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手一扬，手中的杯子朝着红烟内的女孩射去。
杯子砸中她的手，棍子当即朝后脱飞出去。庄硕伸出右脚朝旁边一勾，一张凳子悬空飞起，朝女孩腰部直直砸去。
“哎哟！”女孩一声的惨叫，先是“扑通”一声，然后“啪砰”又再一声……
庄硕和陈宇看得直皱眉头，朝元素走去。陈宇一边走还一边扬着手说：“尼玛的这毒雾太不环保了，拜托制造时辟下臭味好不，用屎做的吗？”
“哈哈哈哈。”元素又笑，“你猜对了，的确用老鼠屎做原料，再配以石灰粉和青牵牛花，紫桑果，狼雪草研制的，对付一般人够用了，那臭味儿嗅多了，会晕。”
好一会儿，烟雾才慢慢散去，三个男人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地上四脚趴趴的一老一少。女孩“哼哼唧唧”着，半天才艰难爬了起来，愤怒地瞪着他们。
“你……你们不是一般人……”
“打趴了就说我们不是普通人，要被你们臭晕了的呢，此刻都拿刀子割肉了是不是？”陈宇直肠子，张嘴就骂她。
“我们都说了没有恶意了！就不能好好说话？请你们喝茶还打人。”
“谁先放屎毒了？”陈宇脖子一扬，顶了回去。
女孩不敢回嘴，红着眼小心看了他们几眼，感觉不再动手，才拖着腿朝夹在破桌中的老女人走去。扔开两张被砸得齐正成倒八字的桌子板把老女人扶了起来，嘴里急问：“奶奶你怎么了，难受吗，痛吗？”
“没……没事儿……”老女人白着一张老脸，挣扎着撑住女孩的手站了起来：“去……拿保命丹我吃……”
女孩应着，小心扶她站定了，回头瞪了三人一眼，拖着左脚进里面间拿药去了。
“老身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得罪了。”老女人气喘吁吁，擦了擦有些发白的黑嘴唇。
“麻烦有事直说。”庄硕冷着脸坐在面前的小凳子上。元素也坐了下来。有两张凳子被踢坏了，不想和丑老女人并排坐，陈宇便站着。
“好……好……”老女人摆了摆手，吃力挪到椅子边，慢腾腾转身坐好。
看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庄硕三人也不急，淡淡看着因受伤而变得更为丑陋的老妇。
待女孩自里面取了一颗药丸和一杯茶服侍她服下之后，老女人才稍稍顺了气，低声说：“我真心只是想见那女孩一脸，无意得罪你们的。”
“为什么要见她？”陈宇抱着两臂问。
“你们看看我供奉的是什么。”她用尖长发黑的手指，指向正中的地方。
“牛头怪物。”陈宇想也不想。
“你……”老女人又被气着了，脸一会红一会白，气一下上不来。旁边的女孩吓着了，赶紧上来帮她顺着背。却不敢说话。
“那是我们部族的司毒神！咳……各部信奉不同，请不要亵渎！”老妇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气硬。
“可是它明明长得……”陈宇还是有点来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