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北辰彦将六七斤重的鱼递给了蜻蜓,自己则吃了一个较小的。
低着头吃鱼,不时看向蜻蜓那未穿鞋的白皙的脚,再往上,便是裹得极其严实的皮肤。
自己在想什么呢?北辰彦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那便地上的蜻蜓的白色披风,那披风之上那耀眼的红梅,心里莫名的开心。
“你笑什么呢?”黎蜻蜓顺着北辰彦的视线看见了披风上的那一抹蚊子血……脸上刚褪去的潮红又起来了。
“蜻蜓,我们回去便成亲。”北辰彦不想再等了。
“我不用你负责……”若是为了这个成亲还是不要了。
“那你对我负责变好,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北辰彦见蜻蜓别扭,于是逗着她。
“凭什么我要对你负责呀?你没吃亏。”黎蜻蜓气呼呼的道。
“嗯,我对你负责便好。”北辰彦笑着看着蜻蜓,眼神眷恋。
“看这风雪不知还得多久……我们等雪停了再出去。”北辰彦分析着。
“好。”黎蜻蜓吃完便有些困,便又倒去披风上睡觉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夜里,北辰彦支着脖子看着蜻蜓。
“干嘛看着我。”黎蜻蜓舔舔干涩的唇。
“好看。”
“都没洗脸,还好看?”黎蜻蜓伸出一只手擦擦眼屎。
“好看。”北辰彦说着又上前亲了一下那红唇,
“没刷牙。”黎蜻蜓并没有躲开。
“我知道。”
“那你还……”黎蜻蜓偷笑。
“我喜欢。”北辰彦伸出手在披风下轻轻摸着蜻蜓腰,“蜻蜓,那天我什么都没感觉到,我们再试一次?”
“那是你的问题了,我不要。”黎蜻蜓还记得那撕裂般的疼痛,最后自己怎么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那你是记得了?和我说说嘛。”北辰彦候着脸皮,手继续摩擦着。
“你别乱来……”黎蜻蜓一把抓住北辰彦不老实的手,“我也不记得了。你别说了。”说完又是羞红了脸。
“既然咱们都不记得了,我们再试试?”北辰彦怎会放过这种好机会,这种日子便要做这般风花雪月的事情。
蜻蜓敌不过北辰彦的甜言蜜语,最后深陷其中。
不过这次水坑里没了肥鱼,只剩下小虾米在那里捂住耳朵,不要听这羞死人的声音。
*
翌日,风雪停了,太阳出来了。
北辰彦正搂着疲惫不堪的蜻蜓睡觉。就听见洞口的石壁外有人的声音。
“追风,这里有洞,不知道啊爷在没在里面。”破月的声音响起。“山下没有,山上没有,到底在哪儿。”
“别吵。”追风听见了里面的呼吸声,想必爷与黎姑娘一定在里面。
追风刚想问话,便听见北辰彦的传语。
送两套衣服?追风一听这话挑了下眉,便立马又笑了,随后对破月说道:“先上去。”
“不找了?”破月疑惑。
追风拍了拍追风的肩膀,哎,怎么这么蠢。
回到山顶上之后,追风迅速吩咐人去拿衣服,自己则在此处等着。
“爷让你拿衣服?”破月倒是惊了,“拿衣服干嘛?干嘛不直接一起回去,还特地去拿衣服?”
无影看着破月这样子,摇摇头走开。
白术看着破月的啥样,笑笑便走开。
冷星扫了一眼破月,叹了一口气。
“你们啥意思?”破月一向聪明,咋在这儿犯糊涂了?
很快无影将衣服送了下去,便又先到山顶上等着。
“蜻蜓,回家了。”北辰彦拿着蜻蜓衣服用内功暖和之后放在蜻蜓面前,轻声叫人起床。
“困。”蜻蜓未睁眼。
“那我帮你穿?”北辰彦言语引诱着。
“嗯。”依旧迷迷糊糊地。
北辰彦笑着,坐进披风里,将蜻蜓抱起,靠着自己怀里,小心用衣服裹着,一番摸索之后终于将衣服穿好了,蜻蜓依旧未醒。
北辰彦也未在说话,而是将撕裂的衣服烧掉,又将那白色的披风裹在蜻蜓身上,直接出了洞口,然后踏着无影钉下的冰钉飞了上去。
五人正靠着树干闲话,便见北辰彦抱着黎蜻蜓从悬崖下飞了起来,红衣妖娆,披散的发丝纷飞,如天神一般。
几人立马下跪请罪,“爷,属下办事不利,请降罪。”
北辰彦扫了几人一眼,“回去后每人抄一百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这是昨天黎蜻蜓抗议时吼的,罚北辰彦炒心经。
“啊?”破月惊诧,什么时候惩罚这般轻松了?
“嫌少?”
“没,谢爷开恩。”几人答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