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打算告诉我,这只鸡觉得很热,就自己跳进水里准备来个月光浴,结果不小心溺水了,碰巧这个时候你经过看见了,就救了它,可惜完了,它就死了,不过临死之前祈求你吃了它?”陈宇涵走到天问身侧,看他刚刚还一副胸有成竹自己不是凶手的模样,现在看来真正的演戏高手原来是他。
天问一一巡视众人而过,“你们都不相信我?”
萧子瑜两眼含泪的看着天问,嘟起小嘴,“后爹,你太过分了。你要吃小乐,为什么不叫上我,我好不容易才把它给养的这么肥,正想着什么时候把它给烤了来吃,结果却被你一个人给啃光了,连骨头都不剩一根给我,太过分了。”
萧天岚轻轻的按下萧子瑜很是委屈的身子,长叹一声,“好了,这场闹剧闹够了啊,不说了,管它是怎么死的,反正就是一只鸡,宇涵啊,我们都饿了,你的早饭准备好了没?”
陈宇涵走到萧天岚身侧,微微点头,“已经做好了,岳父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吃早点吧。”
天问看着所有撇下他的人,他双手狠狠的捏成拳头,用力一挥。
身后的参天大树摇摇欲坠,突然一阵声响,大树从中截断,倒在他的一侧,他大喘一口气,似乎稍微的发泄了一点,他一脚踢开一地的鸡毛……
马车慢慢的驶过绿油油的草地,叶尖上缓缓的滴落在地,映上车辙,被车轮驶过,压倒在地,长长的留下一地的印记!
“仙儿啊,我们刚刚从黑豹寨下来,现在又赶去哪里啊?”白玉禾坐在马车一侧,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地,这里又是哪里?
萧小仙指着前方的山头,抬起头一望而上,“就去那里,那里就是我们的新居。”
白玉禾抬头望去,巍峨挺拔的群山相立,绵绵不绝的离天最近最近……
“不好了,大爹,我看见了,的确有辆马车路过,只不过这马车上除了我娘,还有一个男人?”萧子瑜瞪着远望镜,看着马车上深情对望的两人,果真是她娘和一个美大叔。
“什么?”徐弘戚夺过看的正兴致勃勃的萧子瑜,两眼直直的盯着马车上正在打情骂俏的两人,果然不能让她单独下山,这不就是单独下山的结果吗,趁他们不在,她又给弄上来了一个。
萧子瑜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我娘,没法子,她总是喜欢先斩后奏,瞧,又来了一个,现在打马吊人数都超了,再来一个就凑成两桌了。”
徐弘戚丢下远望镜,大喊一声:“紧急会议。”
鸦雀无声的大厅里,四个男人排对着排,表情凝重,呼吸急促,各自相对无言中!
“咳咳。”徐弘戚轻咳两声,现在不是干瞪眼之时,他站起身,拿出一个木棍指着画板上,“这个是仙儿,这四个人是我们,我们四个对着她一个女人,她还不知足,竟然又半路给顺便捡了一个回来。”
天问双手抱拳,冷冷的说:“杀。”
薛子林大惊,“杀了她,我们不就也成光棍了吗?”
“我说的是杀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男人,本来我们四个就已经嫌多了,整个分党分派各自针对,现在再来一个,你说如果我们两败俱伤了,谁最得利?”天问冷冷的看着画板上突然冒出的一个脑袋,语气冰冷。
陈宇涵脸色暗沉,从怀里掏出菜刀,“我做八个人的饭都已经够累了,再来一个,真当我是打杂的了啊。不行,给他两条路,一是自己走,二是我们送他走。”
徐弘戚凑近陈宇涵的身子,不解的问:“两者有何区别?”
陈宇涵冷笑一声,“自己走好歹也是全尸一具,我们送走就是一人一只手或者脚抬着他走,让他舒舒服服的被五马分尸而死翘翘,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个?”
徐弘戚苦笑,退后两步,看着性情大变的陈宇涵,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天问轻咳两声,“反正我们就这样决定,无论如何都不得让这个男人踏进寨子里一步。他若不听,我们就送他一程,直接从这山上抛下去,又凉快,没准还能抢个好位置投胎。”
凉风掀起四人衣角,四双凌冽如冰的双眸冷冷的凝视着前方,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各自心中万千思绪袭上……
薛子林心里猜想:“如果仙儿回来后说这个是她从一个孤儿院里捡来的,当时他身中剧毒,已经命不久矣,无奈,我是心疼他如此可怜的一个人才想着把他给弄上山寨来安享晚年罢了。这坑爹的理由只要一出她口,他就拔出匕首刺死那个男人。让他真的命不久矣。”
天问心里猜忌:“如果仙儿回来后并没有说这个男人的身份,只是很无奈的对着我说其实你们都误会了,他不是个男人,她其实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她是逃婚逃出来的,半路她们两个相遇了,就这样,正义之心让她留下了她,无奈,就只有领着无家可归的她一同回寨子里了。这么瞎编乱造的理由她如果一说出口,他就直接把那个女扮男装的女人给踢下山去,让他下辈子真的做一个女人。”
陈宇涵心里嘀咕:“如果仙儿回来二话没说而是直接走进屋里,不解释,不挑明,就这么冷冷的走回房里,他就直接以死相逼,让她说出这个男人的身份,又为何会被她给带着回山寨,如果她终究不说明,那他就直接引爆埋藏在这山寨里的炸药包,同归于尽,炸掉这个违章建筑的山寨,生不能为官报效国家,死也要壮烈留下一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