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挂断,她就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谁打的?”丁煌烁一边问,一边带着人朝登机口去。
“乐乐打的,她说表哥这几天都在学校堵她,她向我求救来着,问我什么时候回去。”看着俊美如斯的侧脸,柴舒有一刹那的迷茫,“你说表哥跟乐乐合适吗?他们差了10岁耶,表哥会不会想老牛吃嫩草?”
丁煌烁闻言,蹙着眉头转过头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映出她那稚气的脸蛋,抬手微微使力的拧了拧她的鼻子。
“你的意思我也是老牛吃嫩草?”这丫头,都被吃了才来跟他谈论这个,诚心让他添堵吗?
柴舒后退两步,像看外星人一样的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一身休闲的衣裤包裹住他修长的身量,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少了一丝淡漠。碎长的刘海只有在他上班的时候似乎才往后梳,而现在细密的遮住大半个额头,肌肤无暇白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色泽鲜艳的薄唇比女人抹过唇彩还艳丽诱人,这哪像28的人,说他18可能都没人会怀疑。
“老牛我倒是不觉得你像,但做小白脸你还是挺有资质的。哈哈哈……”
丁煌烁被她那怪异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再听到她嘴里的嘲笑,瞬间一头黑线,也不管有多少人掩嘴从他们身边走过,抓住她的手就将她扯进怀里,冷森森的道:“小白脸?我会让你知道小白脸有多厉害!”这丫头,真的是越宠越不像样了。
“咳咳……好了拉,不就开开玩笑嘛,是你自己要转移话题的,我现在在跟你说表哥的事呢。”柴舒也知道见好就收,真怕把他给惹急了。上次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就是她故意勾引他被他秋后算账的。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她怕的就是他没有顾虑以后,对她“不折手段”。
“他们的事不用你操心,子墨他会有分寸的。别人信不过,难道你都信不过吗?你还是想想自己吧,别忘了跟我说过的话。”挑了挑眉,丁煌烁眼底滑过一抹窃喜。搂着她继续朝登机口去。
柴舒心里咂舌不解。她给他说过什么吗?还有,什么叫表哥会有分寸?一个30岁的大男人整天的去堵一个小丫头,这叫有分寸?
柴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飞机上了。那种犯晕的余味似乎还残留在她脑中,扶着额头,她侧过脸就看见某个男人一脸担忧的望着她,见她醒后,就将她抱起来放在他腿上,然后嘴边递过来一杯水。
“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听着他低低的嗓音,柴舒知道他担心着自己,小口的喝了一点水后,僵硬的扯了个笑容摇了摇头。真是丢脸啊,一辈子没坐过飞机,好不容易坐一次,竟然会晕机!
“我让人送了一些吃的来,饿不饿,我喂你?”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小脸,丁煌烁暗沉的眼底溢满心疼,轻柔的嗓音低得不能再低,好像稍微放大音量都害怕把她吓晕过去一样。
柴舒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她现在胃里还冒着酸气,哪里还吃得进去。看了一眼四周灰白相间的房间,她好奇的问道:“这是哪?”
“我们在芝加哥的家。”见她还能说话,丁煌烁微微的松了口气,“老婆,这几天可能要委屈你了。”丁二他们不在,很多事情都要他们自己解决,临时请保姆也不放心。
“委屈我什么?你不是带我来玩的吗?难不成你想反悔?”
“放心,明后天把事情办完,我就带你四处玩好吗?现在是凌晨三四点钟,你先睡一觉,把时差倒过来。”
丁煌烁揉了揉那鼓鼓的小脸,说完就起身抱着她朝浴室里去。
“我……我自己来好了。”柴舒被他放在浴室的地板上,见他转身去浴缸放水,尴尬的去拉他,本来苍白的小脸瞬间升起两抹红霞。
她现在是有气无力,万一他又想那啥怎么办?而且现在就他们两个,根本就是给了某人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丁煌烁试了试水温,感觉到差不多以后才将她拉在胸前,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开始脱她的衣服,见她欲躲闪,嘴角扬起一抹笑。“你真当老公是禽兽?”
对上他狡黠的星眸,柴舒见他眼里并没有那种危险的气息,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又见他轻车熟路的解着自己的束缚,想推开他也不是,想配合他又觉得尴尬臊人。她知道比力气,她绝对赢不了他,如果现在跟他对着干,指不定还把他惹急了,逗出他一身的火,也不是第一次让他给自己洗澡了,几乎每次他们有过那种事之后,他都会主动的给她洗好澡,再抱回床上睡觉。
努力的吸了口气,柴舒催眠着自己不要去看他,闭着眼就当自己睡熟了一样,只是那不停颤抖的睫毛还有那晕红的脸颊出卖了她此刻所有的心情。
丁煌烁清朗的笑了笑,也不点破她现在的尴尬,娇软香躯在怀,早已觉得口干舌燥,可想到她之前的晕吐,身体里再怎么窜流那种火热难耐的欲念还是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柴舒被他浸泡在热乎乎的水里,紧绷的身体顿时得到舒缓,紧闭的娇羞的眸子小心翼翼的睁开,看着浴缸外连衣服都没换的男人正一本正经的拿着浴巾在她身上轻缓的游走。所到之处都尽量避开她身体敏感的地方,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宝贝般那样的专心致志,可微微抬眼,柴舒顿感疑惑起来。
难道给她洗澡很累吗?怎么他一头大汗,还有那白皙完美的俊脸竟然泛着微微潮红,这水蒸汽貌似也不是太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