从和文建东鬼混以后就开始打发敷衍陈亦冰。昨天她接到陈亦冰态度还算好,只是这种光景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蕈红:“姐姐说住她们那儿,你去买点东西。”蕈红穿的跟个球一样,嘴里的哈出的气儿一圈圈的在空中打转。

陈亦冰:“买什么啊。我没钱。明天再说吧。很累了的。”看上去无精打采的,似乎他来了,蕈红就要对他所有的衣食住行都得负责一样。

蕈红:“好吧。明天再买吧。”蕈红也觉得累了。

俩人跟住在自个儿家一般的心安理得。

蕈红上班。陈亦冰在姐姐家睡觉。家里有老人,要照看孩子。姐姐临走跟陈亦冰说,打开热水器。顺便烧点开水。

陈亦冰答应的好好的。自己冲了澡,也就没再动热水器。水也没烧,就在书房打游戏。

老人给孩子搬推车,楼梯不好走,陈亦冰就跟没看见似地也不说帮忙,巍然不动。

姐姐不好意思说陈亦冰,就告诉蕈红。结果陈亦冰告诉蕈红说,打游戏电脑鼠标打坏了。

一起住了几天,蕈红姐姐极力反对蕈红和陈亦冰在一起。蕈红只好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和陈亦冰在一起。

蕈红依然是河东狮吼般对着陈亦冰。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咆哮。两个人之间好像各自做自己的事情。至于对方说什么都不在乎。尤其是陈亦冰。他已经习惯了蕈红歇斯底里的咆哮,因为过一会儿便会平静下来,反正也不会分手。他根本不在乎她在吵闹些什么。

所有的卡,所有的钱都在蕈红这里。陈亦冰那天想出去走走,却发现连做公车的钱都没有。

陈亦冰自己似乎也没觉得什么。他问蕈红要了车费,说要回家了。休假一个月,父母肯定要见的。说要蕈红去送他。

老地方,大家没事儿便聚在一块开心开心,聊聊八卦。

飞儿:“蕈红,你在哪儿?今天有活动,都有时间,正好你也带着你老公来吧。”兴奋的打电话给蕈红。

蕈红:“啊?我现在在火车站呢,陈亦冰要回家看他妈。”

飞儿:“啊?去火车站了,怎么这么着急着走。那你赶紧回来吧。下班我们都走。这会儿回来正好赶上。”

蕈红:“嗯、好吧。我一会儿就回去。”蕈红说的一会儿就回去,是一直等到陈亦冰上了火车才算是。她这才一个人匆匆往饭局赶。

陈亦冰一个人是什么事儿都做不了的。就连买个火车票似乎都要依赖别人的。买好第二天下午的车票,蕈红和陈亦冰才返回。她自己似乎也没什么精神出去玩儿。

透过这几天的事儿,姐姐和家里都说了,家庭给予的分手压力让她快要窒息了。烟儿和飞儿也建议她分手。

只是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做主。你的青春已经浪费了,站在青春的尾巴上了,还要再等多久呢。

这一次,陈亦冰告诉她还需要自己可能要在西安4——6年。咱先不说六年,就单说四年吧。四年以后三十岁的女人,还剩下什么青春呢。

文建东的电话:“明天去哪里逛逛?”

蕈红:“就去大明湖,然后去服装城。”

文建东:“好的,这样明早上我开车接你们。晚安。”文建东已经和蕈红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已经眉来眼去久了。林冬夏的感觉还是很准确的,那次眼底出现的画面也不是幻想,而今已是事实。

蕈红“冬夏,你个死人,最近还好吗?怎么自己逍遥去了,都把姐姐们给忘了吧。”蕈红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给冬夏电话。

冬夏:“呀,我可是还记得你那个傻样啊。怎么着,今儿有什么好事儿吗?不跟你的大头兵煲电话,怎么想我了不成。”

蕈红:“冬夏,我跟你说,我姐姐很反对我们在一起,我最近烦着呢。我妈现在也知道他来济南了,压根就不同意。上次回去我家的时候我妈都没让他进门。我都不知道改怎么办。”

冬夏:“这好办,分了。大家有情人好聚好散。哈哈。”

