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警察胆怯地低下头,不敢看大维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委委怯怯地嘀咕道:“This……”
“你真是猪脑子,什么也不是的蠢蛋!”大维狠狠地骂他,挥手又扇了黑警察两巴掌,咒骂道:“****的家伙,两巴掌呼死你!你这么对待一个女人,你心里变态呀!”
“This……I don';t feel wrong.”黑警察低声辩解道。
‘啪嚓!’
又一记狠力的耳光劈头盖脸的猛打下。
黑警察两手捂着火辣辣的脸蛋,唔唔哀叫,“Oh!God!上帝呀,大舅呀,还上不要打我了,I was wrong,I was wrong呀!”
黑警察哀嚎着拽住大维的胳膊,止住了他抽打自己的冲动。
大维看着黑警察那胆小怕事的样子,气的是哭笑不得,很无语。
“其实吧……大维督察呀,我们……”黑警察断断续续的似乎有话要说。
大维督察气消了大半,侧脸问:“什么呀?你说吧!”
“我们平时不也这样对待犯人吗?尤其是像安夏北这种偷窃惯犯来说,就是要用暴力来解决问题!”黑警察嘟囔说。
“你说什么?”大维不可思议的看向黑警察,?目而问:“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大维督察,我错了,I was wrong啊,我不说了!”黑警察很识趣,立马封住自己的嘴巴,立正转身面朝墙壁站好。
大维怔着脖子又看了看黑警察,许久才收敛目光,示意身后的女警察先抱把安夏北抱走。
“Oh,I know,我总算是知道了,大维督察,我错了!”黑警察忽然转过身说。
大维心里窃喜,自己手下调教出来的人,就是这么懂事,但还想让他把话说的直白点,就问道:“黑子,你都知道什么错了?”
黑警察表情很含羞,诺诺的低下了头,低声说道:“我当然是知道大维督察的秘密啦!”
大维顿时一愣,一种很坏的感觉涌上心头,顷刻间感觉脊背冒凉风。
黑子走上前一步,手拍了下大维的肩膀,笑呵呵地呲出雪白白的牙齿。
许久,他才猥琐笑道:“那个女人是您相中的吧!想上她,但还不能就在这种地方正大光明的上,所以得找个理由,带她出去,之后你好风流快活是吧!”
“说啥子呢?”大维的中国话一直说的很漂亮。
“哎呀,这我都懂得滴,大维督察就不要再遮遮掩掩地啦!”黑警察继续调侃而说。
一时间,无数的黑线,稀里哗啦的挂满了大维一头顶,他深深地被雷到了。
“喂,大维督察呀,就安夏北那小妞,很正点的,不错耶!感觉一定一级棒的!赶超那些日本动作片呢。”黑警察闭目遐想,猥琐地缩着脖子,深深地回味。
大维怒气憋丹田,愤然地翻白眼,‘腾’的下使用了个高踢腿,踢中黑警察的腹部以下的位置。
之后,大维整理下制服,把警帽正了正,大步走出审讯室。
而黑警察在审讯室中,躬身两手紧捂着腹部以下的敏感位置,脸上的表情痛苦痉挛。
一直听到大维的脚步声走远,黑警察才敢大声的哭爹喊娘,痛哭不已……
两个女警察将安夏北安置在看押房中,拿出了平时紧急需用的医用箱。
‘咔嚓……咔嚓……’
单薄衣衫撕碎的声音响起,黑女警把安夏北身上浸透了鲜血的衣衫撕扯下来。
由于有的伤口的血液已经有点凝结了,这么一拽,再次把伤口撕开,顿时安夏北疼的神志清晰了。
身上的疼痛加上恐慌,她畏缩畏尾地往后缩了缩,身体接连退了几步。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嘛?”安夏北鼓足了底气,小声问道。
两个黑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道:“给你清理下伤口呀!”
“啊?”安夏北说话声音稍微放大点,神经触及到脊背上的伤口,疼的她一阵眩晕,咬牙坚挺的说:“还不是不用劳烦两位Madam了,我没事的,这点小伤我自己处理下就可以了。”
“你自己可以?那怎么能行呢!”黑女人不容许安夏北有更多的时间拒绝,直接一把拉过她,强行的摁在床上。
一个黑女警强制地摁着安夏北的两只手臂,另一个女警则把地上的长水管和水龙头链接。
弄好后拧开水龙头,对准她的脊背,清澈的水源源不断的喷出来……
汹涌而出的冰冷水流,坚实的击打在安夏北的伤口上,和血液浑浊在一起,再一次深深的刺痛了神经,疼的安夏北两手死死地攥着床边的铁栏杆,紧要牙关。
片刻的冲洗结束,对于安夏北来说,这短短的几分钟,却比得上几个世纪般漫长。
伤口已经清洗完了,黑女人扔给她件囚服,道:“换上它,跟我们出去!”
安夏北有气无力的回答,“是……”
慢腾腾地爬起身,披上了新的囚服,那粗糙的布料稍一触碰脊背,就疼的她全身一颤,呲牙咧嘴不已。
“好了,别装模作样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跟我们走吧!”黑女警训斥了声。
接着,俩人就拖着安夏北走出看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