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挑挑眉,“你又不是知道我不是识字?”
“布坊生意出现危机,望,速回!”
念完之后,童儿撇了撇嘴不满的到,“什么嘛,就这么几个字,最后连个落款都没有。”再看向秦小小,只见她眉头深锁,口里似乎是在念叨着些什么。
“姐姐,怎么了额?”童儿发现有些不对劲,连忙摇了摇秦小小的手。
秦小小镇定下来,“走,给我推车,我要去一个地方。”
“可是,我还没有吃烤鸡腿,烤鸭腿,烤鹅腿,烤!”看到秦小小的眼神,童儿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刚走的时候不是吃了吗?待会回来请你吃个够!快,别磨蹭,出大事了。”见秦小小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童儿也不敢跟自己这个师妹叫板,直接推着木头轮椅往秦府外去。
“小姐,您这是要出去?”管家连忙迎上来。
“嗯,出去,待会就回来。”秦小小淡淡的回了句。
“那,我去准备马车!”说着就要去,秦小小叫住要走的管家,“不用了,我和童儿出去走走,待会饭点就回来。”
“那好吧,我们等着你!”管家后在一旁恭敬地说到。
“管家伯伯,一定要把肉肉给我留着哟。”递给管家一个甜甜的笑容之后,便紧忙的推着秦小小往外去了。
秦小小让童儿一路推着就到了染布坊,此时染布坊大门紧闭,一大群人在门外叫嚷着,而那些人无一例外地手中或拿了一件衣服,或拿抱着一匹布。
看着这样的情景,秦小小也将这里的情形猜到了七七八八。
“童儿,推我过去。”秦小小低了低头,对着身后的童儿说到。童儿看着那些叫嚷着的人,心中猜想,难道这也是与师妹作对的?
秦小小拉了拉最外面的一个正想往里挤的中年妇女,客气的问道,“这位大婶,请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大妈见有人拉她,本想发火,但回过头看到是秦小小这样一个腿脚不便的女子,也就忍下了怒气。
声音还算和气的道:“你还不知道吧,这染布坊里的衣服都是些冒牌祸,他们以好充此,将那些劣质的布匹混在好的布匹里面,以同样的价格卖出去,不但如此啊,有些人穿了那衣服身上都长了红疹子。”
秦小小听着,心里却有了疑惑,她染布坊所染的布都是由张生管的,张生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人,他不可能会有问题。尤其是不得质量,自己也验证过,即使是最差等的也不可能会让人穿了过敏。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那中年妇女也不管秦小小在想什么,自顾自的说着然后又恶寒的摸了摸手臂,“咦,幸好我还没有穿,不然肯定也像那些人一样的一身的病。”
秦小小呵呵的笑了笑,看来这次的事情有些麻烦了,现在自己的腿不方便,还真不好出面去查,看来得马上回去,让青牧易找来一个神医,将自己的腿给治好才行。
“大婶,能能将你手里的衣服给我看看?”秦小小笑着问道。
“喏,拿去看吧!”那大婶直接将手里的衣服扔到了秦小小的身上,“你自己注意别用手直接触碰衣服,到时候染上疹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小小笑了笑,不在意的将衣服拿在手里,她看过了这是他们染布坊能够染出来的印花,将衣服翻了一遍,最后将那衣服里面翻转出来,看了看腋下的衣袖处,瞬间明白了。
笑着将衣服还给那个正看怪胎一般盯着自己的人,笑着说道,“没事,我是大夫,所以不怕。”
那妇人看了眼秦小小,最后果断的再一次挤进了人群里。
秦小小正在想着,远处边走来了一队带着佩刀的官兵,而那官兵的前面是一个穿着华服身体微微发胖的中年人,看那身份也不简单。
秦小小让童儿将自己推在一边,然后不动声色的看着那对人。
“快看,官兵和陈掌柜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刚才还闹嚷嚷挤的不可开交的地方立马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
那些人到了染布坊门口,在前头带路的被叫着陈掌柜的人,立马道:“官差老爷,这就是那个卖劣质布匹的染布坊,前些日子他让我们销售劣质布匹,最后我才发现上了当,所以就报官了。那些人应该就在里面!”
说着伸出手,虚引着给那些官差让路。
那领头的官差看了一眼陈掌柜,直接走到门口,拍着门,大声嚷嚷,“管事的快开门,我们是衙门里的官差!”