蕈红:“哎呦,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这心情不好,想跟你念叨念叨,你这可好。不跟你说了。回家睡觉。”

冬夏:“赶紧回家陪大头兵吧。我也得赶紧出去约会。”

冬夏突然觉得自己已经离开那个圈子了,却始终走不出去。虽然这个城市有了新的生活,忙碌在临床的工作。可以认识新的圈子。只是再也无法从内心找回那份属于自己的自由感。

第二天,文建东开车接到蕈红和陈亦冰,三个人一起去逛街,叫人看了好不别扭。买了几件衣服,蕈红和文建东送陈亦冰走后,两个人终于可以有空间了。林冬夏走后烟儿也瞧不上蕈红,也越来越疏远了。各自的生活圈子就渐远。

烟儿今天在公司加班,彭正在身边陪着。在办公室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是依然觉得冷冷的。

“您好。请问,文建东在公司吗?”一个看上去有点儿胖的女人,穿着规矩大方。

“奥,你是?”接话的正好是烟儿,看不是公司的人,有点纳闷。

“奥,我是文建东的妻子,今天他约了我带女儿去看演出,不知道是不是加班,电话也打不通。”她很小心的问道着,眼里带着失望。

烟儿:“哦,我帮你看一下。不在呢。他今天好像是休息了。没来公司呢。”

“那好,谢谢你。他如果回公司就帮我递个话。谢谢了。”她似乎有点累了,是心力交瘁的那种累。

烟儿:“不客气。一定。”

不知道文建东是彻底把这件事儿给忘了还是怎么了。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烟儿想,这么晚了估计也不会有谁回来了。准备收拾一下。锁门。离开。

刚出门口,烟儿就听到蕈红那大嗓门回荡在整个楼道。恰巧的是还有文建东。

烟儿:“哎呦,这都是去哪儿了。大晚上小点儿声。”

蕈红:“烟儿,你怎么还没走,这么晚你还在这儿干嘛。”

烟儿听蕈红这么问,一口气没反应过来怎么回复。便对文建东说,“你老婆来公司找你了,我说今儿没看到你。估计是休息了吧。”

文建东好像还想再问些什么,蕈红的眼神撇了一下便止住了。

烟儿是多么聪明,这一幕她能不懂自己看到的是什么嘛。她这个时候对蕈红是又气又恨。因为烟儿是真心拿她当朋友。她却不拿自己当人。

烟儿在内心叹气叹息。

幸福与谁长染?波四起。

白杨利用唐心蕊的无知和野心,开始和唐心蕊有着暧昧的联系。当然这也是唐心蕊善用的伎俩。同时Lazr的出现也是极好的时机,Lazr居然找到白杨说自己要投资一家公司,但是必须在济南做,目的就是把林轲那里搞垮,实际上这种医疗公司并没有很多条款,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所以白杨和Lazr这两个所谓的情敌现在是最佳的合作伙伴。

Lazr:“白杨,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我想要的是济南的市场,从而获取利润。至于你来的目的,我想我们通力合作也可以达到的。我想现在这种情况对于女人的问题大家都该放下了吧,女人呢,大家玩玩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像小乐,和唐心蕊这样的女人,说实话,我们也只能玩一下,因为她们本身就是和我们这种人玩儿的,玩不起的是那个叫林冬夏的。”Laz内心始终没有忘记林冬夏r。

对于Lazr这一番话,白杨却似乎有点顿悟,只是他不明白,Lazr怎么对林冬夏如此感兴趣呢。因为白杨从来没试图去了解一下林冬夏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就像Lazr从来不知道还有个烟儿这样难对付的女人一样。

白杨:“呵呵,我现在也没心情去谈儿女情长,只是听您的话像是对林冬夏很了解,不过,她已经辞职很长一段时间了。“白杨说的很轻巧,似乎林冬夏和他根本就是陌生人一样。

Lazr:“只是聊过几次,不过林冬夏如果回来倒是可以帮我们一把的,你说呢?”Lazr的笑容使白杨想不通,是通过林冬夏来对付林轲吗?还是怎么样呢?

