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对我?月娘,你是不是变心了?”,烈玄月可怜兮兮的望着傅惊鸿问道。
傅惊鸿觉得自己身边这人不是那个一见面就给自己很牛逼很厉害的西凉国国君,而是一只跟久了主子,现在很害怕被抛弃的小狗,傅惊鸿只好一边哄着他,一边慢慢想对策。
“我没有变心,还有你不觉得我和你印象中的月娘有什么不同吗?”,
烈玄月想了很久,终究还是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月娘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比以前变得更加好看了,不过不论是什么时候的月娘,我都喜欢。”,
烈玄月咧嘴笑了,虽然有点傻,但依旧不损那张好看的脸的风度,傅惊鸿看着这张笑脸,无奈的摇了摇头,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好走下床榻,点燃怀中踹着的香,引来自己心爱的小鹰,用一种药水在纸条上写上字,发送给远方的杜十娘了,现在一切暂时得过且过,需等到杜十娘来了以后,暂关注情况所变而随机应变了。
“你在做什么?”,
一声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应该处在变声期的样子,傅惊鸿转身,就看到了双眸血红的烈玄月,不似之前的柔情,现在的他,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冰如雪,样貌如魔魅,吸引着世人坠落。
“没做什么,我应国君邀请来为来使跳舞。”,傅惊鸿声音没有起伏,她现在是真的相信这个西凉国君烈玄月是个疯子了,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是么,这事我倒是忘记了,听说你诗赋造诣也不错,都比得过当今的文科状元步洛云了,朕倒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卖身之人也需要如此多的才艺了。”,
烈玄月嘴角挂着笑,但傅惊鸿不认为那笑中没有鄙夷,只是她也没什么好生气的,这人脑子不正常,咱还能跟一个有病的人计较太多嘛。
“如果陛下不信任小女,那还叫小女来作甚,我这就回去,也怕来日丢了这西凉的脸。”,
傅惊鸿转身即走,反正该有的信息在外面也得了不少,现在瞧着这烈玄月,脑子也是极不正常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既然我叫你来,你就暂且在这住下,而这舞艺,民间近来传颂了很多你的事情,我想亲眼见识一下,就是不知惊鸿你师承何处?”,
“师傅是一个早就不知去处的老艺人,见我实在身有天赋,才破例指点一二的。”,傅惊鸿拿起衣袖掩面,面上透出笑意,而红衣遮着自然也看不出来,傅惊鸿就知道这烈玄月定是想拿她来引出杜十娘,可是就是怕自己和杜十娘压根就没关系。
“是么,那么赶紧表演吧。”,烈玄月失去了大多兴致,恹恹的侧倚在大厅中央的软榻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傅惊鸿。
傅惊鸿也没多说什么,这个时候就是要拿出实力的时候了,于是,一曲江水东流的大气磅礴之舞就这么被傅惊鸿轻轻松松的舞出来了,临近结束的时候,舞风转变,颇多了些凄凉的色彩,也正照应了此刻烈玄月的心境。
烈玄月的神情变得莫测起来,看向傅惊鸿的身姿的目光也变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