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寰春堂,沐千静见5人将院落打扫得干干净净,突然的便想到刚刚那两人的对话,他们收买的会是谁呢,而这5个人又会有谁会上当呢?
正想着,抚子摇了摇沐千静的胳膊“小姐!”示意沐千静应该安排他们的职务。沐千静这才回过神来“既然你们都打算留下,那往后可不要后悔。”
五人相互看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坚定,异口同声道“奴婢,奴才愿誓死追随小姐,绝无二心!”
尽管他们面前的主子比他们还要小,可他们能从主子的眼神中看出残忍来,如此小的主子,可眼神中的残忍却丝毫不比江湖上的杀手差。所以他们不自觉的便臣服了。
沐千静坐在榻上“很好,你们都表明了自己的真心,同时,我希望你们记住今天所说过的话。”
抿了一口茶后,沐千静接着道“纶月,纶阳以后负责院落中的卫生以及平时琐碎的事情。叙习负责我日后外出的事宜,其余时间,就负责院里的安全,以后谁来了,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而季琴就跟在我身边,与抚子一起,至于贺萧,暂时没有职位,他要干什么,日后你们便会明白。”
受命以后,5个人便散开各做各的事去了,季琴也被抚子带去教一些沐千静平时的习惯。而贺萧便被沐千静留在房中“贺萧可知道我为何不给你安排职务?”
贺萧摇了摇头“属下不明白。”
沐千静装作喝茶的样子拿起茶杯,却在贺萧摇头的瞬间将茶杯抛向贺萧。
贺萧对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丝毫没有防备,眼看着茶杯就要泼在身上,沐千静出手了,如同魅影一般掠过贺萧的身边,擦肩而过之时接住了茶杯,接着仰头喝了下去。“你太弱了!”
沐千静失望的摇了摇头“你太弱了,这样怎么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卫?”
贺萧慌忙跪下“求小姐责罚,事发突然,贺萧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沐千静挑了挑眉“难道我遇袭的时候,歹徒还要告诉你要伤害我?贺萧,你要记住,如果不能预料接下来发生的事,那何不早早地做好所有打算呢?”
贺萧低下了头“是,小姐,只是,贺萧不曾习过武功,怎么保护小姐?”
沐千静扶起贺萧“我让你当侍卫的原因并不只是要保护我的安危,还要用你来做掩护,如今世界,人心险恶,过早的暴露自己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我要用你来掩人耳目,告诉世人,我其实十分弱小。”
“嗯,小姐我明白了,那小姐要贺萧做什么?”
沐千静走至旁边的桌子上,“研墨!”
“是!”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沐千静终于放下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放在贺萧的手中“由于一些原因,我无法给你找师父,所以,只能靠你自己。抚子已经找好了地方,不会有人发现,一个月后,我会去检查成果,若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你就离开吧!”
贺萧收好后,深深地鞠了一躬“小姐放心,贺萧定不会辜负小姐的期望的!”
“嗯,去吧,从后门出去,会有一辆马车等着你,他会把你带去哪所别院的。”沐千静放下茶杯。
贺萧最后向小姐鞠了一躬,便推开门出去了。
沐千静眯着眼看着贺萧离去的背影,希望她的眼光不会差。
抚子敲了敲门,走至沐千静身边,小声的说道“小姐,我已经按照小姐的吩咐让季琴负责饮食,也告诉她小姐平时的习惯。”
沐千静点了点头“很好,季琴与其他人不同,她和你倒是有几分相似,内心之中同样拥有着仇恨。现在如果不磨砺她,日后会不会背叛我都难说。抚子,根骨测试之后去安排一出戏。”
“是,小姐。”抚子应道。
“这位姑娘,你不能进去。”叙习站在门口,伸出双臂,义正言辞的挡在门口!俨然一副母鸡护崽的样子。
“呦,你是谁阿竟然敢拦我?”
沐千静侧头看了一眼,见是净凌青,没有发话,她也想看看,叙习的坚定程度有多强。
叙习本就木讷,不曾过多的与女子接触,如今,眼前的还是如此美丽的一位女子,叙习有些脸红,不过,想到主子说的话,叙习还是挺直腰板“我家小姐说了,以后不管是谁都要说一声才能进去。”
“哎呦喂,我这暴脾气。”净凌青双手插腰,显然是被叙习气的不轻,“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敢拦我?”
叙习偏头不再看净凌青,却依旧不依不饶“你要想进去可以,但是得等我跟我家小姐说。”
净凌青掰过叙习的脸,猛然间凑近,附在叙习的耳边,轻轻吹气道“你在这样我可生气了。”
叙习不过16岁,正值青春年少的时节,又没有和女子过多的接触,净凌青这一接近,可把叙习吓懵了,“姑……姑娘,这…这样不好,姑娘…先起开吧!”说着,叙习推开净凌青,脸红心跳的锁住门,又进去给沐千静禀报。
“咚咚!小姐”叙习平复了下心情,这才敲门道“门外有一位姑娘找您。”
由于门没锁,所以沐千静自然看到门外一脸鼻血的叙习,惊讶的问道“她打你了吗?”
叙习后知后觉“啊,没有啊。”
抚子偷笑道“叙习,那你脸红什么,还有你流鼻血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沐千静也掩面笑了起来,门没锁她们自然看到了净凌青对叙习做的一切,不过叙习的表现很好,美女公然勾引,可叙习却还能坐怀不乱,这么看来,不像是心思不正的人。
叙习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果真看到了血迹,一时间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太热了。”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扇了扇风。
“哈哈哈哈哈哈哈,叙习你也太可爱了吧!”沐千静笑道“往后,你只需拦一些不是我们府的,进来通报便可,至于门外那名女子,日后也不用通报,直接让她进来便是。”
“是小姐。”说着,叙习就要去开门。
“等一下!”抚子叫住了叙习,从袖口中掏出一条锦帕,“把鼻血擦了吧!”
“哦哦,对,谢谢!”叙习接过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又将鼻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