Lazr也是随便说说而已,他知道林冬夏很难帮到他。只是他还想利用一下自己的魅力,看看林冬夏最真实的态度。

而此时的林轲和唐心蕊两人正慢慢冷淡了下来,林轲开始和自己大学里的同学联系的比较频繁,一起打打球,几个人大男生去看场电影。林轲是非常爱面子的,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的基本上都是他掏钱,其他几人都在读研,也着实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只是带几个考研的学生或者办个暑期班罢了。

唐心蕊也不怎么搭理林轲了,因为她压根也看不上林轲了。

唐心蕊:“林轲,东哥,我这里有水果,你们吃的话自己洗呀,昨天你们都休息,我也没吃,想着等你们都上班了再吃吧。”

林轲没吱声。文建东冷淡地说了声谢谢。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了她这种虚伪的真诚。

每天抱怨什么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却还忙得不亦乐乎。其他同事也慢慢的习惯了她这种虚伪。

出去吃吃喝喝的大家玩,她也总是说不去就怕扫了大家的兴致,去呢就避免不了喝酒,熬夜。女人如何怕老,一连串的台词从未换过。久而久之大家也习以为常,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物提供无聊的谈资也必定会有另一个人物出现的,一个团体里总会出现这样的人物来保持阴阳平衡不是吗。

林轲现在偶尔会想起林冬夏,相比之下冬夏保留很多善良的东西,可以给人轻松愉悦的感受。只是现在天各一方,林轲看着冬夏忽闪的QQ去她的空间转了一下,冬夏的生活似乎比之前更加安静,静谧的隐居着。

他再也不会和林冬夏有任何交集,只是和辛晓云之间多少有点儿牵挂。那天他看到晓云的留言,说办公室被盗了,电脑,钱包都被盗了,林轲心里也实在不是滋味,也为她担心。同时也想问问她那枚戒指有没有丢,毕竟是自己辛苦加班买的第一个戒指,虽然自己知道晓云再也不能戴在手上,他仍然希望拿会是他们永远的回忆。而这些是林冬夏不能理解的,也不能相提并论的,毕竟爱情也是需要时间积淀的。即使林轲和辛晓云之间的爱情已经消逝,但那份经历却依旧让林轲觉得刻骨,深沉。

丰小乐得知白杨回到济南。就马上告诉飞儿和以前的同事,就开始说白杨是放不下自己所以回来找她了。这些鬼话也只有她自己欺骗一下自己。别人也就只当个笑话听听而已。

白杨要回济南和Lazr合作的事儿,他是只字未提,即使提及也不会告诉丰小乐,更不会对丰小乐说这些话。而Lazr告诉丰小乐白杨回济南,准备单干。其他Lazr也并未多说。

再次回到自己熟知的城市,白杨选择靠西部的位置发展,一是交通便利,同时也是上班比较方便。不再像之前似地每天一个大早上就可以横穿整个城市。

虽说写字楼的公司很多每天等电梯是比较麻烦的,但是地理位置相对优势,所以,白杨暂且就打算在这里安顿。Lazr也信任白杨,把一切事务交给白杨,自己派了一个财务在济南分管账目,这样过了不到一个月白杨开始招聘,本来想着利用报纸版面招聘,这样有点太引人注意。白杨就联系了几个人朋友,挖了几个有经验的人,这样可以带一下新人。公司很快进行有规模的发展,白杨利用在百度的关系,把百度的相关广告宣传一并拿下,这样总部是在北京,对济南市场也是相当有吸引力。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白杨也并没有直接向林轲发难,只是慢慢的渗透。白杨利用直接积累的客户关系慢慢的把资源扩展利用。这样越来越多的熟知白杨的人也知道白杨单干,在之前大家都知道白杨的为人,也都想合作一把。白杨现在似乎是风生水起,不惧挑战。同时,对丰小乐也不再逃避,情感上他是伤痕累累了,短时间内他不想再动情。

烟儿:“领导,现在混大了,是不是都把我们这些小卒忘了呀?”烟儿也听说白杨回济南。

白杨:“呵呵,这不是刚回来,准备一下,有兴趣吗?来我这儿?”

烟儿:“暂时还不想挪动。”

白杨:“恩,行呀。那帮我留意点儿有经验的员工。”

烟儿似乎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因为当年林轲也曾离职,而后又回来如鱼得水。似乎都有女人的影子,烟儿不觉得笑了笑。似乎结局也看到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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