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舒满头黑线,一个字囧,两个字囧囧,三个字囧囧囧……见他手臂下方还有空隙,她明亮的大眼一转,蹲下身子就想从他腋下钻过去,只是一只修长健硕的大腿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蹲埋的小脸猛的撞在他大腿根的布料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她那小脸不争气的瞬间刷的一下红透到了耳根。
“你别这么小气嘛,刚才只是无聊,玩玩而已,你丫的怎么就这么小气?”柴舒又羞又窘的站起来,以指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玩玩?”丁煌烁眼波热流汹涌,完美的薄唇勾勒着魅惑人心的笑,“那老公陪你玩点更刺激的?兴许你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说完,双手熟络的剥起某人的衣服来。
“现在可不可以不要?”感觉到他危险的气息,随着自己被剥成了白斩鸡的摸样,她哆嗦着试图想以求饶的方式化解一下某人的兽性。
“你说呢?说话不算话的小东西,还想跑?”将她抱起来挂在自己腰腹上,软滑的肌肤贴在他壮硕的身上,顿时让他有些难以自制,她独特的甜香气萦绕在他的呼吸间,让他情迷沉醉想不顾一切的拥有她。可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没人会来打扰,也不怕被人打扰,他有的是时间陪她好好“玩”。
“谁想跑……唔……”都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压着她的唇,缠棉悱恻的一袭深吻下来,挂在他身上的人儿早已娇踹连连,瘫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而他则光洁的额头早已是是大汗淋淋,顺着他幅度优美的脸颊顺势下滑。
要命,本来还打算慢慢来的,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折磨!
柴舒醒来时,根本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她才想起他对她所做的事,顿时银牙磨得咔咔响。
混蛋男人,到底去哪里学的那些色情动作?
本欲想给他一脚,直接让他下床,结果小腿儿一伸,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呼出声来,整张小脸难受的都快变了形。
“哎哟!”丫的,怎么比第一次还难受?又酸又痛,跟被拆了骨头似地。
她那声不小的声响自然是扰醒了一旁的人,丁煌烁眼睫一开,看她兀自难受的样子,想也没多想的直接掀开被子,“妞儿,是不是很痛?我帮你看看……”
“你变态啊!呜呜呜……哪有你那样的?”柴舒一把挥开他的手,委屈的直掉眼泪,“明明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还不停……还要这样那样……混蛋……不要你碰我了。”
本来就小女人家的心态,加上自己感觉真的受了委屈,柴舒也顾不得身上是什么光景,拧住男人的胳膊就掐起来,“你那些流氓动作哪里来学的?”
丁煌烁微微一愣,虽然并没有把她那丁点力气看进眼里,可还是佯装的咬牙喊道:“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吗?”他也不顾她的挣扎,单手将她抱住,虽然打心眼的心疼她,但墨黑的眼底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回味之色。为了抚平她心内的委屈,他眨了眨眼,有些耐人寻味的解释道,“老公哪有去学什么,还不是你送我的碟片,那里面……”
柴舒还没听完,差点背过气去,忍着撞墙的冲动,她一声怒吼:“你变态!谁让你学里面的!”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某男撇着嘴,口气那叫一个无辜。
明明是她自己当初硬塞给他的,他也不过秉着“不辜负她的美意”而草草的看了一遍而已。
天知道,为了实现今天的愿望,他在看那种东西的时候是多么的憋屈。他都不顾身份面子的按照她的话去做了,到头来还要被她骂。现在想想当时面对她,能看不能吃的憋劲,他才是真的想哭的那个。
堂堂的一青年才俊,竟然委屈的被迫去看那种东西,说出去,他不被人笑死才怪。而且邪火焚身的时候还找不到地方泻火,天天以冷水澡度日,没憋成内伤和不举都算他福大命大了。
柴舒一听,霎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老天能不能告诉她,当时她都做了些甚?她当时的好心好意,一片赤诚之心,结果就换来今天这种禽兽的对待?
要不是手里没有东西,她现在真恨不得一下给他砸晕过去。无赖的男人,得了便宜,还装的比谁都委屈似地。
“呜呜呜……”这算不算自食恶果?
“老婆,乖,不哭了,老公抱你去洗澡……”
“滚开……呜呜呜……不准碰我……”脸都给丢进了,身体都快被掏空了,他还有理的得瑟个不停,太混蛋了。
“我下次不那样了,乖,不哭了,我帮你看看……”
“你禽兽!”
“恩,我禽兽。”只要她不哭,她说是啥就是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骂了。多骂几次,感觉也挺好的。
“你混蛋!”
“恩,我混蛋。”
“你流氓!”
“恩,我流氓。”
“你无赖!”
“恩,我无赖。”
“你不准碰我!”
“恩,我不准……老婆,这条除外,换一个。”什么都好说,这条坚决不能认,打死都不能认。开玩笑,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肉吃了,不碰她?休想!
“老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生气了啊,等你休息好,让小东开车,我陪你去看魔镜好不好?”36计逃为上策,到了他这里,是转移注意力为上策。
“什么魔镜?”柴舒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问道。没办法,来了两天,她都还没好好的到处逛逛,难得听到他说要带她出门逛,她自然是兴致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