正在里面着急的张生听到是官差,心里咯噔的一跳,最后只得交代这染布坊里剩余的人,“我先出去看看,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好好的守着染布坊,等老板回来。”
说着一咬牙,直接就开门出去。
秦小小正在外面等着,便看到了张生开门出来,心里知道现在不是见面的时候,只能够站在一边静观其变。
“你是这染布坊的老板?”官差冷冷的问道。
“不是,在下是这染布坊的负责人,老板是外地商人,现在正在外地做生意,还没有回来。”张生按照秦小小的要求,对那些官差到。
那官差想了一会儿,才到,“那好吧,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现在陈掌柜以及其他的一些掌柜告你们卖给他们劣质的布匹,所以你们现在的染布坊要暂时被查封。”
“官爷,不可啊。我们当家人还没有回来,若是这染布坊被查封了,我们这坊子里的人可怎么生活啊。”张生着急的说到。
“这个我们说了不算,待会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去问大人好了。”说着直接就令官兵将里面的人都赶了出来,并且在门外贴了封条。
外面本来还闹嚷着要退钱的人也不吭声了,只是盯着张生以及染布坊的众人,幸灾乐祸。
张生被他们带走的时候,看到了正坐在轮椅上给自己递了个眼神的秦小小,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只是才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老板是怎么了?怎么坐在了木头车上?难道这些天她身上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他现在只能够好好地跟着那些官差去协同调查,他相信他的老板一定能够找到证据证明他们的清白。
就在此时,秦小小看到一个头上戴着一顶小布帽子,鬼鬼祟祟的盯着官差带走的人看,看到染布坊被贴了封条,嘴角溢起得意地笑。眼睛贼溜溜的四处看了一眼之后,便拉了拉帽子,往旁边的小巷子去了。
“童儿,给那个鬼鬼祟祟的小厮和那个什么陈老板身上都做点记号,今晚上我们去拜访他们。”秦小小嘴角扬起一抹森森的笑容,她相信,只要将这两个人的底子摸一遍,那么染布坊的事情就一定能够解决。
“嘿嘿,没问题。”童儿的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这样的事情他最拿手了,“姐姐,要不要给他们一些惩罚?”
“现在就不用了,留着今天晚上吧!”秦小小揉了揉眉心,貌似最近的事情特别多。
“走吧,我们回去吃饭。”秦小小知道以童儿的实力神不知鬼不觉在那些人身上做点特殊的记号完全没问题,便拉了拉还在得意洋洋的童儿的手。
“姐姐,我们现在不去救那个人么?”童儿有些疑惑,他记得刚才自己师妹给那个人打了眼色一样。
“不急,正好借此看看他对我有多衷心!”想到染布坊里的那些师傅,独独没见了梁师傅,想到张生当初介绍那个梁师傅的时候说是因为自己的大山之举而来,如今看看,这三个人中,只剩下张师傅与王师傅,对比起来,果真还是讽刺啊。
“树倒猢狲散,不过还好,染布坊竟然还剩下这么些人,也够了。”秦小小感慨了一句,便与童儿一同会了秦府。
此时,太尉府中,武轻舞正与武太尉用着午膳。
“爹爹,关于我们家之前的染布坊发生得案件,听说明天你明天要去旁听。”
“当然,那个染布坊之前也是我们的,不过就是那个秦小小耍了小手段将只从我们手中夺了去,如今那染布坊的生意大好,我们便可以借此机会将染布坊给收回来。”武太尉放下筷子对着武轻舞说到。
“嗯,话倒不错,那个染布坊的管事不是说染布坊已经卖给了外地的一个商人么?爹爹你在来插一脚难道不怕人家找你麻烦?”武轻舞对着武太尉娇笑一声,看得武太尉直接就心酥了一半。
微微侧过身子,将那些还候着的下人喝退,才走到武轻舞跟前,将武轻舞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也顺势搭了上武轻舞穿的清爽的胸脯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坏笑着看着武轻舞在自己身上娇喘。
武轻舞嗔了一眼武太尉,“爹爹……”
“舞儿就跟爹爹装糊涂,这些事情舞儿不是都知道吗?”说着在一把捏在了那软软圆圆的高耸上。
“我们找些布坊的老板陷害染布坊,然后将染布坊的管事给抓起来,严刑逼供,问出那些印花技术,以及那个可以保证了不会使布料脱色的秘方,届时,整个染布行业都会被我们武家垄断。”
武太尉说着,便用那长了胡子的嘴凑到了武轻舞的脸上,亲了一口,直接又引来的武轻舞的一阵抗议,“爹爹,你明知道,你还说出来,真坏。”
“为了我的女儿,肯定要多使一点心眼。想到前些日子不知道是哪个小贼竟敢在舞儿的身上下药,以至于舞儿你痒了整整一整天。哼哼,想到那天老夫就哼不能将那个人抓下来碎尸万段。”
“爹爹你真坏,明明那个人是便宜了你!”武轻舞已经完全软化在了武太尉的怀中,想到那天自己浑身发痒,要不是武太尉想了一招男女合欢之事来转移身上的痒痛感,恐怕自己也会像那白痴公主一般,变成那副鬼样子。
“哼,坏,爹爹还有更坏的!”武太尉说着就一把将武轻舞抱起往里屋走去。