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仙皱起眉头,看着擂台上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薛子林,嘟起小嘴,“怎么这么多日没有见到他,他竟然就被这样晾出来做秀了?早知道就别辜负我的一番好意,乖乖的跟着我多好,有吃有喝还有的睡,多么一举三得啊。”
徐弘戚诧异的看着一旁自言自语的她,“你刚刚说什么一举三得?”
萧小仙撇起嘴苦笑,“我要去拯救他……”
徐弘戚拦住再次想要冲上前去攻擂的萧小仙,“你跟他也认识?”
“难不成你们也认识?你都把我给忘记了,怎么还记得他?”
徐弘戚低头冷冷一笑,“我跟他是八辈子都撇不清的关系,他是我表哥,我娘和他爹是亲兄妹,只是自从我娘嫁给了我爹过后,我们两家都从此不相往来,各走各的,水火不相容。”
萧小仙满脸假笑,看着说的满不在乎的他,心坎里千头万绪涌上,“难怪前些日子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像是冤家碰到死对头,谁都不给谁好脸色看,原来中间还有这层关系。”
徐弘戚拉起萧小仙的手,将她给硬生生的拽出人群中,“以后有我在的一刻,我都不许你看这个男人。走,我们走。”
萧小仙两眼含泪的看着越来越模糊不清的薛子林,小嘴高高翘起,“你们两兄弟之间的事,凭什么要扯上一个我!”
徐弘戚依旧头也不回的直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脱口而出,“如果不是因为娘亲说不能过多的过问他们家的事,我今天就不会这么默不作声的离开,我一定会冲上台前讥讽一下这两个作秀的父子俩,指着他们的塌鼻子大声嘲笑:瞧你们两个这得瑟样,别以为大家都是来为你们比武招亲鼓掌呐喊的,人家都是来看你们两只猴子耍宝的,自以为很聪明的计谋,实属于小肚鸡肠,毫无技术可言。”
萧小仙破涕而笑的看着边走边怨声载道的徐弘戚,路有多长,他的声音就响彻了多久,一直蔓延到他的府邸前……
夜晚,雨水稀稀疏疏的慢慢滴下,踏过屋檐,滴落在干枯的地面上,随着慢慢的沁湿,水流声从屋檐上密密滴下,如同细线一般连接着天与地!
一黑衣蒙面人趁着夜黑四处无人,小雨透着点点情意的声响,她的倩影划破雨帘,静静的趴在门缝上,看着屋内蜡烛熄灭,一人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轻轻地干咳两声,随后一切都已恢复安宁,无人喘息,无人咳嗽,无声无息……
她慢慢的推开关上的房门,一步一步的缓慢踏进屋内,没有月色的夜似乎特别的黑,她东摸西寻的终于挨到有体热的床上,她的手轻轻的触碰一下床上之人的温度,她嘴里一抹得意之色……
薛子林睁大双眼,木然的盯着床塌前隐隐骤现的身影,他大惊失色,“你是谁?”
蒙面人急忙捂住大叫一声的薛子林,得瑟的傻笑一声,“你先别管我是谁,我只想问你今天有选到中意的女人嘛?”
薛子林诧异的看着她黑暗中盈盈泛光的双眸,“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她冷笑一声,凑近有些手足无措的薛子林,慢慢的靠近他的五官,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趁其不备,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塞进他的嘴里,得逞的贼笑两声。
薛子林仓皇的捂住自己的喉咙,一个不小心药丸顺着气息被咽了下去,他更是噤若寒蝉,“你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扯下面纱,坐在他的身侧,双手轻轻的抚摸过他冷汗直冒的脸颊,得意的说:“放心,不是毒药,是好东西,保管你等下醉生梦死般逍遥快活。”
薛子林惊慌失措,失声哑语,他双手颤抖的捂住自己的喉咙,“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冷笑一声,慢慢的俯下身子,“你不是在找让你心动的女人嘛?你看我成不成?”她凑上他的身子,慢慢的抚摸过他滚烫的身体,惬意的为他脱去多余的上衣,“你跟我在一起,保管你赔不了,选购我,半价出售不说,还是买大送小,儿子都有现成的,多好啊,一入我的门,就已经有了可以开口叫爹的小屁孩了,多好啊。”
薛子林心头大惊,张皇失措的瞪着看不清容貌的女子,他吞吞吐吐的说:“你是、是、是萧小仙?”
她双手掩住自己受宠若惊的心脏,难为情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难为你还记得人家,难不成你今日来个擂台比武招亲,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意在引诱我出来与你会面?”
薛子林苦笑一声,“其实、其实我们做不成夫妻,还是可以做朋友的。你说是不是?”
萧小仙一把按住他欲挣扎而出的身子,冷冷的摇摇头,“我没打算跟你做夫妻,我只是想让你做我的情人而已,想做我相公的男人已经超标了,你也排不上了,不过让你做做情人,还是有位置的,要不你就委屈点,别着急,等我休了前面两个,就轮到你了。”
薛子林推开扑上身的萧小仙,冷笑一声,“你想的倒挺美的。”
萧小仙凑到他的身侧,对着他越来越蠢蠢欲动的身体轻声的吹吹,“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薛子林两眼发直,心口处隐隐的不明的一股暖流流淌而过,他翻过身子,将性感妩媚的她给压倒在身下,对着她模模糊糊的倩影,他两眼发红,狼扑而上。
萧小仙欲拒还迎的推开他扑上前的身子,“既然你那么有骨气,现在又为何如此按耐不住了?”
薛子林大口喘气,胸口处渐渐的起伏不定,他抓住她的双手,双腿压倒她欲挣脱的双腿,将她密不透风的遮挡在自己的身下,他嘴角一抹得逞之色,“这一切不都是你所想的吗。我不过就是帮你实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