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我是不知道,这次本来打算再去看看的,谁知道那香烛店居然关了门。”元君乾也知道燕利贞从见到冯先生起就对他印象不好。
从龙头村回来之后,他们除了找孔洋办理一些事情之外,又去和如今接管了家族企业的戚然聚了一次。最后,还去了一次香烛店。但这一次,那香烛店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他们连去了几次都没有等到开门的人。
“不过,那香烛店里不是还有一个伙计吗?他倒是挺年轻的。”
“你就别往那店里的人身上想了。”燕利贞摇了摇头,“那香烛店绝对是有问题的!那两人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这黑袍人绝对不会是他们!你描述的那道金色剑芒,不会是那两人能使得出来的。这也是我否决了父王的原因。他……他如今恐怕……总之,那黑袍人的术法属于正阳正刚一派,倒是和你们元家的力量十分相似。”
元……元家?
元家!
两人脑海中像是有什么被突然劈开。
难不成,那人是元家的前辈?!
元君乾更是一惊,那黑色的长袍,不就是元家老宅的密室中,国师画像上穿的那件黑色道袍吗?
“国师?!”
两人心头一震。
“不对……”元君乾突然想到了那人对燕利贞的举动,摇摇头提出了质疑。国师这人是不近女色的,更不可能对燕利贞做出那么亲密的动作。当时的情景看来,那人倒像是对燕利贞十分熟悉,而且抱有一定的感情和怜惜。
“的确不对。”燕利贞不知道元君乾所想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些细节,可是元家老宅存着的古籍她之前那段时间已经看得差不多了,“根据你们家的族谱记载,那位国师元恒之已经作古。虽然是长寿之人,但并非长生不老,尸骨也是按照他的遗愿,被族人集体见证着火化后洒向山林的。现在,怎么可能再出现?不过,那人肯定是和你们元家有关,这一点不能否认。不管是从功法还是那件黑色的道袍上看。”
认识的人已经被猜测了一圈,但每个人都被排除了。
两人纠结地对视了一眼,干脆不再费心思去妄加猜测了。
“算了,按照这样的发展,他迟早都会再次出现的。”燕利贞哼了一声,“我们去阴神岭的路上绝对不可能太平,到时候危险一出,那人肯定会现身!到时候抓着他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说的也是……”元君乾点点头附和,“唔,现在还有另外一件紧急的事情。”
“什么?”燕利贞心一提。
“人有三急啊!”元君乾哈哈的笑出了声。“我想去一趟厕所,麻烦公主殿下您扶我一下可以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现在浑身就跟被抽干了的水渠似的,完全无力。大脑更是昏昏沉沉,胀痛得厉害,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伤势是怎么来的,他还真以为自己如医生所说是有脑震荡了。
“走吧!”燕利贞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去扶着他慢慢向着厕所走去。
元家的积蓄不少,又有了戚然的友情赞助,还有孔洋所在的特殊部门的工资,他们如今并不缺钱。所以,给元君乾定的也是高级病房,上厕所、洗簌之类的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